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试了一下厉害程度,一擦后陆影就立刻收住了手,饶有兴趣地将曲起的指节抵在唇边,欣赏起柳鹤的反应来。
也许根本找不到动手的“人”,等到这可怕的高潮过后,潮红着脸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柳鹤也没有话说出口。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有些崩溃又像是有些疲惫,咬着牙用毯子将自己卷的更紧了些,蜷起身体在榻上发抖,双腿却刻意地不敢并在一起,显然是害怕对仍在突突抖动的阴蒂造成刺激。
那石桌两侧是各一条细细的小凹槽,陆影也是突然注意到的,他挑了挑眉,似乎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突然走到右边的凹槽面前。
[管理员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要用那个条条刮吧?]
[条条?]
[就你看,那个桌子侧边凹下去的。]
[啊?那么细,塞的进去吗?]
看直播久了,观众们也越来越会猜,正好也省了解答的功夫。
陆影再次将道具反手面向下,微微俯下身去观察着,将鼓起的豆豆对准小凹槽戳着尝试塞进去,地一下其实并没有成功,因为硅胶小核的尺寸明显比凹槽大些。
但是他也没打算缩小,毕竟如果缩小的话,那凹槽对阴核的包裹夹力也会发生变化,不会有那么刺激。
他继续尝试往里应塞进去,然而阴核才刚刚碰到边缘的石头长棱,柳鹤就皱着脸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这喘息甚至很快就进一步变成了绷直腿的崩溃呻吟,因为陆影竟是开始摇晃着前后摩擦,越来越粗暴地强行要将这大上一圈的豆豆挤进小凹槽里。
但也许是角度的限制,光是这么塞起来并不好使上力,意识到这一点,陆影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根金属质地的小棍子,他以此辅助着不断戳过去,将软乎乎的阴蒂嫩肉往细细的凹槽里用力塞。
“啊啊啊!!痛、难受呃……啊啊啊!!夹住、夹住了啊啊啊——!!”柳鹤崩溃得哭着在床上扭腰绷紧屁股直磨蹭,原本绞紧的大腿松开,他已经顾不上姿态了,酸痛之中迷迷糊糊自己张开腿,用手去掰着阴唇做徒劳的“缓解”,足跟踩着榻面将下体都向上微微挺起抽搐起来,肿胀的阴蒂显眼地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淫水咕叽咕叽地汩汩涌出被甩到大腿内侧。
耳边传来的哭叫声听起来几乎有些凄惨,陆影却依旧置若罔闻地持续动手,他反复地将嫩肉往凹槽里塞,棍子几次狠狠地戳中骚籽,直到确定变形蒂珠已经被紧紧地塞进去夹好不会轻易滑出后,才将小细棍放到一边。
手指摁住豆豆盒的背面,陆影再侧头去看了看柳鹤难受得表情微微扭曲,直喘息扭动屁股的模样,嘴角泛起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手上用力地推着那敏感的豆豆,在细细的凹槽里一刷!
然而那岩的表面相对阴蒂而言简直粗糙至极,凹槽的两边甚至是有些微微锋利的棱角,豆豆盒虽然不会传达伤害,可是那样完全相同的刺激显然也强得可怕,挤压与摩擦叠加之下,无形的温度越来越高,直让柳鹤错觉自己的阴蒂都要在这种酸灼当中突突抽搐着开始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柳鹤立刻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尖叫出声,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酸痛爆发窜遍全身,直炸得视线中也仿佛飞起乱晃的星点,他的身体绷直,呼吸急促,手指抓着被子,挺腰向前拱起,整个人像一张白玉做的漂亮的弓,屁股绷紧了,阴道抽搐着将高潮的淫水直直地射出来打湿布料,榻上彻底被弄得一塌糊涂。
然而恶劣的玩弄者不会因为柳鹤正在被被弄得高潮而停下来,他甚至还接着往前滑,将高潮期间连骚籽都在突突抽搐着的阴蒂刮着石质凹槽,故意让那哀哀的哭吟声愈发凄厉高昂。
嫣红的阴蒂在高潮中抽搐着突突跳起来,正是最敏感要命的时候却被这样被反复地挤变形,两边的石棱直接将骚籽夹扁猛刮,柳鹤崩溃得口水直流长腿乱踢,意识混沌之中晕乎地一头把脸埋在毯子里,持续发出闷闷的崩溃哭叫来,他的腿根抽搐着大张开,双眼在眼皮的覆盖之下失控地上翻,哆哆嗦嗦地在短时间内被推到了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啊啊啊!!痛、好痛…不、呀啊啊啊——!!”然而那凹槽甚至不是整条等宽的,它的中间有一处窄路,当豆豆盒被推着快速滑到这里的时候,柳鹤的声音突然间就尖锐起来,几乎已经是有些凄厉!
