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副手还没听懂,但后面他就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去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木箱。
木箱打开便看见里边杂乱地放着许多奇怪的小型刑具,主刑拨拉着将一副像是几只筷子拼起、还带着些绳子的物什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啊。]
[我也看不出来……]
[啊,是那种夹手指的吧?]
[夹手指?听起来好痛哎。]
[雪芒这边不就是玩的痛吗。]
[不太一样,哎呀,反正我个人是感觉这些痛不太一样。]
弹幕里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好一会儿才冒出了一个正确答案,还立刻就被大量的评论淹没了。
白鹭其实一直都看得到这些文字内容,但他一向是喜欢闲下来或者想回应了才会回应,直播于他而言,更多是为了寻求一种类似于露出的刺激感。
这东西是一个拶夹,两根绳子从竖木条上下两端内部穿过,只要同时拉住两侧绳子,中间的木条便会慢慢并拢。
这道具的木条甚至也是特殊的木条,它并不完全直,而是从上到下微微有些凹凸,几乎每两根相邻的木条都可以达到完美咬合。
也许是因为太清楚接下来要使用的刑罚会有多么过分,在开始使用这东西之前,主刑还不放心地又让副手检查收紧了一遍用以束缚白鹭的绳子,直到确认麻绳已经紧紧地勒进肉里,甚至将雪白的皮肤勒得泛红,美人也难受得直在闷哼着喘息才稍微愿意罢休。
副手还是有些不解:“我们为什么还要绑着他的手?那样不就用不了这个了吗。”
“不夹手,”主刑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兴奋,视线往白鹭腿间飘,“给他夹点更有意思的地方。”
白鹭腿根内侧的韧带在这种张开的程度下明显地隆起着,凝脂般的皮肤呈现出淫靡而美丽的肉体线条,湿红的肉鲍缀在股间,此时正被迫咧开,阴道口在软嫩的小阴唇遮掩下轻轻地翕张着,缓慢地往下蜿蜒流水,饱受蹂躏的阴蒂依旧处于敏感过度的状态,肥嘟嘟地耷拉在肉唇间,被抽打得整体都泛着不正常的嫣红。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副手的表情变了一瞬,惊讶过后露出浓浓的跃跃欲试之情,嘴上说着帮忙抓住阴蒂,伸出手去揉弄起来,将那肿胀发热的软肉摇晃着往前拉扯,在美人的咬紧牙关的失控颤栗中将这敏感神经密布的小玩意反复揪成微长的椭圆形。
主刑低头开始调整手上道具的状态,他用手指推开本来处于夹紧状态的木条,不时低头看一眼白鹭腿间的状态,估摸着将中间的缝隙变成大概能把阴蒂套进去的开合程度才停下。
准备好后,他单手握住拶夹的下端,蹲下身去慢慢要将阴蒂弄进缝隙里。
然而肉蒂在被涂抹药油后格外敏感,那拶夹的缝隙又调得小上了些,套弄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摩擦,冰冷的木棍在阴核表面擦来擦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难以忽视的酸麻爬满胯部,伸着脉络一阵阵挠入骨髓,白鹭控制不住地咬紧了牙,眼眸失控地微微眯起,脚跟蜷紧颤抖着,呼吸已经又开始凌乱。
那拶夹很快被套好到了阴蒂根部,阴部泛着水光的黏膜被摁到变形微微发凹,木棍贴着敏感的嫩肉,发出危险的信号。
这时候只要他用另一只手去扯动两边的绳子,就可以让分开的木条再次紧紧夹起,但也许是顾忌着这东西的杀伤力,主刑现在显然还没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他先是试探性地轻拉扯将拶夹收紧,然而那碰到阴蒂根部的木条才刚刚稍微夹到嫩肉,耳边就立刻传来美人有些无力而崩溃的呻吟,他的眼眸都失控地瞪圆了,绷紧屁股仰起头,颤栗着死死咬住嘴里的木块。
果然是效果奇佳,这刑具本就算是重刑,阴蒂虽小但确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部位,内里遍布的末梢神经在药油的刺激下甚至还更加敏锐。
自己都还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已经得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心中思量了一瞬,主刑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仰头问道:“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没开始呢,既然知道害怕,那就好好坦白吧,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招了,后面可更是有的受。”
白鹭其实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他心中有些微妙地扫兴,心中思考了几秒后,干脆也懒得耗费精力再激怒他,只是侧过头喘息着,脸上布着蜿蜒的泪痕,一副决绝的模样。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见白鹭这反应,主刑的嘴角重新挂起了冷笑,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道具,双指一卷,将绳子缠在指关节,开始继续拉动木棍收紧起来,极尽威胁之意。
那小小的阴蒂顶端逐渐被挤压得越来越鼓,根部却越来越扁,甚至逐渐开始有了些发白的感觉,整体泛着愈加深沉的嫣红色。
“呃啊……呼、嗬嗯——”白鹭的表情微微扭曲起来,被吊起的手抓紧刑架的竖杆,胸口起伏重重地起伏,呻吟声在身体的颤抖中听起来短促而破碎,仿佛随时都要控制不住转变成崩溃的惨叫,急促的吸气声后有时都听不到呼出来,只浑身冒着小汗珠在颤栗中眯着眼睛屏息。
