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烫,呜……”滚烫的液体打在肠壁上,美人在睡梦中蹙起眉,无助地挣扎着,下身却被深埋的性器牢牢固定住,直到液体越灌越多,潺潺流满,才被腹下饱涨和排泄的欲望唤醒。
“嗯……太多了……”逐渐清醒的陆屿清无力地呻吟着,却依旧维持着臀部轻翘、双腿微张的姿势,好方便秦冕在自己后穴里尿。
昨夜秦冕用完自己后穴并没有撤出去,而是将性器留在里面睡的,陆屿清就知道秦冕今早要用自己后穴。说来也怪,自一个月前秦冕让陆屿清口侍,顺便赏他喝了尿后,陆屿清不知是自尊彻底被打碎,还是觉得开了先河就没必要再抵抗,亦或只是单纯的雏儿被雄性气息征服……近来的调教都十分顺利,陆屿清无论用嘴还是穴接尿都痛快得很。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秦冕第一次尿给他后穴,让陆屿清自己取玉势塞进去堵好时,不知他是坚持自己如今的委身都是被强迫,还是自持什么贞洁烈男的身份,硬生生不肯自己动手。秦冕倒也没再强迫他用东西堵住,只是让他自己夹紧那一肚子尿水——不过初经调教的稚嫩后穴,哪里夹得住那许久,不过几刻就开始缓缓往外流。偏偏陆屿清一开始还没发现,只按秦冕要求的姿势撅着屁股晾臀,直到秦冕“开恩”让他揉揉自己早先被打肿的屁股,摸了一手湿润,才知道自己已经流了满屁股尿水。
秦冕看陆屿清眼泪浸湿了眼眶,还“好心”地把人抱在怀里哄着,又给他穿上了久违的裤子,扶他出去“散心”。陆屿清的后穴夹得久了又酸又麻,肚子里的尿水自然也越流越多,很快就浸湿了一条裤子。陆屿清顺着秦冕的目光,只见点点水渍浸透自己的裤子,从裆部滴在地上,留下一串痕迹。
“宝宝你看,别人乍一看还以为你是管不住这小鸡巴了,”秦冕口中热气喷洒在陆屿清耳边,“谁知道你是后面的小花失禁了呢?”说罢,见陆屿清眼泪掉地更凶,便一般温声“安慰”,一边从下人手上拿过一条新裤子,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像给管不住大小便的婴儿一般,把着陆屿清给他换了新裤子。而后,将陆屿清放在地上,贴心地搀着他继续“散步”。
陆屿清虽然一直在努力,但调教不久的后穴支撑不住,自然是越来越难夹紧,满肚子的尿液越露越多,最后,直到秦冕让下人多拿的五条裤子都被浸透了,陆屿清原本被尿鼓的小腹也瘪了许多,秦冕才又拿出一枚玉势。这回,陆屿清二话不说地接过玉势,狠狠肏进了自己的后穴,哪怕肚子里的尿液已经不多了,但滴滴嗒嗒了一下午的陆屿清认真地调整着位置,直到确认一滴也漏不出来才安心。可惜裤子已经都被尿过了,被秦冕在御花园池塘水简单清洗了屁股的陆屿清,只能继续光着屁股,将脸紧紧埋在秦冕怀里,一路被抱回了勤政殿。
秦冕回味着前几日的“春色”,撒完了漫长又量大的晨尿,扇了两下陆屿清的屁股,肥美的臀肉轻轻摇晃着。
“嗯……”收到秦冕的示意,陆屿清轻轻欠身,将后穴抽离秦冕粗大的性器,迅速夹紧后,爬到床头处叼起玉势,在口中舔弄几下后,动作利落地塞进后穴,没有丝毫迟疑,只是在玉势进入时口中泄出了些许呻吟。而后,又赶紧伏下身子,用嘴为秦冕刚刚尿过的性器清洗。
“呼……宝宝的活儿越来越细了。”看着身下吮吸得啧啧有声的陆屿清,秦冕忍不住夸赞道。
陆屿清垂眸继续舔弄着,似乎是默许,也似乎没有注意道。
“阿清。”秦冕挑起陆屿清的下巴,语气中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侍奉夫君,是妾的本分。”陆屿清终于开口。
“乖。”秦冕这才满意地摩挲了几下他的下巴,“起身吧。”
陆屿清便从床上爬到了床下,跪在地上高举水盆过眉,伺候着秦冕洗漱。他的跪姿是专门调教过的,不似如同奴仆卑躬屈膝,笔直的腰身和细长的颈部线条,如同最精美的架子,又如同恭顺中带着高傲的贵族家犬。
“用膳。”秦冕吩咐道。
没命他起身,意思就是爬过去。陆屿清赶紧跟上,手脚并行——昨日秦冕叫他时,自己不过迟疑了片刻,便被秦冕踹着屁股,绕着殿外的院子爬了三圈。
饭桌下放着一块软垫,秦冕冲着陆屿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陆屿清便爬到了秦冕脚边,跪在地上,让脑袋枕在秦冕大腿上。秦冕便自己吃着饭,时不时将筷子伸下到陆屿清嘴边,陆屿清便乖觉地吃下后,继续靠在他腿边,等待下一次的投喂。吃到最后,秦冕将自己剩得半碗粥倒在陆屿清身旁的饭盆中,便起身出门,去往前殿处理公务;陆屿清责乖乖地舔食饭盆里的粥,将饭盆舔得锃光瓦亮后才算吃完了这顿饭。
而后,陆屿清又得下人们服侍着,用加了香粉的水洗漱后,又涂了些美容养颜的香膏,据说都是从前朝起宫中供给后妃的秘方,从来只有最得宠的几个才能得赏。而秦冕一句“女为悦己者容,阿清也当为了我日日费心打扮”,让陆屿清每日又多了这许多工序。
等到终于打扮好,陆屿清才被秦冕“召幸”至前殿伺候。
“夫……陛下。”陆屿清盈盈一拜,已是初步有了弱柳扶风的身形。原本按秦冕的要求,无外臣时称呼他“夫君”,秦冕惊讶地发现殿内还有人,慌忙改口。
“这是京城织造署的人,不算外臣。”京城织造署虽然设在宫外,是专门为皇家织或造些新鲜衣物、玩意儿的地方,“你的衣服、肚兜还有平时用的,都是他们做的。”
说到“用的”,秦冕特意往陆屿清身下看着,加重了语气。
陆屿清脸红了,却不敢不回话,只好微微屈膝,“是,夫君。”秦冕说了他们不算外臣,就是让他叫夫君的意思。
“平时穿的用的都好的话,还不谢谢几位大人?”秦冕挑眉看向他,一只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平时怎么教你说话的?”
