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思低眸,他似笑非笑的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若有所指的说道:“你这是在为了他指责我?”
沈时予紧抿着淡色的唇,不发一言。
谢行思哼笑一声,踱步走到沈时予身边,低头:“班长大人,你都不知道被我操了几回了,还有心情护着别人?再说——你能硬得起来吗?”
沈时予身体在谢行思靠近的时候就陡然一僵,听着对面人下流无耻的话,清瘦的骨节险些被掐出血,眸色愈发的冷。
“谢行思,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生活。”沈时予撇嘴轻嘲,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刺一般扎在谢行思心头。
谢行思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凌厉的凤眸紧盯着沈时予,他眯了眯眼,突然笑出了声:“很好。”
沈时予依然不卑不亢的站着,脊背挺直。
谢行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颈骨,将手里拿着的水嘭的一声隔空扔进垃圾桶,转身从教室后面出去。
教室里的人早就走光了,此时只剩下了沈时予和江言。
江言看着面色发白的沈时予,关切的问道:“沈同学,你没事吧?”
谢行思一走,沈时予强硬支撑的底气好像一瞬间被抽干,他左手撑着桌子,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江言见此情况,赶忙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出几颗包装简约的巧克力塞进沈时予掌心:“沈同学,你是不是有低血糖啊?我这里有巧克力,你先吃几颗,看看怎么样?不行我现在就陪你去校医院?”
沈时予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糖,难得没有拒绝,他掩唇轻咳几声,有些虚弱的说道:“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
回到高二六班的教室,江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情颇有些闷闷不乐。
早就百无聊赖等着男朋友回来的陆惩勾着江言的手,低声:“怎么了这是?”
江言听着男朋友温柔好听的声音,心底穆地一软,他嘴唇微动,纠结的问道:“你跟谢行思……熟吗?”
陆惩眼神一凛,语气阴沉:“怎么,老公满足不了你。”
“现在还要去找别的野男人?”
“你——”江言被陆惩混不吝的话气的胸口不住起伏,他愤愤抽出自己被陆惩握在掌心的手:“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过就是问问,你,你别太欺负人!”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乖不生气不生气啊,都怪我。”见把人气的眼睛都红了,陆惩心疼的不行,忙不迭地的哄道。
“乖乖想问什么都行,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听完江言的讲述,陆惩微敛着眉,迟疑道:“谢行思,我也就小时候跟他接触过。”
“那个时候,我家还没从帝都搬到临城,因为我爸和谢伯父是战友关系,所以来往比较密切,怎么说呢——”陆惩皱眉:“谢行思这个人,从小性格就阴晴不定,顽劣乖戾,看上的东西如果得不到,那就一定会把那件东西毁掉……总之他这个人越少接触越好。”
“那,那沈同学怎么办?!”江言着急道。
陆惩轻轻拍了拍江言的背:“没事,别担心。听你刚才的话,我感觉……沈时予对谢行思来说——应该是特别的,至少谢行思不会跟以前一样那么疯。”
江言:“可,可是……”
陆惩挑眉,打断江言的话:“先是谢行思,现在又是沈时予,在我面前一直提别的男人——”
“你是不是想挨操了,嗯?”陆惩压低声音,故意用气音贴着江言耳朵说道。
江言身体一僵,脑袋低的恨不得埋在腿上:“没……没有。”
陆惩啧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最好是没有,不然我一定把你——操到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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