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用来惩戒福满正好。
大掌在臀肉上肆意揉捏,将肿胀的红痕揉散了,福满早已疼得满头大汗,趴在世子爷怀中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还躲么?”
福满赶紧摇头:“不...不躲了...”
指腹再次触碰到娇嫩的肉蒂,福满含着泪连挪动一下身子都不敢,只能生生受着世子爷的羞辱,快速的搓弄在身体内聚集大量的快感,小美人儿仰着脑袋吐出红舌,肥润的臀肉因受到刺激不住哆嗦。
“啊...呜...”
尚未开苞的嫩屄吐出淫液,黏糊糊挂在肉户口,卫淮砚恼怒,往那处狠狠抽了两记,骂道:“浪货。”
大腿根儿颤抖几下,福满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眼无神,在世子爷的嗟磨上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淫液尽数喷在被褥上,湿了一大片。
卫淮砚玩弄够了,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恰逢恭王府的二公子闹出事情,要请世子爷过去定夺,福满这才捡回半条命,缩在床榻上瑟瑟发抖。
“世子爷,福满如何处置?”司菱见卫淮砚从内屋出来,大着胆子上前询问。
“按照陪床奴的规矩置办,前些日子宫里赏了锦缎,给他裁制两身像样的衣裳就是了。”
竟连个通房的位份都没了,至少通房双儿在府上还算半个主子。
卫淮砚离去后,司菱与司画进屋收拾,见福满蜷缩在榻上啜泣,衣衫不整,连露出来的臀肉都嫣红一片,显然挨了一顿罚。
司画是个心软的,见状过去安抚道:“跟了世子爷哪里不好?世子年轻俊朗,屋里又干净,这不比在外面当个粗使奴才强!”
司菱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福满换上,她冷冷嗤道:“你未免心气儿太高了,我知道你从前是什么小官家的双儿,可如今家道败落,也该认命。”
“若是错过了世子爷,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比恭王府更美的差事。”
福满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已有夫君,但想到哥哥曾嘱咐他在外不能提起此事,他默默垂下脑袋,挣扎着想下床。
“你这是做什么?”司画急忙拦住了他。
“回...回屋。”
“世子爷吩咐了,你以后就是青玉居的陪床奴,不用回下人房睡觉,往后就睡在耳房。”
司菱端了一盆热水,绞了帕子敷在福满吃了巴掌的脸蛋儿上,她瞥见福满鼓囊囊的胸脯,暗想,原来世子爷喜爱这种美人儿。
说起来,福满算不上明艳动人的长相,只一双杏眸含春,格外招人怜爱。
“福满,你过来。”司画唤道。
耳房内放了一张小榻,供人小憩,司画换了新的被褥,这里原是她和司菱轮流守着,以便世子爷夜里吩咐。
“世子爷喜静,又时常处理朝廷事务至深夜,你身为陪床奴,需万事小心侍奉。”
司画怕福满这个痴儿记不得青玉居的规矩,同他说了好几遍。
见福满把规矩都记下了,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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