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白润的嫩屄紧张地收缩起来,肉户无半点杂毛,这痴儿还是个天生的白虎穴。
肉茎软趴趴耷拉,秀气极了。
卫淮砚伸出手掰开肥鼓鼓的肉户,瞧见藏在中间的淫蒂,红艳艳挺立,黄豆子大小一颗,他毫不犹豫搓了两下。
青涩的肉蒂猛然遭到苛责,福满几乎要弓起身子蜷成一团,酸软的刺激感让他不知所谓,只能一味摇头哭求,咽喉中发出可怜的哀叫声。
“世子爷...饶...饶了奴才吧...”
娇俏无辜的脸颊上滚满泪珠,卷翘的睫毛,微红的双颊,细白仰起的脖颈,真真是我见犹怜。
但卫淮砚尚在气愤中,万万不可能放过福满。
他知福满是个痴儿,不通人事,这才格外多了几分耐心,不然早就让人洗干净抬上床了,哪能给福满犹豫选择的机会?
卫淮砚自出生起,就是人中龙凤,算起来他比宫里的皇子还要珍贵一些,毕竟恭王与恭王妃就这么一个嫡长子,平日里吃穿用度与宫里相差无几。
再加上太后、皇帝偏爱,逢年过节少不了赏赐。
他自个人儿又争气,年少时便有了军功,如今正在户部当差,汴京多少世族挤破了脑袋想往他的后院塞人,哪怕做个妾室通房也是好的。
“饶了你?”卫淮砚声音带着笑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逗弄敏感的肉蒂,“福满身子抖得怎么这般厉害?”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福满眼角带泪,止不住的啜泣。
下一秒,卫淮砚收起温柔的模样,翻了脸,往脆弱的嫩屄重重扇了两巴掌,顷刻间白嫩的肉户泛起嫣红,福满被捆住了双手,只能在床榻上无助翻躲。
“世子爷...奴才知错了...”
福满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但从前在家中,或者在权贵人家当奴才时,挨了打他便按照规矩下跪磕头认错,那些蓄意刁难福满的人总会笑出声,像是得了有趣的东西,而后福满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其实福满不懂什么是蓄意刁难,但他明白,只要认罪认罚,总会熬过去。
“错在哪了?”卫淮砚揪住肉蒂,语气不善。
可怜福满咬着唇,他乌黑的眼珠中显露出迷茫,连白玉似的脚趾都紧绷着,他磕磕绊绊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卫淮砚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长年习武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茧子,他故意用薄茧去揉刮嫩蒂,把嫣红的肉蒂揪出来嗟磨。
娇气娇气的小骚婊子,敢驳了他的面子,当真是不怕死。
这副淫荡身子,合该用金链子锁在内屋,日日含着玉势精液入睡,肥嫩的臀肉打成油桃儿,哪怕哭成泪人儿都不会心疼半分。
“啊....呜...”福满抖着屁股,往床角处爬去。
这一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卫淮砚冷着脸,扣着福满的白玉脚腕,强硬将他拖进自己怀中,冷冷道:“躲什么?”
福满吓坏了,一个劲儿认罪。
“世子爷,奴才不敢了...不敢了...啊!”
他哭得好生可怜,细腰削肩微微抖动,只求世子爷给他一条生路,殊不知这副无辜模样最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欲。
福满被迫趴在世子爷的膝上,镶玉腰带捆住他的双手,肥润的臀肉高高撅起,挣扎中摇出浪花,倒像花楼妓子是故意勾引恩客的手段。
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立即肿起红痕,福满从前在家中挨过不少板子,但这般亲密羞人的刑罚还未见识过,一时之间急得落泪,却说不出一句话。
大业王朝对双儿管教严苛,认为双儿生性淫荡,偏偏宫中陛下极为喜爱双儿,因此卫淮砚年幼时就在宫内见了不少羞人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