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不对付,平时意见不合争执多了,他都快忘记小归期还是个这么有原则的人了。
听到死对头难得道一声歉,江夜北甚至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嗓音沙哑低沉地回了一句:“用不着道歉啊,你第一次没技术,磕到是正常的。”
季归期脸瞬间就黑了,看着江夜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看着死对头那张俊脸,轻飘飘的语气响在耳侧,明明这人一句话都没说错,他就是莫名其妙的火气从心底往上涌。
他眉峰紧蹙,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夜北:“这么有经验?那我还真是不得要领了啊,没让江大少爷舒服爽到啊。”
江夜北都被他连着几句话给噎懵了,看着那张带着怒意的清俊艳丽面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只要是你,就挺爽的,跟技术没关系。而且我也第一次,我可是清清白白连姑娘小手都没拉过啊,就只碰过你身子。”
明明是没头没脑还带着故意调戏的一句话,但是顺毛效果非常好,季大美人直接被他说得红了脸,怒意一扫而空,羞怯的潮红陡然爬上脸颊。
江夜北仔细思考了一下前因后果,总觉得小归期有点吃醋的意味。
因为那个第一次言论?
他真清清白白的,简直清心寡欲到没有动过心好不好,只有小归期才会让他内心蠢蠢欲动。
这是未来的老婆,不能把老婆气跑,所以他意外地坦诚。
至于这个系统判定床技lv.5,他是确实无话可说。
理论知识,这个玩意儿,可能就是教育片看得不少舶来的,再加上生理知识这块儿,他俩不是课上都学过么。
或者小归期也可能不是吃醋,毕竟是死对头,就是单纯地觉得,他是第一次,自己要是不是,他就更亏了?
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季大美人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这么冷静嘛,完全剥离开感情谈这种色情任务,江夜北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意外地不抗拒,还乐在其中。
栽了就栽了,栽给死对头季大美人并不亏,但是要把人真正拐到手,似乎还有很远很长的一段路。
小归期呢,多少对他也有点感觉吧?不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啊。
只能说死对头知己知彼,把彼此的心思摸得飞常准,江夜北这次顺毛方式确实使用得非常正确。
季归期直接红着脸不说话了,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这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开始舔柱身,江夜北胯间这根过于粗长,他实在是含不进去,才含了一小半就觉得喉咙被顶得发痛。
现在脸颊都还是发烫的,被江夜北一句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冷静下来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该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江夜北牵动了他的心绪,竟然在那一瞬间让心湖翻起了浪花。
可能是未知的恐怖游戏里,捆绑的伙伴,交付过后背,他们甚至算得上彼此扶持命运与共的状态。
记忆里江夜北似乎只喜欢调戏他,对其他同事的态度都挺正常的,季归期烦归烦,跟人动手的时候一直是点到为止,从未下过狠手。
游戏里也是,他试图用所学的理论来分析,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意外地不抗拒这些,甚至会觉得死对头的确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明明知道这人从来没谈过恋爱的,不然季归期也不会勉为其难地接受系统发布的舔那根的无礼任务要求。
好在江夜北的回答令他很满意,季归期这点短暂的心理波动因为这几句话,意外地烟消云散了,看着死对头那张满含情欲的俊脸,低着头继续帮他口。
“都三十分钟了,你怎么还不射。”
季归期舔弄了半天,觉得喉管都快被戳得起火,两腮也吸得发痛,偏偏江夜北没有什么动作,那里依旧硬烫得让他心慌。
“……我不知道……小归期,我想碰碰你……我硬得根本射不出来……”
江夜北嗓音沙哑得要命,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了季归期腰间,顺着纤细流畅的腰线往下滑,掌心覆在了两半挺翘饱满的臀瓣上。
“……不行,我还没办法接受这个。”
季归期皱了皱眉,握着那根硬涨的性器,面色有些不虞,眸光中一片愠色。
插入不行,他想都别想,没出任务和卡,能拖多久是多久。
没办法面对被死对头压着操得淫水直流的自己,那太耻辱了,季归期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场面。
所以真的很讨厌这种强制任务和霸王条款卡面,有种身体和情绪一起失控的无力感。
“碰,是个很宽泛的词,小归期,我没那个意思,你理解得太过了,只是摸一摸,你不是答应我床上可以摸了么。”
江夜北忍不住笑了一声,抓在臀肉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上移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我能解开吗?”
江夜北凝眸看他,轻轻问道,小归期里面估计已经湿透了吧,应该也忍得难受。
为什么不能一起呢?有欲望就释放嘛,这么好的机会,他又不会嘲笑他。
季大美人这样反而更加令人着迷了。
他今天有些过于兴奋了,不太容易能射出来,单纯地被口,刺激似乎还没有到达阈值。
季归期咬着唇瓣,看着江夜北认真的眼神,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解吧,记得水杯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