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享用美餐,我们享用你,这很公平。”
“……好。”白雪最终答应下来,他也别无选择。
七个矮人,他简直不愿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何等淫靡不堪的事。可他总要活下去,不是吗?
白雪弯腰进了门,在矮人们殷切的目光中,脱掉了从猎人那里借来的衣服,躺在了暖炉边的长桌上。
矮人们唱着歌,兴致勃勃地把各种食物摆放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白花花的奶油涂在丰润的胸口,堆成圆鼓鼓的形状,衬得那两颗奶头,更像点缀的樱桃了。
“来喝点酒,暖暖身体。”矮人好心地说,抱起一桶麦酒,咕嘟咕嘟往下倒。白雪犹豫着张开嘴,被扑面而来的麦酒灌得差点呛住,满嘴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四处流淌飞溅,犹如喷泉一般。
“哦,多妙啊,他还有两个小穴。”一个矮人吹着口哨,“我们可以尽情享受了。”
他们欢呼起来,端着酒碗互相碰杯,美滋滋地喝得满脸通红,把酒水往白雪身上倒。
美丽的少年呛了几声,胃里像是升起一团火,热辣辣地灼烧着他的五脏。这热度伴随着暖炉里的火焰,驱散了他体内的寒气,乍冷乍热的交错,反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刺痒和灼痛。
矮人短粗的手指扒开了少年的双腿,揉弄着女穴的阴唇,逼迫它绽放开来,露出羞怯的入口,然后把奶油一股脑地挤进去,用手指挤压戳弄。
“真漂亮,跟玫瑰花瓣一样娇嫩。”矮人说,“我喜欢。”
“我们都喜欢!”
他们迫不及待地给白雪灌酒,浑身涂抹奶油和巧克力酱,围着他转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飨宴。
许许多多的手指抚摸白雪的身体,许许多多的舌头舔弄他的肌肤,就像一群小狗狗尽情地享用大餐,把白雪舔得浑身都是口水。
他不知所措地转过头,去看暖炉里噼里啪啦的木炭,在紧张不安里,本能地微微颤抖起来。
女穴被矮人的舌头反复舔弄,小小的阴蒂得到了重点照顾,时不时被叼在牙齿间吸吮啃咬,爆发出激烈的快感,冲击着少年的理智。
他急促地喘着气,胸口的软肉被两双手用力挤压揉搓,红通通地泛着热气,酥酥软软地发烫。
矮人们舔着甜甜的奶油,手指抓揉着少年柔嫩的乳肉,如同婴儿喝奶一般嘬吸奶头,吸得啧啧作响,好像能吸出奶一样。
“嘿,你们好歹给我留个位置。”一个矮人不满地叉腰,蹭到了白雪脑袋边,嘿嘿笑着,“你可不许咬我哦。”
他掏出了他的鸡巴,又短又粗,像一根红肠。白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矮人的鸡巴堵住了嘴,他被迫张开嘴,把这东西含了进去,但没有舔的意思。
矮人也不介意,兴冲冲地挺动腰胯,自顾自地寻找乐子。硬邦邦的鸡巴在少年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频率,顶弄他的舌头和上颚,直直地插入紧致的喉咙口,如此反复。
白雪有点反胃,忍耐着没有吱声。所幸矮人的鸡巴不长,他的嘴巴勉强能够承受。胸口传来细密的酥痒麻意,刺激着他的身体泛起红晕,活色生香。
矮人们吵吵嚷嚷着,似乎在争论谁第一个来,他们喝酒划拳,决定了顺序。
白雪忽然有点想笑,觉得这个场面甚是滑稽,而他自己就是最滑稽的那一个。
两个矮人把他的双腿弯折起来,拉到桌边,更清楚地展现出两个嫩穴,争先恐后地插了进去。
“啊……嗯……”双龙入洞的强烈刺激,一瞬间逼得白雪汗如雨下,喘吟不止。他的手指不由得痉挛起来,紧紧地抓住了桌角,却被矮人掰开,放在他的鸡巴上。
“来抓这里……哦……对,就是这样……”
矮人们皮糙肉厚,鸡巴被白雪攥住,反而觉得爽极了,激动地顶撞着他的掌心,享受着手淫的快感。
白雪浑身上下都被矮人玩弄着,没有一处是空闲的,连脚趾都被占不到好位置的矮人含在嘴里舔来舔去。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道美味的食物,被众人分享;又像是沦为了矮人的共妻,成为他们发泄欲望的出口。
两根来自不同矮人的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摩擦顶弄,很快把肉壁磨得火热酸麻,泛起层层叠叠的快感。
汗珠接连不断地从白雪额头滚落,洇湿了他的眼尾,带来微微的咸涩,湿漉漉的眉睫,好像要哭了一样。
但白雪并没有哭。他放空自己的思绪,任由矮人们为所欲为,仿佛自己只是个承载欲望的性爱娃娃,没有丝毫自我意识。
无法吞咽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出嘴角,沿着下巴蜿蜒。矮人挤压着两团嫩乳,把它们揉得发烫涨红,然后将鸡巴插进乳房中间的间隙,快速地磨蹭起来。
“小奶子好白好嫩……摸起来真软……嘿……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软的奶子……”
“这嫩穴更棒,夹得我快射了,跟小嘴一样,又湿又紧……”
“那就赶紧射,接下来该我了!”
矮人的鸡巴大力地插弄着两个小穴,发出此起彼伏的噗呲噗呲声,互相较量一般,把穴里的奶油捣出白浆来,叽里咕噜地爆出很多泡沫,随着鸡巴的抽出,白花花地溢出穴口。
“呜……”白雪眼前天花乱坠,迷迷糊糊,什么也看不清。那两根鸡巴的长度刚好卡在处女膜和骚点处,每每用力顶撞,就会碾到那两处。
如果再长一点,就能刺穿处女膜,偏偏没有那么长,龟头持续不断地撞击着那薄薄的肉壁,隔靴搔痒一般,撩拨刺激着,反反复复蹭着骚点的边缘。
只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能狠狠摩擦后穴肠壁上的敏感点了,那里是白雪最有感觉的地方,能轻易地达到快感的巅峰,爽到头皮发麻,浑身抽搐。
可是矮人的尺寸偏偏是短粗型的,只够把穴口近处的地方填满,快感上总是差一点。白雪混乱地喘息着,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里奥,回忆起被他完全占有、肏到干性高潮的灭顶快感。
他的身体在这样的联想里越发燥热酥软,嘴里的鸡巴插得正欢,双手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被矮人握着当飞机杯使用,乳房被磨得又热又涨,奶头红得快滴出血来。
“呃……啊……”陡然间两股滚烫的液体射向处女膜和骚点,白雪小腹一绷,剧烈的酸意猛然袭来,刺激着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只觉得后腰一阵阵地发酸,肚子热热涨涨的好舒服。被同时中出的爽快奇妙得不可思议,飘飘悠悠的,说不出的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