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被他一句话说红了脸,停下了舔吮的动作,轻咳了一声,眸光却依旧凌厉如刀锋,低头微微抿唇,看着死对头那张桀骜不驯又带着几分郑重的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握住那根性器的手轻颤了一下,穴中跳蛋顶到了敏感处,腰身被顶得发软,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撑在了江夜北腹间。
掌心下的腹肌坚实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似乎都能感觉到精悍的肌肉轮廓,火热的触感传导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多摸几下。
季归期莫名有些身体发热,他本来就在极度欲求不满的状态,年轻健美的肉体现在对他来说,吸引力确实有点大。
江夜北抽空看了一眼时间,伸手抓住了季归期握在自己胯间的手,火热的掌心轻轻覆在细滑微凉的手背皮肤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细滑的皮肤,隐秘的撩拨之意,带着浓浓的情欲暗示,季归期被他这个动作给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江夜北这动作跟调情似的,他还坐在这人身上,沉默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穴心似乎更痒了。
他悲哀又羞耻地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是真的很想敞开穴坐到手里握着的这根粗长的性器上,穴肉瘙痒难耐,无端的渴求因为这种故意的调情而更加强烈了。
“就是表面意思。”
江夜北挑着嘴角冲他笑,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细滑的手背,随意拽起黑色衬衫的衣摆,按着他的手直接摸在了自己光裸结实的腹肌上。
“床上床下我都可以随便你摸,作为交换,你也给我摸一摸呗,总不能老是这么吊着我吧?给点实质性的福利?”
季归期微微弓着身子,叉开两条长腿,臀部虚浮一般轻轻坐在江夜北大腿上,含着跳蛋软嫩震动的阴部微微抵在腿面上,坐在死对头身上俯视着他,清俊稠丽的面容上突然荡开一抹暗含危险性的浅笑:“怎么,都给你口了,还不算福利啊?江夜北,这么贪心,可是我对摸你没有兴趣啊,这个交易我可亏了。”
交换的东西对他来说不是想要的,还要因此把自己重要的交出去,这不符合等价交易的规则啊。
怎么看都是亏掉底裤的买卖。
“那我不也得舔你,还是你说想要喝水才出这种奇怪任务的,小归期你这是偷换概念。”
江夜北不服气了,拿任务来说事,这完全不能比嘛,他在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咳——行吧,床上可以摸,但是碰那里要先经过允许,你现在可以闭嘴了。”
季归期轻咳了一声,连忙堵住江夜北后面的话,舔这个词听起来就好奇怪,他现在都有些无法接受待会儿要被死对头舔穴这个事实。
该死的,什么色情任务,可是他要喝水,总不能让江夜北渴着,时间给了这么多,很可能今天就只有这次遇到这个奇怪反向转换饮水机的机会。
“这可是你答应的。”
江夜北笑了一声,干脆利落地伸手,掌心覆在季归期柔软的发顶上,轻轻抚摸这头长发。
小归期发质很好,这头长发柔顺水滑的,松松垮垮挽在脑后,莫名有些温婉,从腰侧垂落的一部分发尾微微上翘,江夜北看得有些心痒痒。
难得小归期这么乖,还能让他摸摸头发,江夜北有便宜不吃是傻瓜。
季归期既然答应了,也就由着江夜抚摸自己,感受那双大手从发顶摸到肩头,暧昧地顺着肩背往下滑,然后扣在了纤细的腰侧。
他被自己体内升腾的情欲和难耐的瘙痒折磨得心神涣散,俯下身子替江夜北口的时候,臀部都忍不住翘起,然后含着跳蛋被震动得浑身发软,腰身也随之轻颤。
江夜北握着这把纤细柔韧的腰肢,从他风衣和西装马甲里滑进去,隔着一层丝薄细滑的真丝衬衫,有些惊叹于季大美人身体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明明握着自己那里的手是带着点凉意的,这幅身子却意外地火热滚烫,而且摸着腰身实在是舒服,似乎他两只手合拢一扣,就能完全扣在其中。
江夜北说风就是雨,想到就这么做了,干脆利落地两掌合扣,抓住这把腰,量了一下腰围。
“唔……你干什么……”
季归期腰身猛然一颤,差点软倒在他掌心里,这混蛋,握这么紧做什么,他俯身的时候都被钳制得有些不舒服。
“季大美人这把腰可真细啊,以前没摸过,还真是错过太多了。”
季归期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喘息甜腻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那你现在可以摸了,不用再被我打。”
“那是不是要庆祝一下我们的关系得到了极大的缓和?”
江夜北握着他的腰轻笑,看着那张艳丽的脸凑在自己性器旁边,殷红的小舌不断舔过龟头和柱身,垂落的长发铺展在腰背上,心底猛然升腾的征服欲,焦灼得情欲欲燃愈烈。
操,实在是太诱人了,心底的野兽都快要挣脱牢笼一般,江夜北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格外快。
“我的建议是,这局游戏结束再说。”
季归期眸光有些飘忽,微微垂下眉眼,继续面无表情地舔弄起面前这根性器来,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江夜北的这句问话。
颇像是个无情冷酷的完成任务者。
江夜北也沉默了,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的腰侧,看着那张眸中隐含还带着不甘和冷意的脸,轻叹了一声。
啧,小归期好无情,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他还当这些只会在游戏里发生吗?
胯间被他舔得很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前端,滑腻温柔的舌头轻轻舔过龟头和马眼处,偶尔会被生涩的技术用牙齿磕到,江夜北会忍不住提醒他一声。
“嘶……小归期,收收牙齿,磕到会疼啊。”
季归期松了口,抬起头来看着他,脸颊一片潮红,面无表情地抿起唇,看着江夜北龇牙咧嘴的表情,这才轻声应了一句:“知道了,刚才抱歉。”
居然会道歉,操,几辈子没听过这句话了。
上次好像还是,办公室里他训学生时,不小心把笔扔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当时江夜北反应就跟现在差不多,眼珠子都快被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