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主人。这段时间他已经很清楚了，今井跟他讲的日语单词，代表着一定要执行的命令。对方现在教他这个词，是否意味着……
今井的手指轻轻插入罗伊的头发，罗伊感觉到他劲瘦有力的五指摁压在自己的头皮上，惶惶地抬头看他。夕阳从他背后照过来，逆光的仰视让罗伊看不清主人的表情。今井说了一个日语词，罗伊的阴茎猛地抽搐两下，感觉到下腹一阵血液翻涌，但是并不能射精——他刚刚才被电击过屌根和囊丸，此刻还没有完全勃起。罗伊痛苦地扭曲着脸，他很想用手触碰一下自己的屌，一下，就撸动一下就好，他就能射出来了。但被今井深邃漠然的目光注视着，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没有勇气这么做。
今井安静地观察了他一会，出声道：“记住这个词了吗？”罗伊惊了一下，意识到主人是在提醒他，连忙在心里疯狂默念刚刚那个日语单词的读音。随后今井没再说话，带着罗伊走出马厩，回主屋吃晚饭。
大概是远离了华尔街的缘故，来东京后今井没有那么忙碌了，每天清晨，混血的家主都会亲自推开罗伊的和室门，唤他出来。今井有清晨散步的习惯，他穿着木屐走在枯山水的庭院之中，砾石的汀步很窄，罗伊没有办法走在今井身侧，就只能跟在他身后——第一次走进充满禅意的静谧庭院里时，罗伊理所当然地踩上了旁边的苔藓，然后立刻被电击狠狠教训了。
“山水即是禅，罗伊。在古代，除了僧侣和园丁，任何人踩上园景，都是极大的冒犯。”今井心平气和地说。这些天他和罗伊讲的话明显多起来了，罗伊自然是不能回答的，只能任何时候都洗耳恭听。东方的禅意之美追求清静无为、返璞归真，用不经雕琢的奇石和青苔模仿山水自然风光，走在其中，连呼吸吐纳都变得宁静清高起来。散步完后，主人会带他去餐厅，罗伊的食盆就放在今井的餐桌旁边。吃完早餐后，主奴两人就去马场清洗和训练。
一个月后。
罗伊正在庭院里打哈欠。他身后拉着一辆小车，拉车的绳子绕过他的腰和腿间。清晨散步的时段里，今井偶尔会从园丁手里接过鱼食，亲手喂一会池塘里五彩斑斓的锦鲤。前几天早上喂鱼的时候，园丁随口提到最近要换季栽植。今井垂目看着趴在池边数锦鲤的罗伊，随意地道：“让罗伊来帮忙吧。”
“……？”罗伊迷茫地抬头看主人。随后他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帮忙了——会落叶的夏茱萸和山樱被移去，院子里要为秋冬季来临而新栽四照花、青栲和吉野杜鹃，园丁们忙碌着挖土引水，罗伊就被套了个小车等在旁边。他的四肢都被仔细戴上护套，以免土里的细碎砾石刺破皮肤；车缰绕过腰部和腿间，一根缰绳特地绕过了沉甸甸的卵蛋和屌根，拉动时腰部和性器都要一起发力。他像一匹拉车的马一样，要把小车里的植物或者砂砾运到外门，在那里会有人帮他换另一个装着要移栽的植物的小车，然后他再拉回来。罗伊一开始被扯得屌柱和阴囊根部发疼，但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拉到目的地，等待他的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在电击的威胁下，罗伊已经学会自己鞭策自己了。
“去吧，罗伊。”园丁把一小盆土放在小推车上，用日语对罗伊说。罗伊抬起前蹄马嘶一声，用力拽动车轮，拉着车“哒哒哒哒”走在石子小路上，拉着车往外门走。一部分力道分摊在劲瘦有力的腰部，一部分则由胯下的雄物承担。阴茎和阴囊的根部都被勒得紧紧的，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后，车轮咕噜噜地滚起来，被拉长和勒紧的不适感稍微减轻了一些。罗伊沿着小路绕到外门，那里的役夫把他身后的车解下来，换了一辆放着小型盆栽的车，罗伊溜溜达达地往回拉。来回两趟后，园丁把他身后的小车连带拉车缰绳一起取下，对他用日语说：“可以了，罗伊。阿里嘎多。”
