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齐总呜呜……”外面似乎有人声响起,虞歌连忙咬着下唇想压低声音,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齐玉山作祟的手,逼穴被开发了这几下,更加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一开始的拘谨消失无踪,虞歌小声恳求道:“我想要,齐总……给我嘛~”
虞歌的声带娇媚,齐玉山手上却停了动作:“说清楚,是想要资源,还是想要鸡巴。”
阴蒂被齐玉山的拇指粗暴碾过,紧接着手指就从虞歌的下身抽出,齐玉山直接掀起衣袍下摆,对着张开的逼肉就是一巴掌,顿时汁水四溅,肉花红肿绽开,阴唇根本包不住阴蒂,可以更明显地看上上面挂的莹莹露水。虞歌被扇得又疼又爽,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弹动起来,低声啜泣起来:“唔嗯……疼……”
“知道疼了。”齐玉山的声音依旧冷漠,翻身将虞歌压在座椅上,膝盖顶开虞歌想要并拢的双腿,对着脂红软肉又是接连三个巴掌,啪啪的湿黏巴掌声在沉闷的车厢里回荡,扇得肉花鼓起胀大如同小指,腥臊味弥散整个车厢。虞歌泪如雨下,纤弱的躯体在齐玉山身下颤抖不已,雌穴止不住地哗啦啦流了齐玉山满手的骚水。
“那就叫得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听见,你想要什么。”
虞歌被迫张开腿,泪眼婆娑地环住齐玉山的脖子,想要求饶。刚好车外又经过了几个人,似乎听见了车内的动静,好奇地贴近车窗来看。眼看齐玉山又一巴掌要落下,虞歌赶紧回答:“都要,想要资源,也想要主人的鸡巴……”
“想要鸡巴干什么?”齐玉山被那声“主人”喊得小腹一紧,俯身贴着虞歌耳畔问道,“如果不够大声,我就扇烂你的逼。”
听到车外的讨论声,虞歌耳根红得像要滴血,但是身下湿透,急等着想吃鸡巴,甬道里痒得受不了。等到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他咬牙提高音量:“想要鸡巴插、插逼……插烂小母狗的骚逼。”
这个答案总算能让齐玉山满意,他再次调换两人位置,让虞歌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手抚着纤腰,胯下硬物暗示性十足地往上一顶:“小母狗自己坐上来动。”
得到准许,虞歌急不可耐地解开齐玉山的皮带,再一次摸到了从里面跳脱出来的骇人肉棒,就对准流水的逼口坐了下去。
虞歌的骚穴刚被齐玉山用手指奸淫了那么几下,足够柔软,一下就可以吞下大半根大肉棒。那么就没有吃到真正的肉棒,在淫穴被撑开的那一刻,虞歌欢喜得眼中又泛出泪花,纤腰骚浪地扭动,双手扶住齐玉山肩头,就自己上下吞含起坚挺的大肉棒。
滚烫的肉棒熨烫过柔软娇嫩的内壁,烫得虞歌浑身发抖。齐玉山也被他吸得舒爽,大喇喇岔开双腿,大掌握住两瓣肥臀肆意蹂躏。
“啊哈~好棒……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虞歌仰起头,下面层层叠叠的肉花舒展又收紧,就是不肯让硕大的龟头从骚逼里出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落在齐玉山昂贵的西装裤上,也全然不知。
“骚母狗只顾着自己爽吗?”齐玉山眸色暗沉,下面半段阴茎上沾了骚水,却没有完全尝到骚逼的味道。而顶端似乎碰到了一圈肉膜,每每操到那里,虞歌的声音就会骤然拔高。想到虞歌双性的体质,齐玉山也懂了那应该就是母狗的骚子宫,但虞歌似乎也有所顾忌,迟迟不肯把鸡巴再往里吞。
“这里是什么?”齐玉山继续问道,握着纤腰往那宫口一顶,“用这里伺候鸡巴怎么样?”
“不……不可以……”虞歌颤抖着的嘴唇被齐玉山咬进嘴里,长舌搅动湿热口腔,碾磨柔软的唇瓣,“唔……”
温热小穴咕噜噜往外流水,被捅到宫口的酸涩感令虞歌爽利又害怕。这里面从来没人捅进去过,双性的体质让他拥有子宫,但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受孕。就算他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也不想挺着大肚子出门。
可是齐玉山不会给虞歌选择的机会,绷紧了腰腹就将虞歌摁下,双手抓住大腿上雪白软肉,指痕和红色缎带一起,像是雪地上盛开的红梅。
紫红坚挺的大肉棒在白嫩的腿根间肆意进出,每一下都深深捅进最深处,龟头卡进宫口,酸疼得虞歌啜泣不止:“呜呜……主人……不要了……啊哈……”
他依旧坐在齐玉山身上,但是身体软绵绵地靠着,腿根酸得完全失力,顾不得戏服会被骚水打湿,一味就知道夹着让他又爱又恨的鸡巴往里吞。娇嫩子宫好像要被硬热鸡巴凿穿,很快疼痛就转化成了无法忍耐的快感,子宫和阴道都像是贪馋的小嘴,咬住整根肉屌不肯松口,发出不知廉耻的叽咕声。
“是真不要了?嗯?”齐玉山咬牙看着虞歌还裹着上身的戏服,强忍着没有将其扯开。但是小人儿在身上娇喘,肉花被粗粝阴毛磨得通红,大腿内侧嫩肉无意识贴着他的腰磨蹭求欢的模样,还是引得热血乱窜。
发现体内的鸡巴好像又胀大了一圈,有种要撑破肚子的错觉。车厢在激烈的性交中轻微摇晃,虞歌的理智也都在颠簸中被彻底粉碎,不管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只顾娇软地呻吟出声:“操到了啊~小母狗爽死了~要嗯嗯……喜欢主人操子宫……”
眼前的景物再次颠倒,齐玉山反转了体位,架起虞歌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肩头,看着身下狰狞肉屌在粉嫩的腿心大幅度进出,带出连绵春水和一圈嫩肉。齐玉山双目猩红,恨不得打开车门,让外面整个剧组看看,这个婊子是怎么张开腿在他身下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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