“多谢几位大人……衣服和……器物,都,……十分受用。”
秦冕这才堪堪满意,挥手让人给陆屿清量尺码。织造署虽然为皇家办事,但毕竟设在宫外,没有太监,秦冕自然不肯让男子近陆屿清的身,所以为他量尺寸的是一位女子,陆屿清不由得有些慌乱。
“陛下,公子的腰围比之前窄了半寸,胸围长了一寸,臀围长了两寸……”面无表情的女子一边量一边向秦冕汇报,陆屿清脸红更甚。
“就按这个尺码做,肚兜再寻些新的花样,如今快入夏了,衣裳也做得清凉些……”
得了吩咐的织造署众人退下。
秦冕眼见陆屿清面上还为褪去的红云,眼神晦暗不明,“来……”
陆屿清顺从地上前,伏在秦冕怀里,由于身上只有一件袍子,被秦冕撩起后摆,便露出了粉红饱满的屁股。
原来,这些天陆屿清每日都要被责臀,有时是秦冕的巴掌,有时是皮拍或戒尺……时间也不固定,秦冕何时来了性致他就得撅起屁股,将白嫩柔软的臀肉献出来给秦冕玩弄。唯一确定的是晚上睡觉前,陆屿清用完趴在秦冕怀里,被他用巴掌狠狠
掌掴,直到整个屁股都均匀肿起一圈,变成漂亮的浅红色,才能被抹上一层药膏安置下来。
而陆屿清一天被打几顿,屁股自然不会是白皙如初,而是一直维持着微肿的粉色,也是很得秦冕的宠爱,一下下地揉捏安抚着松软哦臀肉。
“嗯……嗯……唔……”陆屿清被揉得有些舒服,忍不住轻哼出声——最近屁股虽总是挨打,却也总有些难耐的痒意,秦冕力道不小的揉捏恰好能止痒的同时,又有一种温柔支配的力量,让陆屿清下意识地放松一切去听从。
“啪!啪!啪!……”趁陆屿清不备,一串巴掌就落了下来,比平日的力道似乎大了几分。陆屿清疼得难耐,不住扭动着身子,却也并不敢刻意躲闪或求饶,只下意识地承受着没有原因的怒火。
终于,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昭示着这不是错觉,秦冕就是在生气,责打大概已经过了百下,却没有停顿的意思,力度也丝毫不减。但陆屿清不敢求饶,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嘴里就吐出一个“不”字,让秦冕再加罚一通。
“呜……嗯……呜呜疼……啊……啊……唔咳咳,呕……呜……”刚开始他只是小声抽泣,但后面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折腾得他泣不成声,却也没敢求饶一句。
眼见那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还是乖乖地缩在自己怀里挨打,秦冕心中的火气总算消下去些许,才肯停了手,揉了揉那肿大滚烫的屁股。
“呜……好疼……疼……秦冕呜呜……怎么这么疼……救我呜秦冕……”这一揉更是了不得,陆屿清以为还有什么酷刑等在后面,哭喘声更加急促,更是下意识喊出了秦冕的名字。
秦冕眼里的火终究是悄无声息地熄灭了,无奈叹了口气,将陆屿清又像自己怀里搂了搂:“我在呢,乖……不打了,啊,不哭不哭……”
陆屿清被吓得半死,秦冕之前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让他怀疑要打烂自己的屁股,却又强忍着恐惧和疼痛生怕说出“不”字。如今乍一听秦冕温和下来的语气,不由得身上一颤,深深把脸埋进了他怀里,丝毫不顾就是这人给了自己刚刚剧烈的疼痛。
“呜……”陆屿清的抽泣逐渐小了下去,秦冕却感觉到自己被泪水泅湿的衣襟水迹似乎还在扩大,怀里的人也在不住地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