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破坏先旨声明谁若破坏君子协定
未会受本公子欢迎无畏再自命是个大情圣……”
唱着唱着,詹淮秋已经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扭动着肢体四处拱火了:
“来吧我是千般风情来吧我是骚的要命
回望你在苦忍表情来吧继续无所谓半路梦醒
还未够吧加点骚劲还未够吧腰肢再拧……”
吴晓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任由男人匍匐在他作乱,费力的从嗓子眼噎出一句话:“谁教你的?詹律师你真要把我骚死了。”
詹淮秋趴在他胸前,眼尾翻红,抬头哑着声音说:“不是你说的吗,就喜欢那些庸俗下流不入眼的东西。”
吴晓峰面部细节表情被灰黄的光屏蔽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很冷静,但男人知道这小土狗马上就要被自己毁灭了。
他拉着他的手扶在自己胯两侧,轻轻的说:“小朋友,快过十二点了,请拆开你的生日礼物吧。”
吴晓峰嘴角挂着出其不意的低笑,像是很满意这种程度的惊喜,不得不承认城里人就是比他这农村土狗会玩,也敢玩,第一眼看清他这身装扮时自己都有点露怯了,他哪里想得到一个白天西装革履唇枪舌剑的律师到了晚上,会如此风情万种。
指尖抵在黑丝上的触感很暧昧,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引诱,大掌毫不客气的探入短裙覆盖上圆颠颠的屁股,这时吴晓峰才发现,詹淮秋里面竟然没穿内裤,丝薄的丝袜包着臀肉,他一捏就晃荡,骚掉他一条老命。
“今晚你是想制造一个凶案现场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在这里?”吴晓峰的中指顺着臀中缝往下,在他会阴处来回摩擦按压,没多会儿铃口就往外淌水了,体液浸透黑丝,在月光下透着亮晶晶的淫光。
他拉下短裙后面的拉链,褪下裙子,一包被黑丝兜在胯间的物件跃然眼前,硬挺,银荡,略显凌乱,很奇怪的视觉感受。两个阴囊被紧身丝袜包裹的有些变形,而阴茎却硬邦邦的把丝袜顶起个帐篷,一股想要从斜上方破土而出的冲动。
他的手逗弄着湿哒哒的冠头,吐出滑滑的水,隔着丝袜都还弄得一手都是,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东西握在手里粗鲁的揉捏起来。
“啊啊……小坏蛋轻一点。”詹淮秋的头抵在他肩上,呼吸不均匀了。
“怎么轻?”吴晓峰凑到他耳边沉声道:“看看你鸡巴头吐着么多水,把弄得我一手都湿了。”
隔着黑丝的触感跟以往光裸着不一样,有种更重口的刺激感,尤其当他的手指来回在光滑的会阴周围按揉时,隐晦的快感迅速从一个点扩散至全身。
吴晓峰嫌站着不好弄,索性把人抱到堂厅的沙发上,扛起詹淮秋一条腿,大开着任他玩。
茎头上的马眼今晚骚的不像话,他很愤怒,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这小家伙。于是隔着湿了一片的黑丝,一口含住那上翘的龟头,狠命的吸嘬,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吸光吸尽,舌尖围着冠状沟一圈圈打转,让他享受双重快感,尽心尽力的伺候身下的人。
詹淮秋在他来之前应该是清理过自己了,肉棒上没有异味,还隐隐透着点沐浴露的橘子香味,让他就像在舔吃一个橘子味的大冰棒,又香又甜。
詹淮秋被吸的很爽,搭在他肩上的腿不自控的勾住他后背,脚趾蜷成一团,嘴里嗯嗯啊啊的喊着,下体还不停往他嘴里送,想要他吃的更彻底。
吴晓峰吸了一会儿,觉得舌头被黑丝磨噌的疼,于是用嘴咬着丝袜边缘,将其拉至大腿根,让被束缚的鸟兽扑棱出来,接着又迫不及待的含咬上去,那争分夺秒的劲儿就像怕被谁抢了去似的。
“啊哈……哈……”詹淮秋索性半靠着沙发,曲着两条腿踩在他肩上,任他脑袋埋在自己胯间,一遍一遍的舔吃生肉,发出嗞嗞吮吸的水声,卵蛋被含的水光泽亮,他觉得自己后面都开始有异物流出,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吴晓峰被他下身一扭扭,鼻子顶在了会阴处,嗑笑着:“怎么,想被操了?”
“想了,”距离上次做爱到今天,已经是一星期前的事了,詹淮秋憋足劲儿就等着今天厚积薄发呢,“后面痒……进去卧室,快点……”
对于一个零来说,前列腺高潮的愉悦感远远大过生殖器高潮,怪不得吴晓峰嘴都吸酸了也不见他射,原来那个小洞就等着吃他的大鸟呢。
他一把拉下丝袜丢在地上,两手提着吊带正要往上掳,詹淮秋一慌:“别在这儿,进去……”他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俩人正暧昧着,河马大张旗鼓就走进来了,况且这堂厅正对着大门,要是有个人路过,那……
“不去,我等不了了。”
吴晓峰才不管,三两下把他扒了个精光,自己也脱的一丝不挂,两具滚烫汗湿的躯体就这么叠加在一起,他的嘴唇轻擦着詹淮秋的,呵出情欲的热气:“谁让你穿的那么骚勾引我,我鸡巴都快硬成化石了。”
詹淮秋证明他没有说谎,因为那杆枪正夯实的抵在他大腿内侧,热辣滚烫,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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