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身体像是弓起又砸回床上,踢蹬着小腿侧躺蜷起在榻上,颤抖的手用力地捂着屄,失神得翻着白眼涎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只能含糊不清地来回哭喊着诸如会坏的、停下之类的求饶话语。
面对此情此景,陆影面上爱怜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却截然相反,加大力气一推,生生就将豆蒂就死死卡进了那最窄的位置!
“嗬哦……”敏感的骚籽都在这一瞬间被迫变形成扁扁的一片,几乎有一种要被挤爆了的错觉,柳鹤的嘴巴颤抖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间变成嘶声的吸冷气,雪白的屁股失控地绷紧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又急速降临砸下,所有的感官一寸寸被冲散后汇聚在腿间突突直跳,除了酸痛欲裂的阴蒂以外几乎已经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存在。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成了静静的一线,柳鹤的眼眸无神地向上翻着,却除了忽闪的白光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他仰起头在这种狂暴的电流攻击中浑身痉挛着发抖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倒扣的豆豆盒被陆影再次推了一下,才能踢直腿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声!
那手在刚才试探的轻推以后,很快就正式动起来,推着豆豆盒往前,可凸起的敏感肉蒂还被死死地以变形状态卡在最窄处,这么一下直接路在柳鹤凄厉的哭吟当中将阴蒂生生拉成了变形的肉条!
“痛、别扯、啊啊!!别扯我的、嗬啊啊啊——!!”最可怕的是,由于硅胶的弹性很好,它能被拉得极长煎熬极久,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无数根针顺着突突直跳的神经末梢扎进脉络里游走全身,柳鹤的哀叫声到后面甚至都逐渐哆嗦着微弱了下去,他的意识一片空白,只能抬高下体不住地张圆嘴吸着冷气。
等到那豆豆终于被拉扯到极限后猛然弹回去时,柳鹤的意识都仿佛被重重锤了一记,他眼前的观念一阵阵开始发黑摇晃,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鼓起颤动的尿眼缩动不知,接着骤然张开小洞飚处热液,竟是痛得淅淅沥沥尿了一榻!
但柳鹤此时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所有的意识都彻底宕机,甚至意识不到下身正泡在湿漉漉的温热里,双眼无力地上翻着,脖颈都已经沾上水光,侧着脸窝在被子里发抖,白皙的五指抓挠着床面和被子,足尖神经质地抽动着,完全是强行靠陆影拉住他的数据维持白没有彻底晕过去。
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没有了真实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才能勉强稍微缓过一点劲来。
刚才的那种程度的刺激过于可怕,他回过神来以后才清楚感受到身下漫开一大片温热。
意识到那是什么液体后,柳鹤的意识都仿佛被冲得空白一瞬,他羞耻又崩溃,低下头捂着脸害怕得呜呜哭泣起来。
陆影一直在旁看他,这会儿见好就收,直接穿墙而出走到室外,又重新现身成柳鹤能够看见的状态,推开门走了进来。
听到有人进来,柳鹤赶紧停住自己的哭泣,他的脸上带着发懵的表情,饱满的面颊上满是泪痕,尴尬又忐忑,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往,只能眼圈红红的抱着自己蜷在榻上,尾巴都被腿根夹了起来,整个看起来都蔫蔫的。
垂下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箱子上,柳鹤见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忐忑地咬住下唇。
明明进来的时候还被关在箱子里,可是现在他却已经自己盖着毯子团在榻上,虽说这个箱子的打开过程非常奇怪,但柳鹤不确定这个衣着看起来不普通的奇怪家伙,会不会觉得是他故意损坏跑出来,然后以此为理由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陆影向柳鹤径直走近,柳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在他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被一个可能会对自己做奇怪事情的陌生人靠那么近,柳鹤不禁有些瑟缩。
陆影坐在柳鹤的身边看着他一会儿,也没说话,直很自然地伸手要去摸他的脑袋,柳鹤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可还是没有退开,一下子就被人拿捏住揽了过去,动作流畅地呗摁着坐到了陆影的大腿上。
“……?”这让柳鹤有些疑惑,不懂这家伙是要干什么,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调整自己的重心,保持住一种和对方僵持的状态。
作为omega,就算柳鹤是男生,他的身体也会明显软和些,此时身上又基本没什么衣服,抱起来直接贴合着软肉,手感是相当好。
柳鹤像是被这两天的连续玩弄给耍懵了,他的表情还有些呆,雪白的脸颊上布着粉色,毛茸茸的耳朵没有抬起来的力气,贴在发间,浑身上下都飘着一种很好欺负的氛围,大腿上湿漉漉的全是水,却不敢动突然手去擦,只是默默地以沉默面对现在的一切。
因为裤子也没有穿,陆影的手很自然地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停在饱满软弹的屁股上捏了捏,见状,评论里的观众们都纷纷羡慕起来。
[我也想抱,给我抱抱嘛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