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影把昏睡过去的美人从藤蔓的缠绕中抱了出来,心意动了几下,柳鹤身上淫靡的精斑和水渍竟是渐渐消失,又变回清清爽爽的样子。他用不知为何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手在昏迷的人腿间轻轻将脱垂的肉宫往里推了推,柳鹤在梦中发出一声呓语。
不多时,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变回了整洁青涩的模样,只是手腕和腿上捆绑出来的青紫的勒痕还留在身上,不知道是去不掉,还是制造它们的人没有去掉的意思。
兴许是这一段时间实在太多事情发生,回到自己家里难得安稳的一觉就是一天,待到柳鹤迷迷糊糊地睁眼双眼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他动了动膝盖,有些意外地发现身体非常干爽,昨天的一切仿佛是自己做的淫梦。
发了一会儿呆,柳鹤坐起来穿好了一身短打练功服,将三两下折好的被褥放在了床脚,走到窗边支起了窗棂,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照出方形的金光。
“醒了?”突然出现的声音把看着窗外入神的人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看到院内不远处的树木下站立着一个人。
“你……哎?!”一把扔过来的剑打断了柳鹤正要问出口的话,他低头看了看,竟是自己的佩剑!
“小少庄主想不想我给你解除武功限制?”
柳鹤半信半疑:“我要付出什么吗?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我要是说我也是你呢?”
柳鹤抬眸看他,并不认为这是这人真正的脸,感觉自己被敷衍了,又完全打不过,只能闷闷地憋着一股气,过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不怕我恢复武功,杀了你?”
鹤影轻轻一笑:“我敢还给你,那自然也能随时再夺走。”
柳鹤闻言不由得盯着他再看几眼,犹豫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反正这人目前倒也没有真的伤害过自己。熟悉的内力重新回到身体里的感觉让人浑身舒畅,于是他不再理会这个奇怪的人,专心地练起剑招来。
给了柳鹤这么一个回家见面礼以后,接着鹤影就老是找不到人,但是生活中总是能时不时有点他的影子,存在感还是很强,就这么过了差不多快半个月的和平日子,仿佛之前的玩弄都是幻觉一样。
这天晚上,柳鹤照旧在练完剑谱以后安然地入睡,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穿过一片雨雾萦绕的场景,再往前走着走着,竟然又来到了到那些玩弄自己的场景,这……是在树林!自己不是已经离开树林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左右疑惑地观察四周,想要接着走却一个陡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藤蔓卡住了,正在柳鹤低头去试图解开的时候,一阵有人过来的动静响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躲,总之柳鹤就是动作比思考快,猛地用了些力气扯动脚踝上的藤蔓,迅速把自己躲到一小片矮树丛后面遮掩住身形。
藤妖和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口中交谈着什么。
其中一个年轻人道:“人类所说的射壶是为何物?前阵子我幻化做一个其中人类的样子,让他腹痛然而我伪装宾客去宴席混吃的,那些人坐在河边吃东西,还喝河面上的用盘子漂着酒,除了酒,都没什么丰富的吃食。况且我还根本抓不到酒,有点尴尬。这也就算了,他们吃完了还说不若进行射壶,失败的还要以此为主题吟诗,我实在是怕露馅,只能借口方便溜之大吉。"
另一年轻人说:“这你也不知道,还终日在外面乱窜吗?射壶就是字面意思啦,站在一定的距离把木制长箭丢到窄口壶中,投中多的人胜,你要学一学,不然总逃跑也不是办法,练习练习吧。”
年轻人郁闷了:“哪里能够练习呢,既无容器,又无木箭,难不成去从别人那里顺来一点?”
藤妖听他们俩交谈,说道:“我有点主意。不如今日就在我这里练习吧!”
什么……主意?柳鹤用矮树丛挡住自己,侧耳屏息正在专心凝神地听,听到这里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告。随着这种直觉,突然之间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在柳鹤一声惊叫当中将他另一只脚踝也缠住了,固定住倒着提拉起来,柳鹤慌忙伸手去够地上的短草,却只是抓住了一些沙石泥土,无法抗拒地以屁股朝天的姿态,抓着两只脚一边一个方向被倒着提了起来。
“啊!放,放开我!”被倒过来实在是不好受,再加上不知道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可想而知不会是什么单纯地只想抓住自己,柳鹤挣扎起来,然而熟悉的武功尽失感让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被提着倒置过来的姿势让自己的上衣下摆都盖到面上,柳鹤用手拨开了挡住自己面颊的布料,打算用腰腹力量向上弯折起来去拽开那藤蔓。然而藤妖似乎看穿了他打算怎么做,一边摁住柳鹤的胸口,一边开始解他的裤子。
“不要脱我裤子!啊!”柳鹤紧张地伸手摁住自己的腰带,试图阻止这样的现实,两股力量对抗起来,柳鹤咬住牙齿使了好大的力气,但藤妖的力气也不小,几番来回以后,即使是质量上乘的绸裤也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两条雪白的大腿从破损的裤管中露了出来。几根藤蔓顺着裂痕继续扯,让柳鹤蔽体的下装变成了一块块碎布,整个下半身彻底光裸地朝天。
藤妖控制着藤蔓把柳鹤的手也在胸前绑上了,将他整个人放了下来一点俯趴在一堆柔软的干草上,一根藤蔓横在小腹和大腿根的夹角位置,顶住圆润的雪臀高高地翘起来,腰肢下榻形成了优美的弧线。
“唔……放开我……!”柳鹤被这动作羞耻得双颊飞红,两条大腿左右分开,由于是双性的缘故,即使认真锻炼也不会过于强壮,饱满完美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黑色的枝条勒得鼓鼓得,看起来分外诱人,腿间随着分开的动作露出完整的一副下体来,会阴处的花瓣还有些粉红色软软肿肿的,随着分开微微咧开黏膜阴蒂呈现出一种被玩得涨红的样子,肉豆突出了两瓣阴唇,玉白色的柔软囊袋和小肉棒垂在两腿之间。
藤妖对他简要阐述了一下,说是两个树妖要进行投壶,决定要让柳鹤做肉壶,柳鹤闻言涨红了脸,面上表情夹杂着不敢置信与抗拒,摇头拒绝道:“我才不要!不要做……做这个什么!”
