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穴深处的生殖腔早已因为饥渴难耐而张开小口,岑聿风却缕缕剐蹭腔口但并不进去,他俯身贴到齐砚耳边,“脏不脏?”
齐砚仓惶摇头。
阴茎从体内抽出,岑聿风拆开一盒套,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戴上,然后重新肏进去,不顾omega惊恐的面色强行挤进汁水满溢的生殖腔。
“太脏了。”岑聿风居高临下看他,“里面想要的话只能这样。”
齐砚想否认他的说法,自己并不想要,可发情期的身体根本不由他做主,即使被轻辱至此,被肏熟了的腔口依旧柔顺纳入,大大敞着口让挤进来的阴茎干得更深。
肉贴肉的触感是熨帖,可一层冷漠的橡胶贴着腔口来回肏干就变成折磨,齐砚疼得脸色发白,发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被别人碰过,所以很脏。”岑聿风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幼童,一字一句陈述着他的错误。
齐砚抖得更厉害,他想说自己没有被别人碰过,但的确有过……甚至比现在更深。
他只好认错,“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齐砚的神智始终不清明,他悬在半空中无法落地,他曾经抓着父亲的衣角恳求,将他带离海岛实验室,可没有人回应他。
现在他的手指搭在岑聿风的小臂上,重复恳求着,“带我回家,好吗?”
alpha不愿意被他触碰,稍微抬手就让齐砚的手指落了空,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睁着眼试图抵抗,可盈满眼眶的泪水不受控制。
宁以榛早早驱散了被岑聿风叫来站桩的医生们,他自己却挪不开步子,特护病房的隔音很好,却还是掩不住齐砚痛苦的嘶哑叫声,这几乎算得上侵犯。
他蜷着手指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最后也只是默默坐回去,年轻的omega眼眶红红,默默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有点讨厌岑聿风,又有点可怜齐砚。
还有点心疼自己,毕竟谁都不想未来的丈夫是个神经病。
屋内。
齐砚始终没有得到来自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咬着牙强忍,生怕松开牙关就会吐出懦弱的话语,再次发出不堪的乞求,腿根无法控制地哆嗦着,竭力忍耐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岑聿风并不觉得他吃够了教训,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现在哭有什么用,你自己作的。”
“全天下有几个omega的日子比你好过,你要什么我没给?”拇指沿着唇角撬开唇瓣,岑聿风残忍道:“齐砚,这是你自找的。”
“出去…出去……”齐砚痛苦地呜咽,生殖腔挤得小腹发痛,一抽一抽捂着胃,“疼……”
岑聿风充耳不闻,他一边抵着舌根抠弄,一边肏得更深更重,屁眼儿口肠子都要翻出一截,内里腔口更是狼狈不堪,一圈肿胀湿漉的嫩肉紧紧箍着阴茎,鸡巴套子一样讨好吮吸。
后颈干瘪的腺体逼得齐砚崩溃,耳朵里嗡嗡直响,他只能看到岑聿风在说话,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齐砚的听觉终于灵敏一瞬——
“既然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那我们就换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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