“……咴。”罗伊现在已经能够听懂“谢谢”这个敬语了。他觉得他就像今井宅里养的宠物一样，被训得有几分灵性，可以听懂家里仆人的简单指令。他沿着庭院石路一溜小跑，熟门熟路地窜回了今井的茶庭。
在传统日式宅邸中，茶室会专门围出一个封闭的小院，院里布置着冼练静谧的枯山水，把茶道融入一方园林之中，以草木山石为伴。今井平时不会客时都待在那里，他有练书道的习惯，茶室的墙上挂着数副名家墨宝，罗伊经常闻着茶香混合着书墨味儿、趴在今井的书案下，昏昏然地等着主人练书法。他已经快习惯这种生活了。
罗伊跳上茶庭的外沿，今井正坐在长廊上，凝视着茶庭的龟鹤磐石。蒲团边放着小炉，上面正咕噜咕噜烹着热水。看到罗伊过来，今井偏头斜瞥了他一眼，罗伊立刻摆正姿势马势趴好。罗伊已经渐渐领悟到所谓东方仪态的核心了：人从外观看上去闲适放松，但实际上内里是板正挺拔的，今井的坐姿和站姿如此，他作为奴隶也必须如此。今井静穆地凝视着庭院里的苔石景致，罗伊见主人没有动作，只好跟着盯着庭院发呆。
日式庭院往往融合着禅宗的思想，注视其中冥思时，即使是完全不懂禅的人，也会陷入内心的宁静。日式审美颇有种悲悯而孤独的意味，罗伊这段时间天天跟着今井修身养性，已经学会了对着院子里的白砂和青松放空内心。茶庭三面不是常见砖石围墙，而是用了竹篱，层次的植物和苔石包围着，满院的深邃幽远，青石上婆娑倒映着石灯笼和松的影子。今井慢悠悠地沏着茶，还不忘给罗伊倒了一小碟，又切了一个红豆馅的和果子，把一半分给罗伊。
罗伊的意识有点迷糊了。不是犯困——他已经被今井训得身体都有了肌肉记忆，他要是姿势稍有越矩、又或者露出一点懈倦之态，电击立刻就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庭院就像一幅画框，外界的山高海阔都融入窗内，把心灵也填充得处变不惊、饱满有盈。连罗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觉得无聊了。刚刚退役时内心的空虚和身体的枯燥，是热闹的派对、金钱、社交都无法填满的。但现在，他的内心充盈宁静，待在今井身边的这些日子，就像置身隐于尘世的云山中，连出口都忘了所在何处。
“走吧。”品完茶后今井站起来，罗伊也立刻起身，马姿爬行跟着主人，穿过房间去外院的草坪上。今井换了骑手服，带着罗伊来到驯马场，骑马训练。训练过程从来难不倒罗伊，他的灵活性、耐力、注意力和四肢协调都非常好，顶级运动员即使退役，身体素质也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大太阳出来后训练暂告一段落，最后几圈，今井加快鞭掴让他全力冲刺，直到体力彻底耗尽。年轻的家主从马上下来，带着他的公马走在草坪上散步。
“呼哧、呼……”罗伊一边喘着气，一边跟在主人身边散步。他健壮俊美的胴体上覆了一层薄汗，爬行的脚步依然稳健跟着主人，完全不会离开1.5米的范围——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缰绳牵着他一样。硬得跟铁棍似的粗壮马屌45度倾斜在小腹下，上面青筋盘虬，走到草稍微长一些的地方，草叶滑过滚圆光滑的龟头，留下几丝瘙痒。他此刻鼻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爬行时身上健壮的肌肉起伏，胯下的硕屌耀武扬威，像极了一匹真正的公马。
“尿吧，罗伊。”今井慢悠悠地数着步子走着路，听他气息渐渐平稳，毫无预兆地道。罗伊立刻感觉到紧绷的小腹里一阵翻涌，液体疯狂撞击着膀胱壁，急迫地涌向出口。贲张的硕茎抖动几下，马眼大开射出淡黄色的液柱。“呃……”罗伊不由得闭上眼睛，发出舒爽的呻吟，身边的主人并未停下脚步，他也不敢停，一边行走一边自如地排尿，像极了一只在草地上散步和排泄的家养公马。
