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妈妈还没有发现他出了意外,心大的女巫早就丢下了一卷羊皮纸手信,高高兴兴出门去了。
“哦,亲爱的宝贝,湖中仙女邀请我一起去聚一聚,顺便参加某个小公主的满月典礼,送上祝福什么的。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好吃的。飞天扫帚到了以后,别忘了拿着通知书去学校报到——就在这个月月亮最圆的那一天。”
小巫师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的圆月,已经饱满得像模具做出的香蕉甜饼。
他叹了口气,又松了口气。妈妈不在家,对现在的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否则他没有办法解释失踪的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也没法交代满身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瑞德在日历上数了数,足足有十天了。他被狼人抓进山洞里,奸淫了十天,只要是醒着,就没有空闲的时候。他不肯吃血食,狼人就点起火堆架起来烧,因为没有调料,火候又不到位,经常外面焦糊了,里面还带着血丝。
他吃了一口就吐了出去,狼人似乎很生气,把半生不熟的烤鸡连骨带皮全吞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少年虚弱地蜷缩在柔软的羊毛里,有气无力地垂着头,虽然很想趁机逃跑,但实在爬不起来,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他是被烤羊的香气唤醒的。狼人撕下一条外皮酥脆的羊腿,香气四溢的烤肉上面还洒着芝麻和孜然,他不由愣住了。
“你这是……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吃就是了!”
“来历不明的东西我才不吃!”
“哼!”
狼人才不惯着他,咬下一口油光发亮的焦香的烤肉,硬生生渡到他嘴里。瑞德的理智还想挣扎,但饥肠辘辘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考验,最后还是向美食屈服了,满口都是热乎乎的肉香。
他为此感觉气恼又无奈,狼人嗤笑道:“你放心,我抢的是有钱人的厨房,他家一顿饭几十道菜,不差这一只羊。”
“那也不能偷人东西……”
“哼,笑话!没有把人吃了,我已经很仁慈了!那些人类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才对!”
狼人理直气壮地大声反驳,把在生闷气的少年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玩弄,直逼到他面红耳赤哭出来为止。
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三句话说不拢就要吵架,吵不了两句就变成做爱,每次三观碰撞的结果,都往往以小巫师被狼人肏哭结束。
即便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也依然有种狼人在暗中窥探的错觉,仿佛黑暗的阴影中会忽然钻出高大的、毛绒绒的影子,强悍而可怕。
瑞德情不自禁地裹紧了被子,好像这样就能更安全一点,但又觉得肚子坠坠的,好像装满了东西,沉甸甸的。他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薄软的肚皮微微鼓起,形状有些可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被一次次灌满的情景。
少年连忙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满脑子淫糜的画面赶出去,但脸却悄悄地红了。
后穴充满了饱胀的异样感,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占领了肠道,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被压迫摩擦的滞涩和麻痹。
好难受……什么东西?
瑞德捂着肚子爬起来,蹭到床边,窘迫地分开酸软的双腿,伸出两根手指,在臀缝间徘徊一会,才鼓起勇气慢慢探入。
这被狼人的大鸡巴反复开拓插满的幽穴,早已不复最初的干涩,里面似乎永远有流不完的精水,滋润着火辣辣的肠肉。手指刚一插入,就被柔嫩的肠肉紧紧夹住,推推挤挤。
瑞德忍不住一哆嗦,莫名咽了咽口水,竟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肠道带来的感觉更奇妙。夜深人静的月光下,他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后穴,仿佛是在自慰一般。
少年因为这个联想而更羞涩了,发颤的指尖触摸到了坚硬的轮廓,滑溜溜、湿漉漉的,摸上去还带着人体的温度。
瑞德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混蛋狼人!”他气呼呼地骂着,不得不伸长手指,勉强够到鹅卵石的侧面,把它夹出来。
肠道被撑得更开,圆滚滚的石头好似一颗颗卵,在弯弯曲曲的甬道里互相挤压,无意间磨到了那敏感至极的骚点,就激起熟悉而刺激的爽意,电光火石间,就冲击到了少年的大脑皮层。
他张了张嘴,口中生出许多酸涩的涎水来,呼吸一乱,体温迅速上升,裹着被子甚至觉得有些热了。
瑞德无意识地放开攥紧的被子,任由它从肩膀滑落。半个屁股不知何时挪到了床边,第一颗鹅卵石被夹了出来,碾过翕张的穴口,吧嗒滚落到地板上。
湿哒哒的小石头躺在木板上,浑身像洗了个精液澡,全身乳白的液体,丝丝缕缕地包裹着它,拉出透明的淫丝,黏黏糊糊。
少年急促地喘着气,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其他石头们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滚,一颗接一颗地摩擦过骚点,激得肠道连连收缩,反而绞得它们动弹不得。
他热出了一身汗,手指在穴内缓缓张开,竭力地去扩张紧缩的肠道,指尖滑过娇软的骚点,本能地浑身颤抖着,哼喘出声。
“啊嗯……好热……”
手指在肠道上抠抠挖挖,连绵不绝的快感侵蚀着少年的理性,连最初的目标都忘了,只一味地按压着那绵软的嫩肉,在越来越激烈的舒爽里,剧烈的酥麻感如火如荼,极为绵长鲜明。
“唔……好舒服……”少年的被子已经滑到了腰间,露出优美的脊背和一对发育中的嫩乳,雪白的奶子上全是狼人留下的指痕和牙印,只看一眼,就让人红透了脸。
失神的少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久久无法回神,手指渐渐加大力度,用力插弄着骚点,以来获得更大的爽意。他的喘吟声逐渐高昂,无意识地流着口水,湿润的目光迷蒙涣散,只听见滋滋的插弄声,水声潺潺。
忽然全身触电似的痉挛起来,少年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空虚的女穴汩汩喷吐着淫水,伴随着滴滴答答的精液,洒落在地板上。
瑞德许久才回过神来,身体又酥又麻,连指尖都泛着绵软的无力感。他喘了一会,不得不抽回作乱的手指,改为用排泄的方式挤压肠道,深呼吸浑身用力,括约肌努力收缩再放松,迫使肠道推压着鹅卵石往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