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道理。各大王国的王室几百年来互相联姻,家谱比蜘蛛网还深奥,只要沙叶有那么点血脉,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但是白雪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直觉王后的目的不纯,但此刻确实需要对方帮自己脱身,便默许道:“那就麻烦您了。”
“何必与我客气?”沙叶眉眼弯弯,一派温柔良善,“我与你母亲也是旧相识,念在这等情分上,我也会放你走的。”
他用匕首轻巧地割开了绳索,还贴心地给白雪罩了件斗篷:“我可以用魔镜把你送到精灵谷附近,那里面有魔法结界,外人进不去。祝你好运。”
白雪点点头,扶着床柱勉强站起来,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声线微颤:“谢谢你。”
沙叶笑吟吟地开启魔镜,看着紫色的光把少年笼罩吞噬,镜子里的漩涡转动着,转出一片漆黑茂密的森林来。
他的笑容忽然一收,那种伪装出来的甜蜜温柔与造作,全都消失不见。
“魔镜魔镜,谁是米克斯王国最厉害的猎人?我要让他去杀了亲爱的小王子。”他抬起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指,对着灯光欣赏了好一会,轻声细语,“不死的祝福,也该到时限了。就让我送他一程吧……精灵的血,我早就想尝尝了。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又能为我这张脸增色多少呢……”
“魔镜魔镜,定位我的魔法斗篷,把猎人传送过去。”
“已定位,开始传送。”
不过片刻功夫,沙叶就悠哉悠哉地躺在自己的宫殿里,欣赏着他一手策划的美妙戏剧。
只是——事情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而是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急转直下。
白雪到达绿叶森林的第一时间,就丢掉了沙叶送给他的斗篷,还找了朵巨大的食人花,礼貌地仰头问道:“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处理掉这个斗篷吗?”
食人花头一次见这种人,它张开硕大的花朵,嘿嘿一笑,连人带斗篷都吞进了花房里。
说好的植物亲和呢?白雪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地在曾看过的魔法典籍的某一页上划了个叉号。——也可能和他血脉不纯有关?
那精灵谷还会愿意收他一只没有尖耳朵的半精灵吗?他甚至连头发都是黑色的,不符合精灵的传统审美……
疲惫不堪的少年无力挣扎,他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食人花内部幽深的花蜜里,手陷进滑腻腻的汁液中,就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拔都拔不出来。
他仰着脸,呆呆地看着大得恐怖的花瓣迅速合拢,鼻端嗅着馥郁芬芳的甜香,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就这样在甜美的梦乡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吧?至少比被自己亲生父亲肏死要好多了。
少年这样想着,还没来得及松两口气,就在软绵绵的香气里,被食人花给肏了。
他,被一朵花给,上,了!
很难说白雪现在是什么心情,茫然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诡异,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即便是在再奇怪的梦里,他也没有遭遇过如此离奇的事情。
浓郁的花香蒙住了他的五感,疲倦又狼狈的身体难以聚起反抗的力量,靠在黏糊糊的花瓣上,绵软的身体陡然一僵,臀间的缝隙被不知名的东西所刺穿。
那是什么?花蕊还是雄柱?好粗好滑,宛如裹着层层的蜂蜜,自带黏腻的润滑,猝不及防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和饱胀感,势如破竹地占满了整个肠道,把他瘫软的身体钉死在了原地。
“啊……哈……”白雪混乱地摇头,脑袋却越来越沉,难以思考。
那奇怪的东西动得好快,顷刻间就顶开所有抗拒的嫩肉,直直地插到了肠道最深处,如钻机一般摩擦着每一寸肠壁,迅速地抽出一半再狠狠地插入,给少年带来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又疼又涨,又热又麻。每一种感觉都极为鲜明强烈,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疯狂地灼烧着这具青涩的身体,强迫它承受一阵接一阵的汹涌情潮。
这就是正常做爱的感觉吗?少年迷茫地想。——从一朵花身上体验到的,算正常吗?
白雪努力定了定神,却怎么也无法调整稳定的呼吸。体内坚硬的棍子仍在激烈地插弄他的小穴,并且越来越快,插得肠壁酥软不已,大腿根和屁股都在细细颤抖。
少年逐渐沉醉在迷人的香气里,双目失神,晕乎乎地战栗着,像一只在猫薄荷里打滚的猫,软绵绵地忘记了反抗。他的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的,上下起伏,不自觉地哼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细小的呻吟,断断续续,摇摇欲坠。
狭窄紧致的后穴还没有被这样插入过,细密的肠肉挨挨挤挤,死死挤压着入侵者,每每被大力挤开,又在花柱退出时返回原位,好像在纠缠着对方迎来送往似的。
娇嫩的穴心被磨得火热酥软,随着这快速的节奏不停收缩。火辣辣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从被奸淫的小穴升腾,细腰被顶撞的一颤一颤的,此起彼伏。
“那是什么……嗯……”肠道里的某个地方被花柱磨得酥酥麻麻,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意,从尾椎骨一路窜向天灵。白雪怔怔地发着呆,才想起那似乎是生理书上写的“男性的敏感点”。
但是,他并不能勃起,不是吗?
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的少年,迟钝地感受着这种绵密舒适的快感,垂下眼睫看向毫无动静的性器。
好奇怪,他并不能勃起,但是能感觉到快感。——这是快感吧?不仅仅是灼烧般的疼,还夹杂着一阵阵滚热的绵软刺激,前所未有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唔……好热……”白雪急促地喘吟,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屁股中间的幽穴被又粗又长的棍子嵌得牢牢的,好像所有的重量都坐在看不清的大鸡巴上,被它肏得欲仙欲死。
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会磨到肠壁上的敏感点,大力地撞到湿软的穴心,弯弯曲曲的肠道完完全全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前所未有的酸麻和甜蜜如电流般窜向他的灵魂。
他仿佛变成了一块加了水的肉团,被擀面杖杖反反复复碾压捣弄,破处的痛苦与绝妙的快感拉扯着他的五感,逼迫他坠入欲望深渊。
少年的目光失去了焦距,在噗呲噗呲的水声中软软低吟,连鼻音都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满身情欲的绯色,又纯又欲。
他好像一块泡在热水里的巧克力,暖乎乎地就要融化了,神色迷离,茫然地睁着眼睛,在长久的奸淫里逐渐习惯,因为无法射精,只能在剧烈的干性高潮里夹紧花柱,蜷缩着脚趾,小腿绷得紧紧的,哆哆嗦嗦地颤抖痉挛。
他这是在高潮吗?白雪迷乱地想。
他这是在高潮吗?好色啊……劈开花苞的猎人忍不住想。天光乍泄,照在被奸淫了一夜的白雪身上。
少年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飘飘悠悠地浮在了空中,酥酥软软地滩成一团,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呆呆的迷幻神情,连冰雪般的眼睛,也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犹如春风十里,动人心弦。
猎人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屏住了呼吸。比他的脑子反应更快的,是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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