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许的嘴无意识地颤抖着,似乎还在说着话,言峥凑耳仔细听,模模糊糊听到了疼这个字。
后悔心疼一并涌了上来,他解开铐子,拾起地上的被子为他盖好,神色焦急地着人请了太医。
“如何?”
为言知许诊断完病症后的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紧张地不敢抬头,听到询问他颤巍巍地开口
“这……这位贵人只有两处外伤严重,分别是手腕上的和……那……那处的,其它的痕迹只要用普通的药膏涂抹,不出七日就能完全消掉。就是那二处……虽然止了血,但还是有感染的风险,贵人这烧便是由这伤所引起的,需用上等的药膏配上臣所写的方子一起服用才能恢复如初。不过期间……还是要注意饮食,以及那方面……要克制一二,至少要一个多月不能行事。”
又是一片寂静,太医连汗也不敢擦了,他哪能想到只是简单的看个病,居然会发现这样的秘事,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宫殿。
“下去吧。”
听闻这三个字,太医如释重负,他连声应着多谢陛下就逃似得出了宫殿,言峥也不担心他会将事情说出去,毕竟他一个太医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拧了拧毛巾,言峥替床上的少年擦拭着脸,手在滑过嘴角的那处伤时停住了,俯身他轻柔地吻了吻又慢慢地从嘴角覆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地一触便分开了。
言知许忽然动了,他侧过脸无意识地蹭了蹭言峥的手,咛着音如撒娇一般,看得言峥心柔不止。
在这难得温馨的氛围中,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身穿杏黄太子服的言宗。
他冷着脸大步走到床前,看着言知许紧闭着双眼,压着怒气道
“才第一晚你就将他弄成这样?!”
言峥收了眼底的柔意,站起了身,那属于最高位统治者的威压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同样压低着声音
“你也有脸说我。”
话落他走出了房门,言宗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也跟着出了门。
来到外头,二人不再顾及,开始大声争吵起来。
“他身上那么多伤难道不是你弄的?”
“若你今天收敛点,他也不至于烧成那样,他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褪下的床单我也看了,到处都是血,言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放肆!朕是你的父皇!”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父皇啊,和儿臣抢心爱的人,这是你一个当父亲的人的所做所为吗?”
“药朕已经吃了,朕随时可以收回你的太子之位。”
“呵,你真当我没留后路?”
言宗阴鸷着脸
“药确实能解百毒,但那药本身就有毒,想完全解掉药性还需要那丹药解药的配方,这份配方如今在我的脑子里,想废了我,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两人对峙之间,房内的言知许慢慢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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