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会要过来对他动手吧,怪怪的。]
[不本来就是要对雪芒动手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工具人要被动手。]
[啊?]
[哎着不至于,老大他明显都没玩爽,不会乱来那么快的。]
白鹭见人靠近以后,果然是一点攻击性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还怯生生地用气音小声补充了一句:“你再走近一点……还有,我只想和你说。”
副手听到了,顿时有些不爽:“什么意思啊,喂,你不会真听他的话吧,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什么诡计。”
“他在的话,我觉得我不敢说……”白鹭像是被吓到了,显示担忧地看了副手一眼,满脸不安地咬唇低下眸子,两个人都不看。
可是主刑显然已经觉得很有可行性,他认为自己可以单独获得这个情报,下意识怀疑这个同僚是想抢功劳,随意找了个借口,让面带不满的副手离远暂时到门外待一会儿。
确定副手已经出去后,主刑又走近了些,他一脸激动地洗耳恭听,却只听耳边淡淡传来一句话:“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不告诉你”
这不仅是话语的内容让他完全没想到,甚至就连白鹭语气当中甚至还有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做什么很有趣的恶作剧。
主刑满脸震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去看白鹭,却见这大美人此时跟刚才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完全相反,而是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中泛着兴奋的神采,像是居高临下地在看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这形象和刚才持续的表现实在是太矛盾了,主刑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甚至莫名觉得有些发毛,他的脸飞速涨红,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便只是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你这贱人!妈的是真的有病吧?”
白鹭反而被骂得轻笑了好几声,像是觉得这实在是很有意思。
主刑气急,说完就又狠狠甩下一鞭,他的力气完在暴怒中一点控制也没有,直接打在白鹭胸前抽破了衣服,将敏感的乳头打得都破了皮,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在短时间迅速肿起长条鞭痕。
“哈啊!”白鹭却又变回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凤眸含泪,疼得甚至不住在小口吸气,看起来都要哭了,说话的语气却是稳而快速,一点不带颤:“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呀?我说我不知道,你又不信,非要听点什么,以表尊重,我又不会对你撒谎,当然只能陈述点事实啦。”
见这么一狠狠的鞭子甩下去都无法堵住白鹭说怪话的嘴,主刑当即抬手又要打。
但他的动作还没有得逞,白鹭就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救命!!杀人了——”
“怎么回事?!”守在门外的副手登时一脚踢开门闯进来,他先是将惊疑不定的困惑眼神投向主刑,接着上前去劈手将主刑举起的鞭子夺过来,“你疯了,干什么现在杀人??”
主刑被这一套操作打得措手不及,他此时简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去你的!操,没人杀他!这家伙在装模作样,不用点重刑他都不会乖!”
“我没有……”白鹭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明明是我才刚说完以后你就变了……现在还要、果然,果然说出来了才真的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说来就来,低着头睫毛都有些湿意。
副手面色大变,不信任的眼神直往主刑身上投,他倒不是很在意白鹭被不被杀掉,反正都是要死的,只是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主刑似乎已经拿到了口供,那现在要灭口是什么意思?!
见副手的表情,主刑怒极反笑,也不再争辩,只是将鞭子狠狠夺回来,扔到地上。
两人虽说是同僚,可是这回他是主刑,便干脆直接下令让副手现在给他出去。
副手自然是不愿意的,两人推搡着一番争执以后才终于成功,好险差点要打起来,主刑心疲力竭地换了另外一个人来作为新副手。
也许是为了防止白鹭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本就心头有气的主刑伸手捏住白鹭的下颌,用力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木头。
“你给我好好咬住!”见白鹭先是被呛的咳嗽一声才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主刑也还是完全不放心,又补充起来,“我知道你能吐得出来!只不过你要看这吐出来的代价,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说完,他便和新来的副手一齐小声讨论起安排来,确定方案后,主刑开始支使副手将白鹭的姿势作调整,要换一个更“安全”的捆绑办法。
虽说白鹭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刑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甚至就连换姿势也一次只敢放开白鹭的一条腿,一点点慢而精细地进行捆绑操作。
副手按照他的吩咐,像是捆绑秋蟹那样,分别将白鹭的两条腿对折起用麻绳强迫固定,小腿肚贴合着大腿,最后将绳子的末端从紧紧夹着的膝盖窝内侧缝隙穿过,往王字形刑架最上方的横杆两段牵引固定,使他的双腿不得不以极大的限度张开。
绑好腿脚以后,主刑又自己动手将白鹭的双手齐齐捆绑好向上吊起,让美人羞愤地摆出了一副极尽屈辱的姿势。
主刑接着凑近,伸手去隔着囚衣摸着白鹭沉睡着的的阴茎揉弄起来,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久仰盛名啊世子大人,落到我手上的双性可不多,其实说实话,您正好是这第一个,我也是心中激动的很,为此还精心炮制了不少有意思的环节呢。”
白鹭一言不发,像是被这番话吓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逐渐苍白,紧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然而肉逼却缩动了几下,控制不住地隐隐有了些湿润感。
虽说明明“昨天晚上”才被两个奇怪的路人一通进行了变态的蹂躏,可白鹭的身体现在早就已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他的阴唇因为这样变态的捆绑姿势而完全无法紧紧闭合,微微咧开着,肉蒂和小阴唇从包裹中露出来,湿软红嫩,像是欲绽未绽的苞,不只是状态,就连所有的身体反应也自然恢复最初始的低承受阈值状态。
但是处子膜没有恢复,这也是另有安排,故意配合后面的剧情。
白鹭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死死咬着牙、羞耻而崩溃的模样。主刑心中既为此觉得痛快,又已经因为刚才的事存着恼怒,他一点也不敢小看白鹭,甚至心中莫名觉得这家伙有些邪乎,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之必须得给他镇住。
这么想着,主刑又从自己的腰间随手抽出了一把剪刀,泛着寒光的金属末端隔着布料抵住那软乎乎的肉缝。
“呃……你要干什么?”让白鹭被凉得蹙眉闷哼出声,见美人似乎被吓到,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主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他动作慢条斯理地将囚服的裆部剪开,接着裁去一些布料,阳具由于小洞的尺寸而出不来,被绳子拉紧的布料摁着,只能向上贴住小腹,洞口露出隐秘湿红、正微微颤动着的肉逼。
阴户由于双腿被捆绑着大开的姿势无法再保持紧紧闭合,一眼能够清楚地看到软嫩的小阴唇,阴蒂是微深的粉色,肉嘟嘟地翘着向上。
白鹭现在的姿势可谓是羞耻至极也难受至极,这些人虽然把他的双腿对折绑着往两边分开,还凌空吊起,可是屁股底下却没有给任何的支撑,手腕也被木头卡得不舒服。
莹润的皮肤被麻绳勒得微微鼓起,持续传来完全无法忽视的小刺痛,他只有努力用脚跟去蹬住中间的横杆时,才勉强能借力,拥片刻的缓解。
副手走过来呈上一件物品,主刑挑眉打开箱子,拿出一罐像是装着丹药的长颈瓶,但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丹药,而是一种特殊的药油。
这东西据说也是稀罕物,他不知原料是什么,只听闻据说不管是多么清高的人涂上后都会碰几下就浪叫着高潮,敏感度倍增,一般来说生效只需半个时辰,但如果涂到粘膜上则会比皮肤吸收的更快,效果更好,还具有一定的增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