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鹤影尿完,中途甚至由于过量不少尿液流了出来,但是攥紧宫口肉环的力道还是将大部分精液混合尿液的滚烫液体留存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啊……”柳鹤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嘴巴微微张开着,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混沌起来,粉红色的玉体不停地发颤,双眼毫无焦距,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得气急还是被爽得难以自持,抑或是二者皆有。
“你看,它吃的满满的,涨的好圆啊,怎么会这么淫荡呢?真是让人想捏爆它……”鹤影满意地看着他被刺激得失神的表情,靠近了美人的侧脸发出邪恶的低语。
“呜……不可以……不要…呜…不要捏爆它…”
像是响应这句话一样,鹤影接着运动起腰部将插着堵住装满了精液尿液那温热子宫袋的粗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把子宫胀的几乎要坏掉的尿液失去了堵塞,在重力作用下哗啦哗啦地洒在地面。
柳鹤迷迷糊糊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肉体,身体肌肉随着尿液流出下意识地微微颤抖。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尿壶便器,眼前超出常识认知的景象作弄得他几乎得无心去在乎挂在嘴边的涎水,甚至大脑发出的闭上嘴巴的指令也没有被好好执行,只是呆呆地张着。
鹤影用手虚虚地圈着那软红靡艳的肉团,出声道:“我之前都不知道,少庄主竟然还会用子宫尿尿,这算不算是你的第三个尿道?”随着装傻的话语,他竟是真当作柳鹤在用子宫小便,用两只手指轻轻地摩挲起敏感的艳色黏膜,柳鹤只是无力地半眯着眼睛发出模糊的咿唔呻吟。
“少庄主,从你的子宫里流出好多水,这些水好像不止尿,还有……喔,好多精液,少庄主再猜一下里面有多少自己的淫水呢?”恶劣的调戏柳鹤自然是完全没有听进去,依然沉浸在过于强烈的高潮余韵当中回不过神来。
鹤影也没有执着于要他的答复,而是将虚虚圈着宫体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收紧了,随着这动作,柳鹤闷哼一声,下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缩,脚趾都因为大腿肌肉的使力而突然张开。
“别躲。”鹤影不管他的挣扎,握住了软绵光滑的子宫,从小阴唇处着力往下,开始扯住露出来的肉块以一种诡异的力道和手法捏揉,简直像是想要把里面还有些剩余的的精液尿液像是给牛挤奶一样挤干净似的,时不时还用另一只手在合不起来的小宫口抠弄几下。
“呀啊!!!不要挤!呜呜呜…额!!别抠!不要……不要抠我的子宫口……呀!!要死了呃啊啊啊!!”平时被顶到都要喷水的敏感器官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直接的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柳鹤几乎已经无法承受,整个人被刺激得完全不顾仪态翻着白眼一边高潮一边胡言乱语地呻吟求饶起来,绷直的脚带动得整条腿都肌肉都收缩起来,恐怖的快感让他几欲发疯。
镜中倒映的画像淫荡至极,软绵绵的粉红肉团像是在自己动一样变化着形状,柳鹤的屄口都被脱垂出来的子宫填得鼓鼓囊囊,随着毫无分寸的恶劣玩弄,肉穴口与肉枣般大小的脂红阴蒂肉果之间,深红湿润的黏膜凹陷处突然明显地打开了一个抽搐着的小细口,接着这尿眼翕张了几下,竟是直直地喷射出一股有力的淡黄色的尿液来,溅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呃啊啊啊——!”柳鹤尾音高扬地呻吟一声,很快双眼一黑,无力地低着头暂时昏了过去。
软绵绵的雪白肉体被藤蔓架起,被拽着平直地打开的一双长腿也不再挣扎,只是还有着过度刺激以后偶尔痉挛一下的肌肉反应,娇嫩脆弱的肉花被玩得面目大改,只能勉强从两瓣大阴唇的形状看出一点点之前窄小白软的馒头状,软乎乎的子宫汁水淋漓地垂坠在双腿之间,像是第二条更圆钝的小肉棒一般,随着昏迷中人的呼吸轻轻发颤。
鹤影将鼻尖贴近柳鹤一头乌黑凌乱的长发,轻轻蒂嗅了嗅那淡淡的染上了淫荡色彩的兰花香气:“别睡啊,怎么就那么不乖呢……”
这么说着,他竟是将一只手探到了柳鹤已经被玩得有些承受不住,比起刚才更加脱出的软绵子宫出,力度不小地甩出一巴掌,直直地拍在了这脆弱敏感至极的子宫上,娇嫩软韧的肉团顿时被这一下被击打得垂在腿间不住地左右剧烈晃荡起来。
“唔嗯!!呜!!……”平日里保护在深处,稍微肏到一下就要呻吟求饶的子宫被拉扯得脱离了保护,敏感的指尖摩擦吹气都能引发一阵阵颤栗。更别说被这么一下子直接的拍击!
剧烈的淫刑顿时直接让昏死过去的柳鹤被强行拉着醒了过来,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只知道迷糊地哭喊浪叫,声音都变调了,他也顾不得挣扎起来可能会因为双腿合拢的夹弄刺激,抑或是过度剧烈的挣扎可能会导致晃荡起来的酸麻了,只知道疯狂地扑腾抽搐起来,像一条被死死捆绑住却还在挣扎的白鱼,腰肢拱起明显的弧度,艰难地承受着这一下带来的一阵阵缓解难耐与过度的刺激余韵,颤抖着大脑混沌得不行,胡言乱语:“子宫…嗯啊…子宫被打了…哈啊…不要……坏掉了呜呜呜”随着绷直的小腿带着下体向前阵阵无法自制的挺动,又一股控尿水稀稀拉拉地从肉眼里失控地喷了出来。
经过毫无分寸的凌虐以后,湿润软绵的子宫失去一部分弹韧,像一个粉色的软软开着口的肉袋子一样挂在腿间,鹤影只要轻轻地用手指去碰一下这红肿松弛,且被凌虐到过分敏感的小肉袋,就能立刻让美人颤抖着肉臀哀声叫唤起来。
鹤影用带有热度的掌心将它捧了起来,轻轻地问道:“少庄主的子宫怎么完全合不上了呢?你看看。”
“呜嗯……因为……哈啊……子宫被肏烂了……挂在外面……呜…”柳鹤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混沌,只会迷迷糊糊反复地说着几个自己平时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软红的子宫敞开着口,原本紧致的肉环像是暂时失去了弹性的皮筋一样松松地张开两三指宽,整个宫体对比一开始的露出一段肉尖,竟是随着肏弄被搞得掉出来了更多,低一下头就能轻易地从合不上的入口看到子宫内部还在时不时蠕动收缩的软红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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