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清眼泪不由滑落——这话的后一句,正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而自己,正日日夜夜地被亵玩……
今日陆屿清男根处插入得是一枚凤头钗,那钗头凤凰吐珠,暗暗影射着陆屿清这处“吐珠”倒也很有几分意趣。已经算不清多长时间没有射过,那男根下沉甸甸、饱满圆润的囊袋更是惹人喜爱,秦冕把玩地爱不释手。
“呜……嗯……”陆屿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只是静静地连成一串不断流淌,倒也极美,却也止不住地呻吟——他那男根处日夜被秘药养着,不仅光滑白嫩,更是无法通过前面的抚慰硬起,每每当男根囊袋被爱抚时也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酸软不堪,那酸楚直冲脑干,每次都会让他直接流出泪来。
陆屿清今日穿的礼服看着华丽繁琐,其实却只有一件外袍,很快便被脱下,只赤身裸体地缩在秦冕怀里被玩弄着。
“行了,”看着陆屿清越流越多的眼泪,秦冕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去把妆卸了。”
殿中此时只有陆屿清秦冕两人,陆屿清便十分顺从地光着身子,到已经提前备好的梳妆台和清水前开始卸妆洗脸,又按着秦冕的吩咐把盘好的发髻发饰都去了——经过最近的调教,陆屿清对这些梳妆打扮已经十分熟练了。
很快,陆屿清披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跪在秦冕面前复命。这般清水出芙蓉的仪态,让秦冕没忍住又搂在怀里细细调弄了一番,将人折腾得娇喘不止才罢休。
“啪!”一巴掌打在原本就红肿的臀瓣上,陆屿清顺着力道摇了摇屁股。
“已经是正经后妃了……还总发骚,”秦冕笑骂道,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放松,自己把穴里的东西排出来。”
陆屿清一顿——他并未学过如何排出,这些日子都是内侍们等他筋疲力竭之后,往后穴里加灌了润滑的油脂,再随便一捣弄,那几枚玉球便一次滑出来了。而且……自入宫后,他便日日被灌肠清洁,以便伺候秦冕,蠕动后穴排东西的感觉,确实十分陌生了。
“乖,放松……”秦冕却好像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让他仰躺靠在自己怀里,哄着他,“来,小穴先放松,对……使劲吸两下,调整一下位置……”陆屿清也不管这教导听起来不像能帮自己排出,乖乖听着话,不断翕动着后穴,让三枚玉球在体内滑动得更加欢快,自己也是扭腰摆臀,被玉球肏弄得几乎失了神智,瘫软在秦冕怀里,只有腰臀处还能轻轻抽动着,最后,被秦冕在不备时狠狠按了小腹,三枚玉球才终于找到了出口,依次从后穴中滑出。
陆屿清后穴痉挛着,两腿也微微颤抖,一副失了神的模样,但当秦冕硕大的男根递到嘴边时,却下意识便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最终,被秦冕按着头深深地肏入喉管,依旧乖顺地吞咽、蠕动着喉头,更是努力地用本就没什么空间放的舌头伺候着柱身,得到了秦冕赏的精液——因这几日时间紧张,陆屿清要受的调教太多,秦冕好几日没有用他,如今这一泡浓精,几乎让陆屿清感觉自己胃袋被填满了。
“赏了你这么多,”秦冕摸摸他的头,“就当是午膳了。”
“谢陛下赏赐。”陆屿清柔顺谢恩。
“渴了?”秦冕听他嗓子有些哑得厉害。
“求陛下赏赐。”这段时间,为了让他腹中饱涨,陆屿清每日都要被喂许多水,虽然憋得难受,身体也已经适应了水分的摄入。今日一上午滴水未进,陆屿清确实渴的厉害了。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秦冕拍拍他的脸让他张嘴,“准了。”