然而藤妖并没有参考他的意见,轻车熟路地开始玩弄起肉棒来,一根藤蔓抓住柱身,钻进包皮里卷弄着敏感得龟头,用顶端细小的枝条钻到马眼处钻钻挠挠,敏感至极的铃口被堵住转动,一股极致酸麻闹得美人难耐地咬住下唇,小声的呻吟从唇边流溢出来。
同时他自己用人形蹲下身去,用手握住那下垂的玉白色囊袋。软软的阴囊被包裹在掌心,带着一点凉玉一般的触感,手感绝赞,藤妖对着里面弹韧脆弱的小球不住地挤挤捏捏,力道不算小但是又痛中带爽,双重刺激之下没过一阵子柳鹤就酥麻得不行,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泪水,青涩的小肉棒不可避免地硬硬地翘了起来,一些清澈的前列腺液从一缩一合地含着小枝条的马眼里流出,却被堵住没法彻底射精。一声声沉闷而又带着媚意的唔唔声从被咬住的唇齿间,柳鹤甚至控制不住地举着淫荡的屁股抬起来追着那看不到的藤蔓动作。
在藤妖专注地蹲下身玩弄柳鹤的时候,旁边的两只树妖正在开始在讨论用什么做投射的木箭。
“现在壶有了,那么我们上哪里找箭呢?”穿鞋墨绿色布衣的树妖疑惑道。
“用树木枝条不就行了?”说着,他看了看周围的树木,随意地摘下了一支细长的枝条,拿着小跑到藤妖身边蹲下:“你看!这个做箭,怎么样?”
藤妖看了一眼,不赞成地说:“我们的壶并不是铁制的,这枝条那么细,太有攻击性了,用起来会玩坏的,也练习不了多久,你换粗一点的。”
于是两个树妖开始用自己的能力,生长出了若干支合适形状的枝条,一根约莫半个指节粗细,顶端修成圆润的模样,没有棱角,看起来像一只漂亮的小木箭。绿衣树妖用嫩生一点的绿色枝条,另一个树妖则选择使用水分更少的干枝,是浅浅的黄褐色。
柳鹤扭过头想去看他们在干嘛,然而碍于角度也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迷茫地内心忐忑,脑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不可能吧!什么叫做……叫做让我做壶啊!
“呜……”美人羞赧的全身都泛着美丽的艳粉,暖玉般的肉体随着紧张而得微微颤抖,紧紧地闭合着的肉嘴随着淫荡的动作被扯得张开,敏感的湿红黏膜在空气中慢慢地分泌着淫液,肉屄下方倒垂着的小卵丸也圆鼓鼓地泛着水光,随着时不时的挣扎动作摇晃。
见他们准备好了道具,藤妖站起来侧过身,让他们能够开始投壶。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先手,他眯起一只眼睛,将小木箭移到自己眼前瞄准方向,酝酿了一股力气对准双腿中间的位置扔了出去。
“嗯……啊——!!”那坚硬的长条状物划破空气,重重地砸在了鼓胀勃起的深色阴蒂头上,还正准地凿中了阴蒂内部的硬肉珠,整个艳红色的软肉都被这一下子被砸出一个没有立刻弹回去的小凹坑,柳鹤被这突然的一下重重戳刺得浑身发颤,一阵电流般的酸麻快感流过脊背,若不是被藤蔓支撑着小腹,想必是跪趴都跪趴不住了,他唔唔地呻吟着挣扎想松开一只手去捂住那肉阴户,轻声求饶:“不要……不要戳这里了……好痛……”
两只树妖左右对视了一下,说:“那我们轻一点。”说是那么说,但是柳鹤清晰地感受到实际上他们完全没有轻一点,反而专门瞄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肉果不断欺负起来,坚硬的木箭反复地凿击着阴蒂,那红红的肉豆被冲击得东倒西歪,时而被压扁,时而被拍到一边,直四处摇晃,汁水四溅。
那两妖的动作毫不留情,接连不断地投掷十中其六七,直捣得那柔软的蒂珠越来越硬,盈盈的水光显得它格外艳红鼓胀,那可怜的阴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细小的白痕,让人想要去更进一步地凌虐欺负,柳鹤双颊绯红,被连续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筛糠,不断地闷声哭泣着扭动肉臀想要缓解,肉蒂被刺激得温热发烫,十分无助地突突直跳,小穴被淫穴不住往外流淌的阴精弄的滑腻非常。
一个树妖突然说道:“这个肉壶口都不打开,只有一点点缝隙,怎么玩啊,我刚才扔了好几根都砸不进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鹤觉得欲哭无泪。
藤妖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开始勾弄着肉屄,紧致的肉穴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动作的异物,这种感觉戏弄得柳鹤一阵颤抖,接着那几根藤蔓勾扯住了两瓣卷曲柔软的小阴唇,将粉嫩湿软的肉屄向两边打开。
“这样怎么样?你觉得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