周元回了小镇,外公生了一点小病,本不需要周元每天在身边照顾,任凭外公外婆怎么劝,他都坚持不回学校。
除了照顾外公,帮助年迈的外婆干活外,剩下的时间周元都在院子里发呆,要不就是盯着手机屏幕流眼泪。相册里有一张他和陆斯年的合照,两人亲密地贴着,好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请假的第五天,周元回了家,他一向乖巧听话,五天不上学对他来说过于叛逆,但他不再想留在城里。周元准备和父母商量,转回乡下读书。
他行走在脏乱狭窄的街道上,巷子门口停了一辆看着贵气十足的汽车,他没有在意,侧身进了进了巷子。
陆斯年坐在车里,看着周元晃晃悠悠的身影消失在他的面前,他的手掌着方向盘,此刻已经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陆斯年下了车,一路尾随周元,到了一栋灰暗破旧的居民楼。
他轻脚跟着,在周元停住的楼层廊道里,猛地从背后将周元推到墙壁角落,按着他纤细的脖子,像变态一般嗅闻颈间。
湿热的吐息夸张地在耳边放大,周元颤着声音询问来人。
第一遍没得到回应,他又问第二遍,第三遍,脑中一直回访着看过的变态杀人魔电影,到了最后,周元的声音已带着哭腔。
陆斯年冷漠地听着,伸出舌尖舔舐周元的耳廓,留下一道道湿滑的水迹。
周元更加害怕,尖叫着要挣脱开来,陆斯年不说话,粗鲁地止住了周元的动作,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你是谁?!请你住手,我要报警了!我书包里面有点钱,你全拿去好不好,不要伤害我……”
周元竭力想转头看清是谁,反而却被蒙上了眼睛,那是陆斯年的校服领带,奇妙而又合理的用法。
陆斯年抿着嘴角,去脱周元的外套,又暴力扯开里面的衬衫,纽扣绷落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拧着鲜红的奶尖,陆斯年才发出了第一声轻笑。
周元吓得脸都白了,眼泪浸湿了黑色的布条,顺着脸颊滑下,他不理解为什么男生也会收到侵犯,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能哽咽着说道:
“进屋……我们进去好不好…外面……有人…”
明明旁边就在家门口,可他只能央求施暴者带他进去。
陆斯年挑着眉,心里嗤笑,进了家门还算什么惩罚。
他粗鲁又迅速地脱掉了周元的裤子,隔着内裤将整个手掌放在周元的阴部,随后快速地摩擦起来。
陆斯年带着怒气,动作也用力得吓人,粗糙的布料几乎要被按进小屄里面去,周元哭叫着,扑腾着双腿,奋力往上缩。
他感到剧烈的疼痛时,又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袭来,使得小屄在这样不留情面的玩弄下也快速湿润起来。
陆斯年赤红着眼,感受到周元的抗拒后更是理智全无,他隔着内裤将一根指节塞进了肉穴,而后开始旋转,挤弄通红的内壁。
“不要…哈,放手…呜呜呜…谁,谁来救救我…”
眼睛被布条遮住,在一片黑暗中,周元前所未有的感到孤独与恐惧,侵犯他的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身体的秘密?陆斯年告诉了谁?被人看到怎么办?离开之前必须得经历这些痛苦吗?
他哭得鼻尖通红,微张着嘴,呼吸困难,昏暗的楼道里,除了插穴的水声只剩下偶有响起的嘤咛。
在重重的几下按压后,周元潮喷了,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滑下打湿了堆在腿弯的裤子。
他痛苦地哀嚎着,像被比如绝境的困兽。
骚水打湿了陆斯年的手掌,他脱下裤子,放出紫红硕大的阴茎,马眼流着前列腺液,他将其全部涂在了周元的大腿根部,随意撸动了几下茎身,挺腰肏进了温暖潮湿的肉棒。
他摆动着腰身抽插起来,同时也说出了一句话,
“小屄这么湿?回家五天被几个人肏了?这么想离开我另觅新欢?”说到最后,话语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周元听到是陆斯年的声音,一颗心反而落了地,他先是为不是陌生人感到庆幸,但回过神来,内心升起更大的苦楚。
陆斯年见周元不说话,身下的动作更为猛烈起来,几乎到了整根退出再全部肏进的地步。喷溅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楼道里尽是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想打开一条专属于他的通道来,两只手把着肥腻的屁股肉,揉搓的同时也死命往他的胯部按压。
“说话!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几天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不然就等着被我操死!”
陆斯年低头看着周元的小脸,因为憋气流泪,整张脸泛红水肿,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进去……进屋……”周元仍然说着自己的要求,双手无力地扶着陆斯年的肩膀。
陆斯年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抽出冒着热气的肉棒,将周元转过身背对着他,抬起大腿,又插了进去,拆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而后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