那拶木冰冷而死板,只会随着操控者所发出的力量不住地往内收紧,即使是里边有骨头的手指都会夹得刺痛难耐,更别说是现在突发奇想地拿来夹阴蒂这种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地方。
行刑者不仅不需要用力气,他甚至还反过来要顾忌着程度,别因为一口气直接弄坏而出点差错,真得不到口供可就不好。
根部肿胀的软肉被彻底夹平,阴蒂头却更加圆鼓鼓地向上肿了起来,躲在内里的敏感小籽似乎是受不了那越来越近的挤压,突突地跳动起来。
“咯、呃啊啊……嗬嗯……”美人的喘息声已经开始有些卡顿,他只能死死咬着木块,从喉间挤出无意义的怪异音节,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抠进竖杆里,身体都微微痉挛起来,被强迫折起捆绑的大腿能够看到明显的肌肉轮廓,摇晃着脚踝不停踢划空气,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却连颤抖都不敢,似乎是害怕牵连到腿间此时正在遭受酷刑的阴蒂,湿漉漉的阴道口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一般不住缩动,淫水直从阴道里往外流。
听到耳边崩溃的闷声呻吟,主刑却兴奋得嘴角都带上了笑意,到了嘴边的拷问话语又咽了回去,他像是没有玩够,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增加力气,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轻轻摇晃两边的绳子,让拶夹一点点自然地收紧。
然而大概就在几秒后,他就发现这拶架已经有些难收紧了,似乎是夹到了什么微微发硬的东西,手指试探地拉了拉绳子,耳边传来一声骤然高昂的惨叫,眼前更是立刻能够看见那雪白的小腹都痉挛着抽搐了一下。
行刑者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又开始继续用力,然而那两根木条中间的空间已经极小了,脆弱的骚籽正正被夹住,每次推动几乎都是直接冲着一团神经在发起恐怖的攻势。
才一秒不到,敏感至极的小核就被夹得抽搐着开始变形,尖锐的酸涩刺痛直直渗进骨缝,以恐怖的趋势飞速增长,全数浸入发麻绷紧的后背。
“嗬呃……嗯啊啊啊!!”白鹭的表情在这种变态的凌虐之下开始有些失控了,疼得颤抖着又流出了口水,嫣红的舌尖纯是靠着抵住嘴里的木块才没有吐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用力地直吸冷气,雪白的腿根微微抽搐,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挤压之中控制不住的随之颤栗蜷缩起来,屁股在尖锐的酸涩中无意识轻抖,足趾用力张开,嫣红的阴道却开始一缩一缩地往外涌出微稠的淫汁,甚至随着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越来越多。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此时仿佛具现成了长针,从阴蒂戳进内部搅刺着嫩肉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火辣辣地凝聚在后脑,烧得人几乎要宕机。
骚籽几乎有一种要被夹碎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感从被挤压到极限的阴蒂传开,白鹭的小腹痉挛着控制不住地抽动发酸,他的眼眸已经在含糊的悲鸣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上翻,所有的视物都在昏暗地摇晃,浑浑沌沌之中阴蒂仿佛酸疼得灼烧起来了,淫水失控地成股涌出,腿根也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在空气中张开的脚趾用力到几乎有些要抽筋。
那嫣红的肉核此时红得微微有些发紫,没有受到压迫的顶端鼓得浑圆,肉眼可见地突突抽搐起来,显然已经处于有些危险的程度。
主刑心情大好地观察着美人这副崩溃得翻着白眼几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状态,像是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再次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威胁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愿意坦白是吗?那我可不好说接下来这骚阴蒂可还能不能好好保住了。”
说这话时,他虽然没继续拉扯绳子,却还在用两根手指去从两侧捏住正在夹紧的木条。
随着指腹的施压,刚刚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攻势再度回头猛咬,脆弱的骚籽再次结结实实地被刺痛凿穿!
“唔唔——!!啊啊!!”这豆核敏感的要命,又偏生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此时被一连串施予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强烈的酸痛瞬间被引爆,阵阵在身体脉络里炸开,白鹭失声惨叫出声,一时间太阳穴都跟着突突抽动起来。
眼前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黑,看不太清东西,所有的感官都一同在颤栗中凝聚在腿间,惊人的酸痛使美人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地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脚趾摇晃,弓起腰肢向上抬,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几乎听起来有些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