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不停安慰自己的时候,阴蒂又传来很清晰的被捏感,柳鹤吓了一跳,无语得无意识快速眨了几下眼,卷翘的睫毛像是蝶翅般颤抖,他拧紧眉头,一脸委屈,心中愤怒地吐槽这个鬼不守规则,都已经在被子里怎么还弄他,难道没有听说过被子里永远是安全的吗?
嗯?他是哪里听的这个说法来着……柳鹤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豆豆盒有自洁功能,刚才的玩弄结束以后,陆影一按住侧面的按钮,它就自动又变得干燥柔软了,摸上去依旧是真实的肉感。
修长的手指娴熟地轻轻推开包皮,圆润的阴核立刻探出大半个脑袋来,他垂眸打量了两秒,又看了看柳鹤脸上忐忑不安的神情,张嘴冲着这敏感的小东西轻轻吹起来。
气流拂绕,奇怪的瘙痒细细密密地在下体蔓延冲开,柳鹤的表情完全呆住了,他的脚趾在酸酸的刺激蜷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风在吹自己那里,可是完全不合理,先别说自己的腿并着,而且被子里哪来的风?
“唔……”柳鹤试着把腿再夹紧了些,可是那持续的热痒却不曾消失半点,让他又懵又怕,还有些想要跟着发抖,只能难耐地抿住了嘴巴,雪白小腿互相磨蹭着轻轻摇晃。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吹气是为了调整敏感度,陆影轻轻吹一阵子就会升高些快感接收度,观察着柳鹤在愈加攀升的难耐酸意中扭腰的状态,直到调整到了自己想要的程度才停下来。
似乎是为了测试,他试着用指甲轻轻地搔刮了一下那凸起的肉豆豆,然而这很温和的动作却让柳鹤闷哼着长腿一下子挺直了,他的眼中带着茫然的惊愕,都顾不上形象,下意识就把手塞进腿间一起夹住,伸手去捂住自己带着湿意的娇嫩密处。
一次犹嫌不够,陆影又用指腹转着圈摩擦起来,粗糙的指纹刮擦着阴核内部娇嫩密集的敏感神经,让难耐的酸麻开始张牙舞爪地沿着尾椎骨攀升。
“啊、呃嗯……”柳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漂亮的眉头拧紧了,他的眼圈微微泛红,被酸得浑身都想发抖,身体整个都团成一团,手埋在腿间在不停地更加用力去捂住逼,牙齿紧咬,脸皱成一团,崩溃之中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世界上竟会有那么变态的色鬼。
可是他保护自己的动作显然一点用都没有,阴蒂还在被什么东西摩擦着,那带着锋利感的酸涩爽意让柳鹤着实有些受不住,一双长腿控制不住地直跟着那玩弄的动作绷紧又放松,屁股更是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
“哼嗯……”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热热的液体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又滑了出来,手指都能够感受到,柳鹤轻哼着羞耻地咬住了下唇,他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要在刺激之下发着抖浪叫出声,可心中的倔意又促使他不停加大摁住逼的力度,试图这种闷痛去与尖锐的快感抗衡。
陆影就一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情愉悦地欣赏柳鹤这抓狂又无措的小表情。
这开头的试探不过是前菜,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伸手从桌子上要捡起一只毛笔,指尖碰上去的一刻,那毛笔瞬间也化成了柳鹤看不见的状态。
他的指尖持续抵住那层软皮,让它没法往下缩回,控制着干燥的毛笔尖尖,戳在极度敏感的小肉核上扫了扫。
“呀啊!”酥麻的酸痒瞬间如浪般泛开涌上小腹,柳鹤的身体甚至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他的表情写满了震惊,明显承受不来,愣了两秒后一头探进被子里,移开捂住阴唇的手,推开蛋蛋忐忑地去看自己的小逼,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柳鹤这下是真的懵了,微微睁圆的杏眼中带着茫然,红润的唇瓣轻轻颤抖着没有完全闭合上,他的舌尖抵住上牙床内侧,心中除了救命两个大字以外别无它念。
见他的反应如此之有意思,陆影嘴角翘起了一些弧度,毛笔尖不再是轻轻地一扫,而是结实落下绕着那小豆豆一寸一寸地画起来,来回地刺激抓挠着内里密布的敏感神经。
“什么……啊啊!!什、什么东西——呜不要……”柳鹤吓得惊呼出声,只觉得下体持续有一阵阵又酸又爽的电流窜开,程度比刚才好像被人舔着的时候要强上太多,他的身体甚至都在这种攻击之中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屁股颤抖着想要往后缩去躲避,交感神经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眼泪失控地盈满眼眶,只能持续加大手上的力度再去捂住肉逼,可着除了能感受到阴蒂开始突突抽搐着顶住自己的手心以外,完全是一点缓解的作用也没有!
柳鹤急促的喘息中带上了可怜的鼻音,他急都要急死了,慌乱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那海浪般连续的快感侵袭之下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夹在腿间的手上都已经能够看见大量水光。
“呜呃……好酸、唔啊……”湿滑粘腻的液体将手指们都湿透,白皙的腿根夹着手痉挛起来,柳鹤仰着头咬唇,没忍多久就满脸难耐地一边摇头一边崩溃到哭吟出声。
陆影全程就一直就没有停下过手上的动作,兔毫毛笔虽然并不算很硬,但是阴蒂此时已经极度敏感,落在其上的软毛简直像是一根根的锋利的针,从四面八方在攻击着脆弱的神经。
极致折磨的酸痒刺痛让柳鹤的哭叫声愈发失控,他的足尖都绷直了,小腿不住用力踢摇着互相磨蹭,颤抖中掉着眼泪直摇头:“呜、是什么……太酸了、呜啊啊啊!!你是什、啊啊……什么东西!啊啊!!”
