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型被抽出时,陆屿清还未回神,只回想着方才甘甜美味的液体,缓解了干涩的喉管和空虚的胃袋。
“啊!别……呜……”皮拍又一次拍打在小腹上,直到陆屿清爬去含住另一枚新的男根时才停下,然后开始不断地舔吮、吞咽,从男根中汲取着自己缺失的水分和营养。
陆屿清往往要“服侍”男型许久,才能将一根男型里的所含不多的液体吃完,短短午膳的时间,陆屿清只觉得腹中饥渴只是略微缓解。
进忠似乎并没有为了让陆屿清用“午膳”耽误例行规矩的意思,在下午准时将陆屿清扶到床上进行了按摩——
秦冕今日出宫巡游,会在宫外雁王府小住两日,走前特意交代了,直接让陆屿清用他的床便是,不必忌讳。
“嗯……唔……唔”陆屿清艰难地被揉弄着腹部,口中还含着进忠“好心”喂他的男型,让他不耽误进食。陆屿清被堵着嘴,按摩到难耐处也只能呜咽着露出呻吟,不时因为口渴难耐吸吮几下男根,不断划入腹中的液体缓解了些许饥渴,却给饱涨的腹部带来了更多负担……
几日后。
明黄的床榻间伏着一白皙美人,发丝散乱,眉心微蹙,身上纤瘦,腹部却十分圆润,胸前似是刚刚发育,乳肉微微鼓起,臀部却是丰满,似是怀胎数月,只有腿间蜷着的男根,还昭示着主人的性别。
这时,一根男型放置嘴边,陆屿清无意识便张嘴含住,开始轻轻吮吸起来——几日来,连补身子的汤药都被换成了药丸,除了这男型中香甜的液体,陆屿清可谓是水米未进。而要从这男型中吃到东西可谓是费力不讨好,费好大功夫才能吃到一点。是以,陆屿清几日来虽然几乎时刻在吃着这种男型,却也一直处于又饥又渴的状态。
“唔……”直到男型深深插入喉管,陆屿清方才从睡梦中醒来,却并没有挣扎反抗,而是顺从地放松喉管,尽心“服侍”着这男型,终于等到甘甜的液体从喉管流入腹中。
陆屿清顺从地坐起,任下人们给他穿上他昨夜自己挑选的肚兜——秦冕若不给他提前选好,他便要自己挑一件。
只是,陆屿清惊讶地发现下人们给他穿好肚兜后,继续他穿上衣服。虽然是从前看上去舞女或妓子才会穿的轻薄衣衫,但对他来说已是可望不可及。
“今日陛下和王爷一同回宫,陛下吩咐了请公子去见一见。”进忠给他解答了疑惑。
“他之前……出宫了?”陆屿清几日未见秦冕,心下却有些惶然——一方面秦冕不在自己的日子也并没有好过,一方面又担心他玩腻了自己之后在这秦宫的生活更艰难。
“公子,请吧。”
陆屿清腹中依旧灌满了水液,排泄的欲望随着每一步和水液一起在腹中翻涌着,却也大致能稳住身形,小步向前,倒显得有些聘聘婷婷。
“皇兄身边的人果然会调教,这才几日,啧,这身段……”
前殿内,一眉眼与秦冕几分相似的男子调笑道。
“陛下……”陆屿清盈盈行礼,却不知如何称呼那位“王爷”。
“我呢?”雁王秦晏挑眉问道。
陆屿清抿唇,他原本也是一国皇子,和这位王爷身份本相差不多,但如今寄人篱下……
“不用管他,”秦冕出声阻止了正要行礼的陆屿清。凉凉地瞥了一眼秦晏,向陆屿清伸手,“来。”
陆屿清向前走向秦冕,而后被他一把拉住,跌坐进了秦冕怀里。
“呜……”腹中水液激荡起来,陆屿清的眼泪一下就蓄满了眼眶。
“什么时候灌的?”秦冕问。
这话问的当着第一次见面的秦晏的面,陆屿清脸色一白,有些开不了口。
“嗯?”带着威胁。
“昨日……晨起时。”
也许是难受得狠了,也或许是开了个口就好继续了,陆屿清接下去也没顾上一旁看戏的秦晏,用脑袋在秦冕怀里拱了拱,泪光盈盈地看着秦冕,小声道:
“陛下……难受。”
秦冕眼神一暗,随手将人按在自己怀里,看向秦晏,秦晏便识相地告退。
“乖……”秦冕安抚着怀里打着尿颤的人,“给我说说,这两天都学了什么?”
陆屿清学到最多的,就是想要什么,一定要拿另外一些东西去换。
只见他撑着从秦冕怀里起身,缓缓跪在秦冕两腿间,埋头下去。
先是隔着衣袍舔着那雄伟的轮廓,等感受到秦冕硬起来后,陆屿清伸手去脱秦冕的裤子。
“用嘴。”秦冕一把扣住了陆屿清的手。
陆屿清只能笨拙地用牙齿咬住,轻轻往下扒秦冕的裤子。
巨大的男根弹出来,狠狠扇到了陆屿清的脸上。但似乎是终于来到了陆屿清熟悉的环节,他反而放松了许多,如同这几日间每一次的进食一般,含住了秦冕的龟头,轻轻吮吸着。一夜不曾进食喝水,只在早上吃了一次男型里的东西,乍然间秦冕的性器入口,陆屿清吮吸地甚至有些口舌生津。
只是秦冕的性器比陆屿清之前吃过的都大,陆屿清有些退缩,只在柱身舔弄着。秦冕念他是第一次,也没挑他的问题,只是自己动了手——
秦冕勾着陆屿清下巴,逼他仰起头后又捏着他的嘴张到最大,而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嗯……呜呜……”陆屿清眼泪一下就被逼出来了,喉管第一次被侵略到如此深入的地步,求生的本能陆屿清下意识地挣扎。
秦冕并不管陆屿清距离的反应,只一下一下地深入抽插着,有时还在陆屿清的喉管中停留一会儿才抽出,插得最终陆屿清无力反抗,只能大张着嘴瘫坐在地,喉管也无力地含着巨物痉挛着,给秦冕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终于,秦冕抽出了依旧坚挺的性器,湿漉漉地性器拍打在陆屿清失神的脸上:“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陆屿清方才回神,赶紧含入性器,吞得比第一次深了许多,虽然没有含到底,终究是塞了满口,艰难地用舌头搅动、侍候着口中巨物,生怕秦冕一个不满意再次自己动手,给自己带来方才濒死的体验。
秦冕这才堪堪满意,享受了一会儿陆屿清全身心的侍候,终于打算赏他一回。
“手,放自己肚子上,”看着陆屿清可怜巴巴却不敢反抗的眼神,秦冕性致更盛,“自己揉腹,一会儿我检查要是不够软……今日也就不用泄了。”
陆屿清眼泪唰地一下流出,却也只能照做——为了让肚子柔软一些,每一次都只能重重按下揉搓,陆屿清身子也就随之一颤,两处的液体开始喧嚣地冲撞出口,陆屿清也不住地失神痉挛,几乎每次按下都要达到一次干失禁。
“唔……呕……咳咳……嗯嗯……”秦冕欣赏了几次,性致高昂,便按住陆屿清后脑,挺身再次插入了喉管。
粗长的性器顶开喉头的软肉,开辟了自己的甬道,在陆屿清口中不断地整根没入,陆屿清也早没了揉腹的力气,只瘫坐在地上,只靠口中牢牢钉入如同楔子般的性器支撑着,喉管处也松软了许多,似乎只记着伺候男人性器的职责,只是随着男人性器的稍微抽出,偶尔送入一些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