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在狭小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詹淮秋被钉在粗糙的墙壁上来回操弄,背脊磨砺的刺痛和下体被抽插的胀痛真实反馈给他什么叫一加一大于二,快感灼烧的他仰颈浪叫。
“啊!啊!啊……啊!”
他大部分重量都掌握在吴晓峰手上,只要这人稍稍掰开一点他的臀缝,穴眼被撕裂的刺痛就能让他惊惶的大叫,可同时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的痛快又让他欲仙欲死。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诚惶诚恐的抱着吴晓峰,汗水揉在一起,湿滑的胸肌互相磨蹭,乳头纠缠在一起不相上下。
“舒服……啊舒服,好喜欢被小土狗操。”
詹淮秋忘我的投入让他什么话都讲得出来,吴晓峰却用嘴堵住他的话,低语道:“嘘……你静静地听这是什么声音。”
詹淮秋强憋着激进的叫床声,竖起耳朵听。
他只觉得吴晓峰下一秒就加快了进攻速度,顽强超群的腰胯力量就像不知道累,啪啪啪往他肠道里生灌,想要把他打穿。每一个回合都带出精水和肠液,次数多了黏液连成线滴答在地上,一部分被吴晓峰抹进手心,揉在他屁股上。
清脆黏糊的交配声从肉嘴里吐出,咕叽咕叽,淫荡销魂。
吴晓峰作怪的又从肉穴里勉强挤进一个指节,把丝滑的分泌液都绞在指头上:“你的小嘴在唱歌,唱骚骚的歌……嗯啊……一边唱还一边吐,来……张嘴。”
已经被干的大脑缺氧的詹淮秋早就没了思辨能力,就算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乖乖张开嘴。
舌头被探入的指尖夹着来回按压,他情不自禁的吸吮着吴晓峰的手指,发现上面沾染了些腥湿的液体,那是……
“好吃吗,你从下面吐出来的东西,我又喂给你了……”吴晓峰眼眶冒着鲜红的热气,邪性而勾人。
詹淮秋一不做二不休,捧起他的脸一口堵上嘴巴,舌头滑入他口腔,用力加深这个吻,把口中的液体全度给他吃,舌头互相摩擦纠缠,都带着股不罢休的狠劲儿,这会儿似乎嘴巴已经不是用来呼吸的,而是作战武器,吻得疯狂、卖力,鼻子里不时发出飘忽满足的哼唧,勾的人都快尿失禁了。
在厨房干了快二十分钟,吴晓峰还没有射的打算,每次都是冲刺到临界点,他就有意放慢速度,延长快感,詹淮秋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也惯着他,就紧紧夹着他让他插。
吴晓峰毫无预兆的抱着人走出厨房,朝卧室去。
“怎么了?”詹淮秋问。
“换个姿势,爽的你叫爸爸。”实际上他是不忍心让老男人溜滑的背一直在砖墙上蹭。
把人丢在床上,詹淮秋不断流水的小洞恶痒难耐,掰开腿将水光潋滟的小嘴巴完全暴露在吴晓峰眼下,一秒都不想浪费,“快点,别磨蹭。”
吴晓峰恨他一把年纪越来越骚,气的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詹淮秋你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怎么没羞没臊的,巴不得老子天天干你是吧?”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全占了,”詹淮秋的穴眼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开一合,格外惹眼动人:“那你干不干?”
“干,”吴晓峰一把将他的腿拎起来吊在半空:“我他妈干死你。”
第二次的进入凶猛狠辣,就算刚在厨房插了数百下,詹淮秋还是被这粗硬的导弹蛮横的进入给操痛了,倒抽一口气叫出声来。
“轻……轻点……”
“我就不。”他欲求不满的嘴脸确实把吴晓峰招惹到了,没有任何缓释,捅进去就开始大干特干,像极了动物间的野蛮交媾。
在床上的活动度确实比在厨房好太多,除了横冲直撞,吴晓峰还能转着腰在他肠道里搅和着干,一下比一下挺的深,两个人早已沾满淫液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摩擦着,火烫着,卵蛋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在小土狗三五不时的几次深入碾压时,四颗卵蛋都被挤压变形,疼,且快乐。
“我能不能满足你,小骚骚?”
这个称呼实在是……但此时直面吴晓峰的詹淮秋看上去就是一副明明被摧残到几近残花,但仍不知死活想要纵欲致死的嘴脸。
“行……行了,射给我吧,我要散了。”他这才意识到,在厨房里吴晓峰只放了五分力,刚一躺上床,这土狗就跟发了颠一样不顾死活的钉他,他腰都快断了。
吴晓峰抽出油乎乎的大鸟,把人翻了个面,捞起腰来后入:“你不是嫌我磨蹭么,我就利索给你看,射什么射,还早呢,我一次给你操够半年的份儿!”
他的手挪至詹淮秋腹部,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儿呢,一突一突的,它在你肚子里钻呢。”
“钻个屁……嗯嗯……后面都快被你干开花了。”每次跟吴晓峰做爱詹淮秋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体力上的劣势,小土狗太能整了。
吴晓峰不吱声,只是默默地专注于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埋头苦“干”。
刚开始詹淮秋还带着哭腔求放过,求了三四次无济于事后,索性跛着烂船划,翻着白眼任人肏,反正每被吴晓峰吃透一次,他都像熬夜加了三天班一样,累成狗。
终于在被干到脑子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吴晓峰停下了,胯间的雄物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屁股,往里深挺了几下,一阵湿热顺着肠道冲进小腹……
那时候詹淮秋唯一的意识就是,干了个把小时才射一次,吴晓峰你是吃什么药了?
毫无意外的,待俩人干完两炮,夜里十一点吴晓峰甩着鸟再去到厨房时,那碗泡面已经把水全吸干,变成个面饼子了。
詹淮秋并没有着急回滇市,而是当作休假一样在莲花乡待了好几天,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吴晓峰做好饭菜抬到嘴边老祖宗才起床,偶尔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朗宁暂时也不敢催他回去,他就索性就装聋作哑的一直玩下去,反正有小土狗伺候。
“河马回来了,约咱们晚上出去玩。”吴晓峰说。
詹淮秋没当回事,随口问了句:“他辞职了?”
“没有,就是知道咱俩回来了,也跟着来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詹淮秋听的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热闹好凑的。
吴晓峰像是词穷一样,囫囵着:“哎呀你管这么多,晚上一起去唱K就行,反正回来就是玩的。”
詹淮秋没说什么,去就去呗,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吴晓峰说的唱K,并不是他以为的KTV会所,而是露天点歌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土玩意儿?
那台子搭的就像读小学时的升旗台,后面彩灯拉起来的背景墙,红黄蓝绿闪的就像红灯区,没觉得好看,就是单纯的土鳖。台下还摆了四、五张桌子,统一都放着几瓶啤酒和瓜子果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里哪家摆新婚宴席呢,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们到的时候吴晓峰那帮朋友都来了,十几个人站在那儿,像是就等他们俩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