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很有效,只是太羞耻了。不知怎么有一种排卵的错觉,仿佛那些硬邦邦的小石头都是他的孩子,一颗一颗地从他身体挤出来。
圆鼓鼓的奶子被狼人日夜亵玩,涨成了两个水球,奶头又红又大,鲜艳肿胀得宛如樱桃。肚子也鼓了起来,里面总好像有什么东西,配合着这副场景来看,简直像是孕夫在生孩子一样……
少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淫荡想法吓了一跳,连脖子都布满了红晕。鹅卵石接二连三地从肠道挤出来,碾压过刚刚高潮过的骚点,引起新一轮的快感狂潮。
瑞德凌乱地喘息着,大腿分得更开,扶着床柱才没有从床边摔下去。
最后一颗鹅卵石被排泄出来的时候,满地都是女穴潮吹的淫水。漂亮的少年满面潮红,迷离地发着呆,小腹抽搐着,沉醉在这舒适的情欲安慰里。
这短暂的自慰经历,深深地扎根在了小巫师的意识里,白天有事干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到夜深独处的时候,就总觉得肚子和奶子都涨涨的,两个小穴都空穴发痒,似乎等待着什么大家伙狠狠贯穿,把它们填得满满的才好。
少年不愿意承认自己斯德哥尔摩,竭力忽略身体种种的异样,甚至用白布一层层地把胸部裹起来,买了男装的巫师袍和新魔杖,去学校报到。
开学的日子忙忙碌碌,各种课程也非常有趣,小巫师几乎把狼人抛之脑后了,唯有越来越大的双乳让他烦恼。白天也涨的厉害,奶头痒痒的,仿佛被蚂蚁咬了一口,感觉奇怪极了。
转眼过了两个多月,这一天,召唤课的老师正在讲解怎么画魔法阵,深奥的术语听得人昏昏欲睡。瑞德坐在窗边的座位上,一手撑着下巴,原本在认真做着笔记,不知不觉分了心。宽松的巫师袍遮挡住丰满的胸口,被布料裹住的酥乳闷闷的透不过气来,奶头硬硬的像是小石子,又涨又痛,乳房里的经络和奶孔都堵塞着,沉沉地压迫着心脏,连呼吸都有点滞涩。
天气越来越暖和,也就越来越难受。少年为之烦恼,却又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狼人说过的一些生小狼的荤话,心里忐忑不安,似乎有了某种不敢言说的预感。
忽然一种莫名的舒畅感从胸口泛起,肌肤下的脉络里好像涌动了什么兴奋的液体,潺潺地流出了细小的奶孔,滴滴答答。瑞德浑身一颤,震惊地拉开领口,偷偷看了一眼。
牛奶似的液体沁湿了一层又一层白布,晕开不规则的圆形,如同久旱逢甘霖,涓涓细流,润物无声。
小巫师惊慌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手足无措,恨不得夺门而出,但又怕引起老师和同学们的注意。如果被人发现他还长着一对女人的乳房,而且还在不停分泌奶水,也太难堪了。
瑞德收回手,努力缩小存在感,把魔法书支起来,躲在桌子后面,好像只要他看不到别人,别人就看不到他似的。不得不说,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至少给他带来了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好了,孩子们,按照我画的召唤阵,来试试看召唤一个小动物吧。”
老师话音刚落,教室里立即喧腾起来,唯有瑞德心不在焉,大半的注意力都在流着奶水的胸口。温热的液体湿漉漉地在奶头化开,融入白色的棉布里,又湿又黏。白布几乎完全黏在了胸口,挺翘的双乳被挤压得不成样子,奶头压得扁扁的,看不见的几个奶孔被乳汁冲开,激动地汩汩冒着奶水。
胸口的白布很快就湿透了,过多的奶水四处流淌。小巫师满脸通红,大庭广众之下奶水直流,既感觉无比舒畅,又因此羞耻难当。
怎么会流这么多奶水?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他紧张地趴在桌子上,用鹅毛笔蘸着魔法药水,胡乱在纸上勾勒出召唤阵。
