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
下一秒下颌就被强行往后掰,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空降而来,口水啧啧,越安静的地方,这种充满情欲的声音就越清晰悦耳,仿佛开了杜比音效,环绕四周。
吴晓峰的舌头模拟性器在他口腔里反复抽插,口水淹没彼此,詹淮秋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用嘴巴也能射精,太可怕了。
灼灼燃烧的欲望让两个人的感官同时燃烧,詹淮秋能感觉到小土狗的性器每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一次,都是在呐喊一句“我爱你”,爱的那么奋不顾身、那么全力以赴。他龟头滴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身上滚落的每一滴汗水,口中哼出的每一声呻吟,性器射出的每一泡精液、他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吴晓峰肏给他的。
被密集撞击几百次的臀部此时已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软滑紧致的内腔被捣得春水外溢,床单都洇湿了一片,房间里只有饥渴的叫床声和暴虐的肏穴声。
詹淮秋早已没了支撑的力气,完全靠吴晓峰的手臂捞着他,他觉得自己就像漂浮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围攻的一叶小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而他的天他的命,就是吴晓峰。
罕见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射精了,那一霎,他看见吴晓峰深蹙眉峰,鼻尖渗着汗,咬着嘴唇嘶哑的一哼哼,厚实的胸肌起伏不平,稚气未脱的脸上居然多出几分成熟的性感,像是男孩到男人的瞬间蜕变。
詹淮秋瘫在床上,不满的踢了他一脚:“让你不要内射,烦人……”
吴晓峰的大鸟还一颤一颤的,嘿嘿笑着:“怕什么,你又不会怀孕,我就是要留点东西在你身体里,盖上我的戳儿,你是我的人,谁都别跟我抢。”
休息了几分钟,吴晓峰望着詹淮秋那被操熟的身体,白里透红,遍身都是不堪的性爱痕迹,汗涔涔的性器刚射精结束,耷拉在腿根处,但他越是残花败柳的模样就越让吴晓峰亢奋,没过多会儿,他的性器又硬了。
“媳妇儿……”他嘴上腻歪着,下身却毫不客气的直往要害部位钻。
“又来?”詹淮秋想说今晚自己为了等他,穿着那身露脐装连饭都没敢吃,现在就快饿晕了,再来一组他真怕自己会被干晕在床上。
吴晓峰性欲来了挡都挡不住,软硬兼施:“好不好嘛,今天是我生日耶……而且你也想我进去的,你看,它在吸我……”
詹淮秋只觉得后穴呲溜钻进一个异物,还没叫出声,就听身后的小崽子卖乖道:“没骗你吧,都没使劲儿就滑进去了……”
吴晓峰压着他,一边狠干一边吻他,这个男人的爱一点都不深沉,甚至让詹淮秋觉得幼稚浅薄,但正是这看似浮光掠影的爱,让他稳稳的惦记在心上,抛不开,戒不掉。他喜欢吴晓峰对他展现出的简单粗暴的占有欲,就像护犊子那样奋不顾身的护着他,有时想想都很好笑,自己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暗戳戳的希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在自己面前彰显十足的男友力,这是什么心态?
第二次射的时候詹淮秋已经哭的涕泗横流,他被吴晓峰换着姿势从头到尾又肏了一遍,这公狗半天都不射,他气的又是求饶又是骂娘,当他大吼着骂出那句“吴晓峰我操你妈”时,吴晓峰笑的开心,回了一句“尽管去操”。
两炮前前后后干了两个多小时,而后吴晓峰甩着大屌勤勤恳恳的去厨房煮了碗番茄鸡蛋面,端给被干成块烂抹布的中年男人,男人只花了五分钟,一口气连汤带渣都吃光了。
放下汤碗,吴晓峰探过身子问了一个让男人面如土色的问题:“吃饱喝足,再干一组?”
结果被詹淮秋一汤碗扣在头上。
九月结束,詹淮秋提前回滇市了,如他所说,乡上来了个律所的新人接任工作。心上人走了,吴晓峰也就没必要见天儿的往乡政府跑,更没工夫做甜点,闲暇也就多多了,整天盘弄詹淮秋送他那辆K1600,跟心肝宝贝似的,骑了两次,那动力那提速那高亢浑厚的发动机声音,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用手帕到处擦拭,一点灰尘都不舍得沾染,天天停在院子里跟菩萨似的供着。这辆摩托车也成了跟他家最格格不入的一件摆设,视觉上有种相冲相克的不和谐。
他想等河马的案子判决后,显摆给他看看。
至于什么时候能去滇市,还得等姑妈超市里找到稳定的帮手,但估计也就一两个月时间,不是什么难事。
吴晓峰给自己认真规划了一下,他没别的一技之长,除了做甜点什么都不会,要想在滇市谋一份工作,只能先去应聘甜点师。这些天他在手机上查看了滇市几家网上招聘的烘焙店和西餐厅,对照自己有限的工作经验,他还是只能从最基本的学徒工做起。
这些都不重要,他关心的是在他从零开始的这个阶段,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詹淮秋,这就够了,因为这个人是他去滇市唯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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