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质问,那嬷嬷不仅将当年陷害凝妃一事吐露了出来,还指认这两次的投毒陷害案都是皇后所为。
墙倒众人推,不管吴嫣然如何自证,都没有一人相信。
言峥冷眼看着这一幕,最后站起身定论道
“皇后心思歹毒,谋害他人,那就即刻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来。”
“皇上,凝妃死得冤枉,臣妾以为不如替娘娘证名,好还她一个公道。”
言峥听到凝妃二字,想起正在青枫殿的少年,目光不觉变得柔和,他也有些时日没见他了,正好带着这个消息过去看他,令他开心开心
“嗯,那就以贵妃礼将凝妃重新葬入皇陵,并命其为凝贵妃,剩下的便全由德妃处理。”
“是。”
走到外头,言峥就起轿准备到青枫殿,而此时的言知许却被言宗压在身下,两人的唇舌正交缠得火热。
“行了……都亲了那么久了……”
“我都多少个月没看到你了,亲这么点哪够?”
言知许推着他的肩,喘着气道
“你这个点来我这,万一他来了该怎么办?”
言宗当然明白这个他是谁,眼眸冷了一瞬,但又随即恢复那调笑的模样
“今天是我母妃的生辰,他受了邀,今日必定会去生辰宴,从后宫回来怕是还要好一会儿呢。”
言知许闻言还是不放心,他与言峥已十日未见,期间他一次都没有主动去找过他,所以他总觉得今日言峥会过来。
见言知许皱着眉,言宗沉了脸托着他的下巴道
“你现在和我在一块儿,还想着那老男人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喜欢上他了?”
他这话说得危险,若言知许应声,男人定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
压下心底的异样,言知许开口
“怎会,我厌恶还来不及,又怎会喜欢。”
言宗落下心,接着手急切地伸进他的衣服里,饥渴地摸着少年滑腻的皮肤。
言知许被摸得泛痒,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吟,他道
“你摸得轻些……”
“就摸摸都受不了了?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说罢,他解了少年的衣物,看着他雪白无暇的身体,满意地勾了唇。
乳珠被捏了一下,言知许身躯一颤,一股火就往身下堆聚。
言宗舔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手不断掐揉着他胸前的肉,直至少年喊疼方才停止。
“搂着我。”
言宗抬起头命令道,言知许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任他含弄着自己的乳珠。
“嗯……”
言知许的身子习惯了性事,前戏没做多久,下身就已经硬得不行,连带着后穴也在不断翕张,往外冒着粘液。
言宗伸手去摸就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
“湿的那么快,平时自己有玩过吗?”
“我……唔啊……”
言知许刚想说没有,言宗就将手指插了进来并开始捣动,他便立即咬着唇难耐地呻吟。
言宗一听这声音,阴茎就涨得厉害,在黄河城的几个月,他一有需求就幻想着少年在他身下被插得发出动听的呻吟,他每释放一次,思念就愈发浓烈。
而当这份想念在今日变成了现实,他兴奋的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与他抵死缠绵。
他解了裤子,掏出那胀痛的阴茎抵着少年的穴口就想往里送,言知许却在此时恢复理智拦住他道
“不行,你不能进来。”
言宗不悦道
“为什么?”
言知许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男人流泪的样子浮现在他的脑海,使得他对言宗的行为感到异常不适。
“会被他发现的……”
言宗直直地盯着他,好像是看透了他内心的想法,半晌才道
“言知许,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我没有……”
“没有?”言宗有些受伤,“从我一开始进来,你就一直在提他,哪怕我说了他不会过来,你也依旧不信我,宫里头都在传皇帝有多宠你,什么名贵的东西都优先往你这送,还说若你不是皇帝的儿子而是妃子,怕是早就成了皇后,他们只是玩笑可只有我才知道,你只不过顶着儿子这一身份,行的却是妃子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