随着一声声顶破楼顶的尖叫声,教室里出现了四处蹦跶的蟾蜍、抖落羽毛的猫头鹰、满屋乱撞的蜜蜂……暂时没有人关注到角落的瑞德。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歪歪斜斜的魔法阵图上就嘭地冒出一团白烟,一只毛发蓬松的灰蓝色小狼出现在他课桌上。
“啊!”少年惊叫一声,小狼甩了甩尾巴,露出龇牙咧嘴的恐怖微笑,爪子一蹬,就跳进了他怀里,直往巫师袍里钻。
“你干什么?我还在上课呢!”少年吓了一跳,连忙环顾四周,这一耽搁的工夫,小狼借助体型的优势,已经钻进了衬衫的领口里,尖牙一撕一扯,那层层白布就被咬出一个窟窿,红艳艳的奶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甩出一道雪白的乳汁。
小狼崽用爪子扒住裹胸的白布,得意洋洋地张开嘴叼住暴露出来的奶头,急切地吸吮起来。
“呜……放、放开……不要……啊……”少年的身体猛然哆嗦起来,捂着嘴趴在桌子上,脊背一抖一抖的,低软的呻吟颤巍巍的,带着一点承受不住似的哭腔。
毛绒绒的小狼把胸口的巫师袍撑得鼓鼓囊囊,尖尖的牙齿嵌进乳晕里,舌头卷着奶头用力嘬吸,恨不得把少年的灵魂都吸出来。满脸潮红的小巫师咬着自己的手指,爽得骨头都酥了,生怕泄露出淫荡的呻吟,被周围的人发现。
教室里喧闹得像节日的广场,乌鸦嘎嘎地飞过他头顶,一个小女巫在桌子上跳来跳去追赶她的乌鸦,从瑞德身边飞窜而过,险些摔到他身上。
“哦,抱歉——你的脸好红,是生病了吗?”小女巫好奇地问。
“没、没事……我很好。”少年本能地用手臂挡住异样的胸口,艳色的双唇吐出急促的喘息,在汹涌的快感里溃不成军,结结巴巴地回答。
“真的没事吗?你的脸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真、真的……”一股久违的热流从女穴喷薄而出,少年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隐秘地高潮了。他下意识夹住大腿,羞耻至极,也爽快至极,在层层衣服包裹下的身体,泛起浅浅的薄粉,潮湿而火热,大腿根的嫩肉夹得越发紧了,忍不住抽搐着,宛如一只发情的雌兽,散发着可口的甜香。
“你身上好香啊。”小女巫耸耸鼻子,宛如被蛊惑一般凑近。
瑞德羞愤欲死,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乳头上的奶孔却张得更开了,流出了一股接一股的奶水。小狼含着奶头吸得正欢,全不管少年紧张得手都在抖。
个头超大的乌鸦嘎嘎叫着,扑棱棱从他们脑袋上低空飞过,落下几根乌黑的羽毛。小巫女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蹦蹦跳跳地去追。
少年暂时逃过一劫,出了一身虚汗,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发丝凌乱,神色迷离,显得又纯又欲。一种难以描述的燥热从胸口蔓延到下身,两个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小穴饥渴地蠕动着,不知廉耻地渴望着插入和灌满。在品尝过一次又一次的绝妙高潮后,这种轻描淡写的舒爽滋味显得有点寡淡了。
他的身体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更加敏感,也更加成熟,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汁水丰沛,甜美诱人。
少年懵懵懂懂地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晚了。
收获的季节来到了。
“亲爱的孩子们,休息一会儿吧。下节是你们最爱的飞行课,请带上你们的扫帚,到操场去玩耍吧!”
飞行课啊,在万丈高空做爱,多有意思。拟兽形态的狼人舔了舔少年的奶头,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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