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开始前两分钟,凡沛璇才回到教室。
忘记今早第一节正是历史课,班导师就站在讲台前写板书,准备待会上课内容。
「姐,你还好吗?看起来很累,不是带白面瘫去保健室了?她人呢?」叶伯昇凑上前。
「估计还在睡觉吧。」凡沛璇有气无力,她真的累了。
被玩累了。
此际处於身心俱疲的状态。
「沛璇,安竹还好吗?」向慕青注意到凡沛璇已回到座位。走下台询问。
「超、级、好。」她字字加重。
向慕青纳闷,她们俩是中途吵架了?
但凡沛璇看起来面sE红润,气sE相当好,这情绪太难掌握,对白安竹而言,想要了解又是更加困难。
大抵是因白安竹的白目而生气吧?向慕青以此作结。
毕竟她白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她回来了,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凡沛璇没好气,拿出历史课本预习。
「安竹,你…」向慕青回眸,正想要询问情况,却见着方入座的白安竹,表情和平时一样淡定,看不出方才与凡沛璇究竟发生了些什麽。
也是,想从白安竹身上得知讯息基本是不太可能,若不去注意她白sE制服多出的皱褶。
早上还相当平整,怎麽去一趟保健室回来像是和谁打过架一样?
「白,当---当---当---」yu开口,钟声恰巧响起。
「起立!」尽责如班长,口令下达之迅速,向慕青只好先回到讲台授课。
白安竹盯着课本,台上导师口若悬河她听不进只字片语,历史课本上的图文漂浮,昏昏yu睡却无法阖眼。
自从遇上隼後,她的身T开始产生前所未有的变化,好像开启了某种不得了的开关,她不确定这是好是坏,但就过程而言并不算遭。
但为什麽凡沛璇好像很难过?
她单手托腮,觑了眼坐在隔壁认真抄写笔记的少nV。
退去方才保健室那样可口诱人的姿态。
白安竹看了看手指,她想吃巧克力了。
「白安竹。」忽地,导师叫唤。
「嗯?」她回过神,该不会要叫她答题吧?
「就你了,待会下课帮我把全班的讲义搬到办公室。」向慕青说,将签放上桌。
为什麽不是历史小老师搬讲义?白安竹纳闷,但没有多语,不就搬个讲义嘛?
突然的叫唤也让她醒神,课堂後半终於认真听讲。
「就这叠,一个人应该可以吧?」下课,向慕青拍了拍讲义,说道。
白安竹抱起全班讲义,准备往办公室出发。
「会很重吗?」向慕青跟在身旁,问道。
白安竹觑了对方一眼,向慕青不过是在多问,她知道她的身T状况。
「我帮你拿一些吧,不然你一个人拿怪可怜的,虽然之前的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又酿祸?」向慕青自顾自地说着,拿了最上面那一本讲义。
就一本。
「……」说好的帮忙呢?分担一本有和没有根本没差好吗?
白安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