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南挑明这个事实。
沈礼知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他不要伺候晏行南了,对方爱找谁找谁去。
眼瞅着小妈发怒,晏行南不敢在嘴嗨,快走两步拉住沈礼知按坐在床上,又把人推倒,俯身压在对方身上。
“知知不骚,是我骚。”
感受背德快乐时叫小妈,哄人时就叫知知,这点套路被晏行南玩的明明白白,根本不需要学习。
“你放开我,我不要陪你了,我回去就给你父亲告状,看他不打死你。”
沈礼知故意提起谢逸景,想刺激晏行南赶紧操他,磨磨唧唧的,他下面的花穴水流不断,快被情欲折磨疯了。
要不是还需要演被强迫的戏码,他早就推倒晏行南自己坐上去动了。
“不行!”晏行南被这话气的发慌,突然看到床边两个兔子脚环,他拿过来让沈礼知看,“这个!这个你还没带上!你先说话不算话的,我不能放过你!”
晏行南动作慌乱,脚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沈礼知敢说敢当,抬起一只脚蹬在晏行南小腿上,不耐烦说道,“快带!带完我就走。”
晏行南心里憋闷,灰头丧气从沈礼知身上爬起,跪在床尾握住对方脚腕,把脚环往细白脆弱的脚腕上带。
叮叮当当声响个不停,像雨点打在晏行南心上,把他的烦闷打得七零八落,重新变得积极乐观。
没关系,他不给小妈带另一只,这样小妈就没借口走掉。
自以为拿捏小妈把柄的晏行南不理睬沈礼知一直踹他的另一条腿,轻晃着手中莹白玉足,令铃铛声更加响亮。
上次就是这只脚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肉棒,晏行南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就想把精液射到上面,弄脏他,如今它就在自己手里,跑不掉挣不脱,机会正好。
晏行南直起上身,握住沈礼知的脚就往勃起的肉棒上按。
肉棒炽热,烫得沈礼知脚往回缩,却被晏行南抓着缩不回去。
“放开我!”
沈礼知用另外一只脚踹晏行南大腿,可身体里的情欲让他的动作也带着无力,软绵绵踢在晏行南硬邦邦的大腿上,更像是被操爽的美人,对身上人发泄自己口是心非的不满。
“不放。”晏行南摇头,“知知用脚帮我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让你走。”
沈礼知当然不愿意,“你明明说只看看就行的,不能得寸进尺。”
“就一次,我保证。”晏行南委屈巴巴看着沈礼知,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祈求着心上人的垂怜。
沈礼知被他看的心软,又觉得反正不是插穴,用脚就用吧,用完就结束了。
“那、那好吧,你这次必须言而有信。”
沈礼知再次叮嘱。
晏行南没说话,抓着沈礼知脚腕,挺起肉棒在脚心软肉上磨,小妈的脚心太嫩了,龟头蹭了没一会便泛起红意。
铃铛声一直在响,晏行南动作轻时它响得缓慢细微,动作重时它响得急促清脆,像是在给他们伴奏似的,为这场乱伦情事奏起靡靡之音。
玩弄一会脚心,晏行南又注意到圆润可爱的脚趾,他用流着腺液的阴茎顶弄脚趾肚上的嫩肉,把每根脚趾都玷污个遍,沾上污秽浊液才罢休。
这根紫红肿胀的肉棒把这只可怜兮兮的脚欺负得脏乱不堪,甚至脚踝处的踝管都被肉棒戳出更深的坑。
脚背上淡青色的筋络因为紧绷更加明显,从脚趾滑下的浊液顺着脉络流到脚腕,最后掉在床上,洇出湿痕。
抬腿姿势能让晏行南看到小妈阴部美景,肉嘟嘟的阴唇瑟瑟抖动,阴茎硬着却被内裤上的带子磨着,好不可怜,花穴张开时吐出蜜液,合上时又把带子吸进去,骚得很。
汁水太多,从花穴顺着会阴往后流,被后穴吃进去一点,更多的被兔尾上的绒毛吸收。
本来蓬松柔软的兔尾被湿得像雨打的叶子湿漉漉缩成一团,晏行南没忍住,用另一手将这团兔尾往小妈后穴里塞。
突然传来的痒意让沈礼知从欲望中缓过神,他没好气拍下晏行南的手,把塞进后穴的兔尾抽出来。
晏行南心虚摸摸鼻子,但心里发誓,一会操小妈花穴时一定要再塞一次。
沈礼知移开兔尾后,手并没有从阴部拿开,肉茎又硬、花穴还痒,他急需疏解一番缓缓欲望,不然真的要忍不住扑倒晏行南了。
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插进花穴,便被眼疾手快的晏行南一把按住,随后对方两根手指猛然插入汁水泛滥的花穴里,并伴着一声看似体贴的话语,“小妈我来帮你。”
说完便在花穴里抽动起来,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玩着小妈的脚。
“唔…不行,你说过只用脚的……”
沈礼知呜咽拒绝,但紧紧含着晏行南手指的骚穴却不这样说,晏行南抽动都费力,可见本人十分言不由衷。
“我就用手帮帮你,我不操进去。”手指在穴里轻轻动着,他继续说,“我帮你你还不用那么累是不是?”
“嗯…”沈礼知思绪被情欲冲击得纷乱如麻,晏行南说的好像有道理,他好累,不想动。
可晏行南的技术真的很差,手指抽插几十下也没找到他的穴心,虽然每处穴肉都很敏感,能带给沈礼知快感,但这些快感根本比不上穴心带来的极致高潮。
谢逸景、傅舟和他上床时虽也是第一次,可两人功课做的足,沈礼知被操得很爽。
而晏行南……
他怀疑对方压根不知道花穴里有穴眼。
“呜…不是那里…”沈礼知教着晏行南用手指操自己,“往左边去去…嗯…再往里面一点……”
“哈啊…就是那里…呜…操我的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