大鼓的尿液经由口中流入喉管,陆屿大口吞咽着,不知是害怕流出受罚,还是当真饥渴难耐。等秦冕尿完,陆屿清只觉得胃中已经十分饱涨,身上不由得有些犯懒,却还是殷勤地帮秦冕把男根舔干净后,才软着身子靠在他腿间。
秦冕看着有些睡眼朦胧的人,忍不住揉了揉,还是狠心道:“今日典礼还没结束,到点了。”
陆屿清便被鱼贯而入的下人们穿上一件纱衣扶了出去,殿外停着他的春轿。
陆屿清有些迷糊,被扶着正要坐下,突然被撩起纱衣的后摆,而后被人往下一按。
“唔!嗯……太涨了……”原来,那春轿上安了一枚男型,之前因他后穴塞满了玉球去掉了,如今才又安上,被狠狠楔入了他的后穴,而后,轿辇当即被抬起启程。
“嗯……嗯……啊……”宫道两边有许多太监宫女,陆屿清只能尽力压着声音,小声的呻吟着——原来那男型上还有机关,随着轿辇的移动和起伏,在他后穴中也不断起伏着,偶尔还会旋转,摩擦得穴肉一阵战栗。轿子并不算稳,陆屿清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只瘫软在轿椅上,幸亏有粗长的男根牢牢嵌入身体,将他死死地钉在椅面上,陆屿清才安全地被轿子载着,绕着整个秦宫游行了一圈,最终抬入了他作为亭妃应有的宫殿——临清殿。
陆屿清被扶下轿子时,腰腿已经彻底软了,几乎是被四五个人一起抬着簇拥而入,只是穿着精致绣鞋的双脚还未离地,象征性地倒腾了几下。
下人们先将他扶到了正殿的椅子上,陆屿清瘫靠上去后,男根处的凤头钗竟突然被取下。
“娘娘,乔迁新居,还该在这新宫殿各处都留下印记才是,是盼着皇上宠幸的好兆头。”
“娘娘,请尿吧。”
陆屿清呆滞着目光不语,直到被狠狠按压了小腹后,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他只觉得身下一阵湿热,原来是尿液已经浸湿了坐垫,少许剩余正从男根处滴滴答答地流着。
“娘娘,喝水,”下人们拿着茶壶,一杯杯不间断地往他嘴里灌,“这临清宫大得很,还有好些张椅子床榻得尿呢。”
陆屿清只能不断地喝水,下人们也不断地给他揉弄、按压着小腹,等新的一股尿流涌出时便赶紧堵住,将他抬到还没尿过的榻上再松开,而后继续喂水……
终于,深夜时,陆屿清被抬到了主殿的床上,机械地张口喝水。
“阿清真争气,这么快就尿完了,”秦冕走进来,挥退了下人,“最后这张床,我来帮你。”
只见秦冕先尿在陆屿清口中,帮他补充了水分,然后将人放倒在床上,狠狠肏入后穴。
那后穴被玉球和养穴暖情的脂膏润养了多日,陆屿清又为了夹住玉球下了功夫学到不少技巧,如今,秦冕刚一进入,只觉得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包裹住了性器,每一次进入都能得到小穴的欢迎和欢喜地吮吸,抽出是小穴更是又吸又夹地挽留着,动作间不由大开大合,将本已经有些麻木的陆屿清肏得嗯嗯啊啊的叫唤。
那玉球终究是圆润的,和后穴的形状不匹配,再如何填满,陆屿清的后穴总觉得有些空虚。如今秦冕粗大滚烫的性器侵入,陆屿清只觉得多日来后穴的痒意都被填满,又勾起了新的欲望。而那争气的后穴更是压根由不得他控制,自己就不断地翕动、吮吸、夹紧,勾得身后性器更加凶猛,操弄得后穴深处开始不断痉挛着,久久未硬的男根也终于酣畅淋漓地起立,而后以丢人的速度吐出白浊,再颤颤巍巍地被肏起来……最终,陆屿清忘情地浪叫着,身下原本饱满沉重的囊袋已经射空,男根只能可怜地蜷缩着,从小口处不断淌出尿液,只在偶尔被秦冕狠狠顶弄的时候,会吐出一大股尿液,也算勉强昭示了自己的“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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