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要…要喷了~”虞歌的呻吟忽然变了调,整个人颤抖着就用雌穴达到了高潮,齐玉山的大鸡巴都堵不住他下面喷涌而出的淫水,一汩汩地漫过宫腔,泡得齐玉山下面几乎要爆炸。不知是否是双性的关系,每次虞歌高潮都基本用的雌穴,而前面颜色粉嫩的小鸡巴只是断断续续喷出一丁点精液。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外面陆陆续续经过不少人。其中也不乏明白里面在进行什么的,但是被齐玉山的保镖挡了回去。
里面不断传来骚浪的淫叫,保镖站得笔直,但是身下的鸡巴也不受控制地翘起。老板新找的情人长得真是又美又骚,光是看刚才走来时的那两条腿,就想掰开来看看下面的穴到底有多嫩,而且老板一向自持,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听里面的动静就知道那骚屁股的滋味有多有好。等下下班必须得找人泄泄火,不然鸡巴就该爆炸了。
身处保姆车中的虞歌也完全不知道他和齐玉山的动静已经被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眼前蒙了层朦胧的薄雾,在高潮之中又承受着齐玉山的索取,根本没有平复的时间,长腿紧紧绕住齐玉山不断挺动的腰,勾着人往自己子宫最深处操。
齐玉山也不客气,从头到尾都怼着能让虞歌最爽的地方操,鲍鱼似的肉逼也被阴囊拍打到红肿,被齐玉山的大掌随意一揉,虞歌就有了羞耻的尿意,整个宫腔都汇聚满热流,宫口和甬道一齐痉挛着死死绞住大肉棒,连同上面凸起的青筋都描摹出来。
连续强制的高潮让虞歌的嫩逼好像被凿开了泉眼,喷出的逼水源源不断。数不清喷了几波水,虞歌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用破碎的声音哭着求齐玉山:“好主人呜呜……骚母狗不行了嗯啊~要坏了…坏了……求求主人射进来,好不好嘛~”
“好啊,要主人射在哪里?”齐玉山笑得胜券在握,低头舔舐过身下美人香甜的汗液,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少有的没有戴套就想射。他不允许随便一个女人怀他的孩子,但他很想试试,这个双性的小家伙能不能怀上孩子。
虞歌被肏狠了,花穴通红,子宫和逼口都被磨得火热,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尽快让齐玉山射出来这件事,嘴上胡乱说着:“射骚母狗的唔…子宫里啊~主人射大骚母狗的肚子……骚逼要坏了呜呜……”
“好,主人这人射给你,让小母狗给我生狗崽子。”又掐着虞歌的软腰连续干了几十下后,齐玉山也总算愿意整个捅进最深处,卡在子宫里彻底释放。
齐玉山的射精过程比昨天更加漫长,精液分量也更足,鸡巴埋在软穴里抖动了好几次,才射完最后一波,将子宫浇灌得满满当当。虞歌下面还在淌着水,甚至比刚才更加夸张,他瞳孔涣散地看着车顶,两条腿无力地敞开在两侧,好像是随意被丢弃在街边,被肏坏的婊子。
疲软的阴茎从子宫里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大量浓稠精液。被肏开的穴口一时合不上,脂红小穴翕动着吐露出奶白色浓精。齐玉山看得眼热,奈何下午还有董事会等着他,不能在这里耗费太长时间,遂扯过虞歌的头发,将人按在胯下,用沾满粘液的阴茎蹭过殷红的嘴唇,冷声命令道:“舔干净。”
刚才的高潮几乎让虞歌透支,没有办法思考。当男人腥膻的性器贴在脸边时,他就本能地将鼻尖埋入浓密的阴毛里,贪婪地嗅着男人独属的气息。这样近的鸡巴味勾得骚心又痒起来,虞歌浅浅喘息着沿茎身嘬出水声,然后探出软舌缱绻地用舌尖扫过上面淫秽的液体。这回不需要齐玉山的命令,虞歌就已经自觉把舌尖苦涩的精液咽下。仿佛是吃到了美食一般,虞歌还张开小嘴,晃着舌头让齐玉山检查:“都吃完了,好喜欢。”
那晚的酒只是催化剂,他就是天生的婊子。
齐玉山满意地拍了拍小母狗的脸,很快就将自己重新穿戴整齐,除了裤子上沾了一丁点可疑的污渍,看上去还是那么衣冠楚楚,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但是虞歌两条被肏开的腿并不拢,齐玉山就从软绵绵的穴口刮下一点精液,指尖刚放道虞歌嘴边,上面的体液就被软舌卷进了嘴里。
“还想要?那你就乖乖的……”话中一顿,齐玉山用刚脱下来的内裤,塞进了虞歌的穴里。“在怀上我的种之前,不许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