话音刚落,那无形的、像是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被他这句话给激到了一样,突然力度变大地对着极度敏感的豆核来来回回地连扫带戳起来,甚至还不时戳进包皮和蒂珠娇嫩的缝隙之间去搔刮根部要命的嫩肉!
“不呜…呃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的屁股都绷紧了,足跟用力将全身向上蹬动抬高,本就含糊不清的话语彻底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哀呻吟,灼热的电流从阴蒂放射性散开,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上方的珠帘,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失神的口水从嘴角微微流下,落入了榻上的布料,很明显是一副即将要高潮的模样。
见状,陆影突然这个时候将毛笔的尾部往上一扳,笔尖歪下,瞬间粗暴地将蒂珠挤得变形,成了不规则的圆润凹形!
然而此时敏感度已经被调高到过分的程度,柳鹤瞬间如遭雷击,双眼微微翻白地像是一条小鱼般弹起身体,失控地张开嘴吐着舌尖,躯体在高潮中颤抖起来,然而没几秒又砸回床上,只能继续蜷起身体哭叫着哆嗦起来,溅射而出的淫汁被并拢的大腿阻挡后沿着白皙的皮肉汩汩往下,雪白的小腿在床榻上难耐乱踢,把身上盖着的毯子都弄得不停抖动。
虽说他盖了毯子,可是这对陆影而言也是透明的,所有的动作都会被观察得一清二楚。
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陆影坏心眼地拿出了久违的小银环,继续在柳鹤眼泪直掉的捂逼喘息中,强迫把它往阴核上套住缩紧,让这小东西再也缩不回去。
柳鹤现在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只觉得崩溃又委屈,还夹杂着说不清的惊恐,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变成折磨,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掉着眼泪被刺激得哭叫发抖的狼狈状态,光是想一想就让柳鹤害怕得又要鼻子发酸。
设置好了以后,陆影就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玩法,他将豆豆盒夹在指尖随意地轻轻摇晃着,目光瞥向旁边的古董架子,眼神一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豆豆盒的侧面可以调整数据,修长的手指轻点,将阴蒂的尺寸变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有余,另一只手摸上那古董架的平面,似乎是在感受着质地。
这大柜一是木制的,摸起来冰凉又坚硬,有少许的灰尘落于其上,但总体而言还算干净。
打量了一会儿,他将道具握在手心里,反手用凸起的传感豆核在木柜的平面上擦东西般滑了一下。
“呃哦……”柳鹤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摩擦到了,失神地浑身哆嗦了一下,可是这样的想法才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紧接着又是令人颤栗的酸麻从阴蒂窜起,他这一回却能确保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那个奇怪的东西又在折腾自己吗,这回又是什么啊……
柳鹤在泪眼朦胧中真的是死也想不通,他的表情越发崩溃,只觉得那酸麻的刺痛感回忆起来甚至还带着奇怪的冰凉,让人想着就已经有些后背发痒。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陆影开始摇晃着手腕,推着手上倒扣的豆豆盒,真的像是在拿这东西清洁般,在木质的柜面上来来回回以不小的力道擦了起来!
“啊啊啊!!”快感一路像是指数般飞速升腾而起,强烈的酸涩瞬间直冲颅顶炸开,震得连串神经脉络都一同颤栗不止,柳鹤的眼中迅速盈满了失控的生理泪水,他的嘴都喘息着失神地张圆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大量透明的淫水在强烈的酸麻刺激之下汩汩涌出,流满了手后从指缝溅溢,长腿用力地踢直着,连足尖都绷出颤抖的弧度。
陆影甚至还嫌不够,在台面擦了这么一会儿后又举起手,故意将那枚没有包皮保护的小豆豆在雕刻着花纹的古董柜子竖柱上刻意地摩擦起来!
“嗬呃……哦、不要!好酸、呃啊啊……”柳鹤死死地咬紧牙齿,崩溃地隔着阴唇摁住抽搐突突直跳的阴蒂,除了摇头发出含糊的呻吟叫唤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能失控地在这种不知来源的酸麻之中爽得淫水直流,眼睛都开始无力地微微上翻起来,雪白的腿根一抽一抽地痉挛,屁股绷紧得颤抖,显然是已经要到了快感决堤的边缘。
然而就在擦着柜子的时候,陆影的目光又瞥到了一旁的石头桌子,这石桌桌面呈现微微凹凸不平的状态,能看得出经过打磨,但是中间部分打磨得明显不多,手指摸上去都能感觉到粗糙,一般来说都是放在院子里的,也不知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屋内。
他像是又有了什么新想法,又将还贴在木柜竖柱上的豆豆盒拿起,很随意地试探着在这个石桌上边擦了一下。
然而阴蒂本来就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作用下处于高潮边缘的敏感期,这动作让它立刻结结实实地擦过大量石质凹凸不平面,变形抖动之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酸痛来!
“啊啊啊!!”柳鹤难受得噙着眼泪尖叫出声,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从逼上快速移开。脉络中一阵阵游走的电流驱使着他挣扎起来,足跟蹬着榻面用力分开双腿,绷紧屁股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般弓起腰肢摇晃胯部,微翻着白眼,完全是一副失神的状态,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湿红的阴道口在高潮中抽搐起来,持续有大量的淫水汩汩涌出,打湿股缝后慢慢淌到尾椎骨处,更多是淅沥沥落溅出来在榻上,将布料面全部浸润出了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