“停。”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罗伊如听纶音佛语，几乎话音未落，就反射条件地缩紧尿道括约肌止住排尿。这完全是生存本能：他如果敢在命令之外漏出哪怕一滴，马上就能触发可怕的电击。排尿中途被制止的痛苦让他喉咙里发出“嗬……”的吸气声，但好消息是，他今天做的还不错，没有被电。主人带着罗伊走到马厩，给他用清水冲洗身上的汗。
“想射精吗？”冲澡完后，今井给他擦干净身体，手突然握住梆硬的马屌。雄物突然被手掌包围，罗伊一下就受不住了，低低嘶吼着，拼命挺胯试图在主人手里磨蹭硬茎，乞求地扭头看他。
“记得‘射精’的口令怎么说吗？”除了命令以外，今井和罗伊都会讲英语，此刻也不例外。罗伊连忙点头，急迫地扭动精壮的腰肢，两枚硕涨的卵蛋一紧一缩，精液几乎就要破口而出。“射精”这个词的日语今井只教过他一次，就是刚来东京的那天，他立刻把这个词牢牢记住了，生怕哪天错过了这声口令。
至于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射精——罗伊不是没有想过，但他最终还是没敢尝试。他不敢。未经允许射精，在任何奴隶守则里都是最严重的违规行为。罗伊已经对今井严苛的性子深有体会，如果他背着主人射精，等待他的惩罚恐怕比现在酷烈百倍——罗伊没有勇气以身试法。
射精射精射精射精……罗伊在心里疯狂默念这个日语词，急切地扭头盯着主人，同时又紧张地绷紧小腹后缩屁股，生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在今井的手里蹭射出来。今井端详着他又是乞求又是克制的表情，突然露出一丝笑容，手掌由静止不动改为上下揉搓，不时抚弄两枚鼓涨的大阴囊，手指还不忘仔细搓弄着硕如熟果的龟头顶端。
“嗯、嗬啊……”罗伊舒爽地喘息，火热的硬物一挣一挣地脉动，屌柱和囊丸抽搐着，随时都要喷薄而出。他真的太久没射了，陶醉在主人的手淫里，爽得眼前几乎都要泛起白光，在情欲马上就要吞噬理智的那一刻，罗伊突然意识到什么——
……没有指令！
罗伊惶然地转头看人，像刚刚意识到陷阱的马匹一样，惊恐不已地试图挣扎。不、不行，如果真的没有指令就射精了……罗伊不敢想象这个后果，未知的惩罚永远是最可怕的。然而，仿佛海啸前暂时的退潮，在即将到来的巨大快感前，肌肉都酥麻成了一滩水，身体软得一动都动不了，更无法抵抗雄物上的搓揉。今井坐在罗伊身边的板凳上，专心致志地为他手淫，眼看这根马屌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抬眼漫不经心地看向罗伊，把他交织折磨、享受和惊恐表情尽收入眼中。
不、不行，真的要射精了……罗伊绝望而陶醉地闭上眼，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雄茎猛地挣动两下，精关不受控制地城门大开。突然间性器上针扎的剧痛传来，就像从天堂瞬间跌落至地狱，爆发的锐痛让他眼前发黑，梗直了脖子无声惨叫，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干。阴茎在剧痛下几乎瞬间就半软了，精关不得已的合上，饱满的阴囊酸胀依旧，丝毫不得解脱。
剧痛让罗伊身上的肌肉仿佛一寸一寸都在颤抖，维持着马姿站立的姿势，脖子高仰、脊背笔直，几分钟后才感觉到对身体的操控渐渐回笼。眼见公马从剧痛中慢慢找回意识，今井松开一直握着马屌根部的手，伸到罗伊面前给他看，罗伊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指环，上面有一根锋利细锐的针。
是今井刚刚阻止了他射精。罗伊“啪”地一声软倒在地，劫后余生地“呜呜”哭泣着，感恩地亲吻着主人的指尖和掌心，感谢他把自己从可怕的惩罚中救出，完全忘记了主人本身就是酷刑的来源。今井裕一垂首看着五体投地的马奴，表情漠然，另一只手却仁慈地抚上罗伊的发旋，换来奴隶愈加虔诚的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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