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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专治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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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超市叫“大而多”,连名字都引人遐想,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詹淮秋打开车门把烟扔副驾上,关上车门打火,车身疾驰而去。超市里的小土狗盯着监控把他车牌记的一清二楚,黑色大众车……

凭心而论,詹淮秋承认那晚上他很享受,也确实是很久没有过这么让人食髓知味的性生活了。以至于累的他第二天睡到大中午才醒过来,面对且陌生且熟悉的环境,几个小时前的疯狂若隐若现犹如雨点般落进脑海。

他后面疼的有多剧烈,就彰示着几个小时前的性爱有多猛烈,他都记不清身上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他始终在连哭带喊的叫那个人使劲干他,贯穿他。而那人也很给力,从始至终都干劲十足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强而有力,极致摩擦毫不敷衍,害他不止一次以为自己的洞着火了,继而喊叫中带着哭腔,最后好像都在求饶了……

他真的疯了。

其实他和靳津在一起的三年里,做爱不算频繁,除了刚热恋的前半年可以达到半个月三次,之后基本就是一周一次,遇上彼此出差就间隔的时间更久,也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很忙,所以经常会出现原本是约菜的日子,结果俩人碰头后都累得没了性致,加上一提起工作上的事他们又会各抒己见,都秉持自己的观点不肯退让,本是柔情蜜意打炮日,搞到最后经常变成法治辩论会,待控辩双方辩论结束,也该睡觉了,哪还有调情的工夫。

靳津是滇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一名刑庭法官。

詹淮秋一直以为靳津喜欢的是他独断的个性和超群的专业实力,所以自从谈恋爱那天起他就自动把靳津归类为自己的灵魂伴侣,柏拉图那种,他认为用精神牵绊住一个人比用肉体靠谱多了。

但他用三年的时间证明给自己看,他有多蠢。

那天靳津除了告诉他自己移情别恋,还补了一句:我觉得我们性生活很有问题。

詹淮秋当时就想扇自己两巴掌,原来他以为的精神恋爱远不及肉体之欢来的实在,是他狭隘了,竟然以为他们之间推心置腹的聊天方式能够带给双方颇具高级感的颅内高潮,殊不知颅内高潮只会让人觉得放松和助眠,跟前列腺的快感轰鸣完全没有可比性。

所以,自以为是的下场,就是自取灭亡。

截至上星期,他有快三个月没开荤了,以至于在醉酒后就放肆的不知所以,仅仅因为一个模糊的角度,有那么两三秒把黄毛错认成靳津,他就不冷静了。满脑子都是靳津那句“我们性生活很有问题”,当然其中也有久未开荤的因素,所以带着一种报复和故意伤害的心理,强行赶鸭子上架,把黄毛给那什么了……

那晚的事他也不想再多忆,以后该干嘛还干嘛,从此不再踏入“大而多”方圆五里内,那个路边摊他也不会再去了,能躲则躲,等在莲花乡支援够时间,他就火速打道回府,回归老巢。

乡村道路红绿灯很少,但路面崎岖,车速也提不起来,只能这么老牛拉破车的行驶着。

手机响了,又是朗宁。

“老板,又有什么吩咐?”詹淮秋接通蓝牙耳机。

这次朗宁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你移交给小孙的案子,现在又有新情况。”

詹淮秋猜到是这事,一个蟊贼入室盗窃反被户主失手打死的案子,原被告双方在判定是防卫过当致死还是故意伤害之间僵持不下。

“你说。”他看着前面的路。

郎宁说:“今天法院的人去了死者也就是小偷家了解情况,确实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家庭,两个老人六十几岁,一直靠收废品为生,死者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四个弟妹,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才六岁,现在家里失去唯一的经济支柱,连吃饭都成问题……”

“你就说法院那边什么意思。”詹淮秋颇有深意的皱起眉。

朗宁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靳法官希望我们能做做被告方的思想工作,在赔偿方面能尽量贴近原告的要求,你当事人住的是全市最豪华的别墅区,拿出几百万作为善后赔偿对他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如果……”

“是靳津让你来说服我的吧?”詹淮秋一语道破。

朗宁没说话,那就表示他猜对了。

“他就这么怂,连工作上的事都不敢跟我直接沟通了?”

“也不是,他只觉得不方便……”

詹淮秋冷嗤道:“正好,我也不方便,让他找小孙去,反正现在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我也不会帮忙去游说任何人。再有,麻烦你转告他,被告出于人道主义,顶多支付十万的心理补偿,多一分他想都别想,别忘了这个案子是怎么定性的,就他这优柔寡断的个性还配当刑庭法官?去社区街道都嫌他磨叽!”

说罢,也不等朗宁说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抄了把头发,他骂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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