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的绵密快感似浪潮奔涌流遍全身,沈礼知浑身颤抖着,花穴处哺出一股又一股潮液,整个下体连带内裤和床单都被浸染湿透。
待沈礼知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时,晏行南正双手撑着床,覆在他身上,眼睛一错不错看着他。
“你射了,得让我走。”
被继子用手指玩到潮吹使沈礼知的脸红的像在滴血,他不敢面对晏行南灼灼逼人的视线,扭头看着床边,伸手推着晏行南,想把人推开。
可高潮后的他手臂酸软无力,晏行南又刻意鼓起胸肌,导致沈礼知的动作仿佛在吃人豆腐一般。
晏行南一脸揶揄,“我的胸好摸吗?嗯?小妈?”
被人故意曲解意思,沈礼知赶紧把手收回来,放在身体两侧,他不要和晏行南斗这没意思的嘴,再次提醒他,“快让我走,你说过骗我是小狗的。”
“好吧,我是说过。”晏行南语气很遗憾,不过在沈礼知期盼目光下,他话头一拐,提了另一个要求,“最后让我亲一口,亲完就放过你。”
“你!”沈礼知似乎想说脏话,又生生忍下,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憋出两个字,“混蛋!”
“嗯。”晏行南并不否认,“我是混蛋,混蛋现在要来亲你了。”
说完不顾沈礼知拒绝,低头吻上念了好久的嘴唇。
果然和想象中一般甜美可口。
晏行南着迷般含住沈礼知下唇,用力吮吸两下,唇瓣相交发出嘬嘬声,在已然安静的寝室里格外明显。
沈礼知挣扎着,可他的动作却让脚环处的铃铛再次响个不停,在清脆的叮叮声中,晏行南咬得愈发用力,好似想把他的唇瓣咬破。
疯子!
沈礼知怕再刺激到他,不敢继续反抗,毕竟这个姿势让晏行南的性器正好抵在他的阴唇上,花穴饥渴湿滑,稍不注意就可能吞下一小截龟头。
但他不反抗,却也紧闭牙齿不让晏行南舌头伸进来,把这位想好好品尝小妈甜蜜津液的继子急得不行。
“知知…小妈…让我亲亲,就一下,就亲一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沈礼知脸上,除了最想进去的口腔,其他地方被晏行南吻了个遍。
他的吻带着求而不得的难过,连触碰都显得冰凉。
沈礼知莫名心情低落,他张张嘴准备安慰对方,却被晏行南瞅准机会顶开牙齿,舌头终于进入小妈温热的口腔。
上当了!
沈礼知气急,太过分了,他就不应该对晏行南心软,平时傻兮兮的人居然也会耍心眼演戏。
可是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破开,沈礼知的软舌完全阻挡不住晏行南那条肥厚灵活的舌头,对方宛如一条自己领地逡巡的蛇,随意征踏着到过的每一处地方。
“呜…”
上颚被舌尖扫过,牙龈被一一舔舐,津液被掠夺,喉咙深处软肉也被对方逗弄,又痒又麻,沈礼知的呻吟被堵在嘴唇相贴之处无法发出,只能化作一声悲鸣。
被亲的快喘不过气了。
晏行南的吻不似另外两个人,他的更粗暴迫切,沈礼知会的接吻技巧在他这行不通,只好用力拍打晏行南后背,提醒对方快放开他。
晏行南虽没吻够,但一会还能亲,现在便放过小妈一回。
嘴唇分离,沈礼知像终于回到水中的鱼,大口呼吸着,还没等他缓过神,突然感觉下身一胀,是晏行南的肉棒直接插入他刚潮吹过的花穴。
经过手指奸淫而流出大量汁水的小穴十分顺滑,晏行南很轻易便能整根没入,他的肉棒粗长坚硬,又故意往刚刚得知的穴心撞,把沈礼知的愤怒和质疑撞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汪汪汪。”
没等沈礼知反应,晏行南直接学着狗叫,沈礼知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操弄爽得意识不清,一时理解不了晏行南的意思。
晏行南双手托起沈礼知大腿,挂在自己肩膀上,对方身体柔韧性极强,双腿贴在胸前也丝毫不痛。
沈礼知小腿因着撞击而不住抖动,铃铛声再次在寝室响起。
“铃铃铃——”
这次的声音像是暴雨打在芭蕉叶上,猛烈而急促,沈礼知宛如一叶在海浪中漂浮的小舟,只能随着风浪摆动。
肉棒狠狠插入蜜穴深处,被蜿蜒连绵的穴肉紧紧包裹,又大力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带出一片淫水。
晏行南终于体会到父亲的快乐,不怪父亲一等到小妈到结婚年龄就求婚,晏行南觉得任何操过这极品小穴的男人都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
“出去…不要操…你这是强奸……”
被强烈快感折磨的沈礼知隐约记起在他身上的人并不是谢逸景,哪怕被操到神智模糊也不忘拒绝。
可这话却让操弄他的人更加疯狂,大开大合在淫穴里抽送肉棒,并拨开沈礼知穿的兔子抹胸,用手捏住被绒毛扫到红肿的奶头,拉长又松开,把两颗嫩乳玩的胀大许多。
“我不出去。”晏行南不接受小妈的话,“这怎么能是强奸呢?明明是小妈的骚穴咬着我的肉棒不放,我想抽出来都难,小妈流了这么多水儿,肯定爽的不行,口是心非。”
沈礼知不能控制身体本能,又不愿听晏行南强词夺理,说这些污言碎语,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耳朵,不听不听。
手指却不小心碰到兔耳上的开关,下一秒头顶那对可爱的兔子耳朵便动了起来,像只正在草丛中蹦跳玩耍的小兔子突然察觉到周边传来的危险气息,耳朵微动准备逃跑。
可惜被狩猎者一把捉住,成为餐桌上一道美味佳肴。
“小妈是只骚兔子。”晏行南拨拨那双毛茸茸的耳朵,“我是被骚兔子诱惑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