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峥没让言知许留宿,昨夜留了一次,睡时不知有多难熬,下面一直硬着得不到纾解,再忍下去他可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因想着少年,那些嫔妃于他都没了趣味,言峥用手为自己放松完就洗了澡,站在窗前眺望着青枫殿的方向。
另一边,言知许一回青枫殿,就刻苦地练起字,除了练字外还看了几本书,想将以往应习的功课全部补完。
就这么没日没夜的学习,未至七日他的身体就垮了下来。
原先在冷宫便因吃得不好落下个营养不良的病根,现下又透支过度,病来如山倒,言知许躺在床上浑身发着热。
“怎么样?”
“殿下是因劳累过度引发的风寒,臣开个方子,连续喝个几日就能好转。”
言峥点点头,转身握住少年的手,眉头紧皱
“为了些功课把自己累成这样,往后你就住朕偏殿,由朕亲自看着,若再熬夜,看朕如何罚你。”
言知许烧得晕乎,闻言点点头,虚弱着声音喊了声父皇。
言峥便凑近听他说话,然而言知许只是叫着他并没有说其它的,就像是病弱了寻着亲近的人求安抚那般。
言峥心底一软,抬起他的半身搁置于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抚着他的脸,亲昵地叫着许儿。
言知许吸了吸堵住的鼻子,转身紧紧抱住言峥的腰。
太医院的医师都是顶尖的,言知许吃了几日就恢复了原样,言峥叫他搬去偏殿,他虽不愿却也只能照做,只是在搬去的途中他见着了一道熟悉且令人恶心的身影。
言知许当即转头,打算等他走过了再继续行走,谁曾想他才刚走几步就被对方抓了肩
“皇弟见了本宫,怎不打招呼便走了?”
言知许脸上挂起假笑,敷衍着
“方才是弟看错了眼,误将皇兄认成了侍从,若不然弟怎会略过皇兄。”
“哈哈哈,好一个侍从,皇弟不如好好看看哪家的侍从穿着锦缎。”言宗走近几步贴着他的后背,鼻息洒在他的耳后,“还是说皇弟还在赌气本宫前些日子把你比作花魁?”
闻言言知许生了火气,刚想发怒,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欺辱自己不假,但他的母妃毕竟是威武大将军之女,有权有势,不是他一个没落家族的皇子能比的。
言知许侧头瞥着他,见他面上带着不恭的笑,只觉着他不怀好意,若是自己怒驳以对,怕是所有人都会知晓他这冷宫出来的皇子恃宠而骄不尊兄长。
果真是好心机。
他压下怒火,面上一贯清冷
“不过是个玩笑话,弟自不会当真。”
“那这样呢。”
言宗揉着他的耳垂,在无人看到的方位用牙齿轻轻咬着,言知许身体一颤,一阵酥麻涌上,使他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
言宗被那声音晃得心猿意马,他揽住少年的腰身,暧昧道
“这样也算是个玩笑?”
言知许再也无法伪装下去,这言宗为了惹他发怒竟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来,果真是宫里头养出来的,什么肮脏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他冷下脸,沉声道
“皇兄且自重。”
言宗咦了声,状似不知
“什么叫自重,本宫只是想和皇弟亲近亲近罢了。”
言知许深吸一口气,步子往前一迈便躲了他的搂抱,垂眸道
“父皇还在殿内等着,弟先告退。”
言宗见其步伐匆忙,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