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侯爵就把秘书遣走了。艾伯特管家则被喊进侯爵的书房。“尼科,这些文件你能帮我看看吗?”侯爵根本不等管家回答,把钢笔一丢,自个儿就摔进飘窗前的枕头堆里打滚了。艾伯特已经习惯了侯爵的这套作风,应了一声,就坐在侯爵的书桌前,代替他处理工作——而对于一些特别重要的文件,尽职尽责的管家还是单独分出来,让侯爵在他乐意时亲自过目,其他的则基本都由艾伯特代为处理完了。在艾伯特工作的过程中,他的小母马绕着椅子走来走去,不时用头拱拱他的大腿,还把脸埋在他两腿之间。艾伯特几次都用钢笔帽点着他的额头顶开、示意他不许再闹,但任性惯了的母马屡教不改,把本来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延长到了双倍时间。
收拾好侯爵阁下的书桌后,艾伯特管家拿出时间表查看,他发现自己下午必须要驯马了。已经快三天没有驯马了……这匹娇贵的母马必须要经常由主人亲手训练,才能把心情维持在一个良好的阙值上。如果母马的心情变差会怎么样?这个后果太严重了,艾伯特管家自己也不想知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看到他的小母马已经在等他了。
“来,尤瑟。”艾伯特管家从墙上取下畜环和缰绳,根本不需要多的指令,他的宝贝母马就乖乖地仰起头,等着被扣上道具。然后他们一起去后院的马场,只训练了一个小时,马儿就不肯再跑了。
“我想您的体力不至于那么差……”艾伯特刚从马背上下来,母马就绕着他的小腿打转个不停,发出急躁绵软的哼哼声,还不时掉过身体撅起屁股,用湿淋淋的水穴磨蹭他。“又发情了啊,小宝贝。”看他这副模样,富有经验的马主人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与其让你趁我不在偷偷去,还不如现在至少有我看着你。”他轻叹一声,牵着母马去了马厩,帮他卡好在能保护身体的交配架上,然后挑选了一匹脾气最温和的赛马来和他交配。
下午四点,艾伯特管家把交配后四肢无力的宠物马抱回自己的卧室,把他放在浴缸里洗澡。洗澡过程中,这只娇贵而任性的母马大约是恢复了一点体力,艾伯特的手指伸到穴内帮他挖出马精,他就哼哼唧唧地屁股扭个不停,像是在勾引主人一般。但艾伯特管家不为所动,他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今天晚上,侯爵阁下有一个很重要的晚宴要参加,这是一向冷怠社交的佩利诺侯爵本季度唯一打算出席的晚会了,艾伯特管家必须为他的主人做好准备。他把洗干净的母马牵到电梯旁,把他关进去。“我要去为侯爵老爷挑选今晚的衣服了,尤瑟。乖乖的哦。”
晚上九点,佩利诺侯爵终于从晚宴回来,尽职尽责的管家立刻为他脱掉衣服,用湿毛巾擦拭脸颊和身体,再为他换上睡衣。外面的月光很好,管家打开阳台的窗户,和侯爵一起坐在飘窗上。管家还端来了一杯刚榨出来的橙汁给侯爵解酒。
月光照耀着盛开的月季,艾伯特坐在真丝软垫上,他的宝贝小母马趴在膝头,艾伯特把橙汁的吸管喂到他嘴边,但立刻被躲开了。艾伯特叹了口气,他的小马只会为了维持生命体征而喝水,不仅不愿意咀嚼食物,连其他味道的液体都不愿意喝。他只好把橙汁倒进碟子里,哄着承诺今晚喂他喝最喜欢的东西,小母马终于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勉勉强强舔了几口。
“今天留在我的房间嘛,尼科。”侯爵喝完了橙汁,自认为今天表现已经出乎意料地好了,连说话都理直气壮了起来。
艾伯特管家考虑了几秒。如果要留在侯爵的房间,五点钟最早班的女仆就要和值夜女仆换班,那么他必须在四点多就起床回自己的房间。不过考虑到侯爵表现不错,他还是同意了。“如您所愿,尤瑟老爷。”
晚上十点,艾伯特管家准备要给侯爵老爷铺床了。他刚刚摊好被子,他的小母马就扑到床上,左滚右蹦地把床弄得一团糟。艾伯特任由他在床上滚着玩,自己去脱了管家制服,然后再回来上床。刚刚还在露出个头的母马立刻“嗖”地一下缩了回去,然后艾伯特感觉到他的阴茎被一个温暖的口腔含住了。又是一通玩闹后,时间已经逼近凌晨。
“真是的。”睡觉前,艾伯特打开台灯,端过床头的温水。“您要在喝点水吗?酒精会使人口渴。”得到摇头的回答后,管家自己含了一口水,俯身渡给侯爵。看着他喉结微动饮下水,艾伯特又低头亲了亲陷在被子里的人。管家的吻好像有魔力一样,安抚了精力旺盛的淫荡母马,让他肯勉为其难地闭上眼睛,而不是再闹着主人还要玩。艾伯特关掉台灯,抱着他心爱的小母马,一起陷入安宁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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