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
他至今都记得当时的感受,那种心脏跳出胸腔、将树上花瓣都震落的怦然感。
只是爱情这两个字对于二十八岁的岑聿风来说变得没那么奉为圭臬了。
他的目光不再局限于与齐砚的一日三餐和浪漫约会上。
齐砚这具身体对岑聿风的依赖欲十分重,只是亲一亲摸一摸就已经湿个彻底,他呼吸重了点,睡衣领口皱巴成一团,被alpha弄开了扣子敞着。
岑聿风偏爱后入的姿势,他骨子里极强的占有欲在床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掌心掐握着omega脆弱的后颈,将指腹按在腺体上打着圈揉搓。
难以承受的颤栗感游走在神经中,齐砚仰起头急促喘气,上下滚动的脆弱喉结没防范露在空气中,被虎口掐住按在床上。
饱满臀肉翘起来,被大掌肆意揉捏着,抓着两瓣分开,alpha天赋异禀的修长手指已经破开穴口伸进最里面搅弄。
情动时岑聿风的信息素会有所变化,原本醇厚的雪松味变得带有丝丝硝烟,像是枯木着火,被包裹的一瞬间齐砚根本无法呼吸,生理的本能压迫他向面前的alpha臣服。
灵魂交融的几欲升天的快感让齐砚睫毛不受控制地发抖,身后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抵着湿漉穴眼蠢蠢欲动,腥膻浓郁伴随信息素的味道扑进齐砚鼻腔,他呼吸困难地汗湿鬓角。
“床头有、润滑……唔啊!”
alpha强硬挤了进来,大力掌掴着雪白皮肉,“湿成这样,为什么要那种东西?”
“呃……!”齐砚身体里崩溃地绞紧,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在扑头盖脸的快感中,一丝一毫的清醒神智都拽不回来。
巴掌扇得很用力,不多时便将臀肉染得通红一片。
齐砚五官清冷,骨相很淡,身体却肆意绽放着像个下贱的婊子,让人滋生出恶劣又轻贱的凌虐欲。
岑聿风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硕大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拇指揩去唇角淌出的口水,语气不明,“被打屁股也能爽?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骚?”
齐砚爽得睁不开眼,只能混乱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
岑聿风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手臂环过膝弯分开双腿,带着齐砚走到镜子面前。
“不知道就自己睁开眼看看。”命令的口吻在强硬情事中起到鞭挞的作用,齐砚满头都是汗水,整个人软成一滩挂在男人身上。
他颤抖着掀开眼皮,入目是撑圆红肿的肉洞,好在岑聿风没有让他羞耻太久,将将他重新摁回床上,用野狗交配的姿势,不仅掐肿了乳头,更是将屁股抽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这具温驯的肉体几乎被肏烂,肆意顶弄生殖腔的可怖快感逼得齐砚彻底软下腰,无力地跪倒子床单上,岑聿风攥紧他的腰,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将鲜嫩多汁的肥厚肉穴往阴茎上套弄。
不紧不慢地抽插享受,更像是奸淫一只精盆,享受肠穴讨好地含吮挤压,一寸寸褶皱抻开蠕缩。
齐砚习惯岑聿风的恶趣味和粗暴的性爱癖好,可今天也太超过了,被肏成肿红色的后穴有一缕一缕肠液挤出来。
alpha的性器盘绕很多青筋,只是轻轻凿弄就足够齐砚吃一壶,现在碾磨般凶狠肏过生殖腔内,龟头直直抵达最深的地方,几乎要在里面成结了。
“疼……岑聿风……”齐砚含着水汽的沙哑嗓音可怜哀喘,眼睛红得彻底。
岑聿风低下头,伸手捂住他的嘴,“疼也忍着,这才哪到哪。”
说着,他动作忽地加速,交合处发出密集的囊袋撞击皮肉的声响,青筋将媚肉刮烂,带着肉棱的龟头将轻易就将齐砚撞上高潮。
“呜啊……”一大股肠液喷涌出来,兜头淋在性器上,烫得岑聿风呼吸一滞,齐砚不受控制地蜷起脚趾,被肏得眼神散乱,嘴唇湿润,完完全全情动的模样。
“老公、太快了……”湿漉漉被泪水染湿的睫毛黏成一簇一簇。
齐砚亲昵叫着岑聿风,却不知哪一点触怒男人,前身完全勃起的肉棒被大手捏住束缚,连腺液都吐不出来。
“不许射。”岑聿风很不讲道理,他说不许射就是要齐砚老老实实管住自己这根鸡巴,不管是精是尿都要含好了。
齐砚浑身汗湿着,他听话地攥住肉棒根部,隐忍崩溃的哭腔承受alpha粗鲁的体内成结。
直到一场性事结束,他都听话都一滴都没有漏出来,乖乖将性器展示给岑聿风看,男人爽完后对此不置可否,只点点头,“很乖。”
手指拨弄两下omega笔直挺立的肉棒,在囊袋底下掂了掂,“好了,睡吧。”
齐砚有些难受,不得发泄的欲望淤积在神经里急需纾解,从前虽然他们也会玩这样的情趣游戏,但岑聿风会在事后耐心安抚,然后再将他打上浴液擦洗干净重新抱进被窝里。
而不是现在这样,径自闭上眼躺去另半边床,将潮湿凌乱的一半留给同样形同抹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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