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按摩棒的声音闷闷的,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石瀚双手吊起,本能遮住下身的白衬衫因为他这动作而提了上去,他顶端吐着淫液的阴茎和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脚腕被刘玉泉戴上了分腿器,间距不大不小,却正好让他有种被固定住的错觉。
纱质窗帘只拉了一个边,堪堪将石瀚隐藏在阴影之中,从他的位置向窗外看去,还能看见操场上踢着足球的同班同学。
要是有谁望向办公楼,说不定能看见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想到这儿,石瀚的后穴不自觉地紧紧咬住了那根形状酷似阴茎的东西。
四周实在是太安静了,他皱眉紧闭起双眼,听觉和触觉变得格外灵敏,他能感受到按摩棒的凸起,也能感受到它传来的震动。
“唔……嗯……”石瀚小声地呻吟,他不知道刘玉泉给他开了几档的震动,他只知道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
按摩棒在他体内持续地攻击着他的敏感点,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酥痒痒的骚动。他难耐地耸动着腰,想要夹紧双腿,却迫于分腿器的控制,只能令身体向下坠去。他的胳膊伸直了,手腕被领带向上扯着,腰像一张拉满的弓似的向前顶到极致,屁股又向后高高翘起,这才如他所愿将自己的大腿并拢在了一起。
石瀚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羞耻,但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索性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任由快感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只想着快活。
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将臀肉抵在墙壁上来回磨蹭,臀瓣偶尔被墙壁蹭开,塞着东西的后穴就露了出来,好似有人一边在他穴内搅动一边掰着他的臀羞辱他,这令他的身体与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愉悦。
学会了脑补的石瀚尝到了甜头,他将屁股又翘高一分,前后晃动着下身,将自己的臀肉一下下重重拍上墙壁。
“啪,啪,啪……”这声音和被人从后面肏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石瀚想象着自己被人后入,动作愈发卖力。
“嗯啊……啊……呃……啊!”他浑身痉挛起来,铃口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他觉得自己高潮了,可他并没有射出来,这令他有些困惑,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不犹豫地继续模拟被人抓着肏的情形撞上墙壁,其实他也确实被肏着——被按摩棒肏着。
“啊……嗯啊……嗯……”石瀚叫得愈发浪荡,大声叫出来之后果然会更爽,他的阴茎兴奋地上下弹跳,液体持续向外溢着,一直流到了他蜷曲的阴毛上。
“扑棱扑棱”的声音从窗口传来,石瀚抬头看去,一只鸽子落在了窗台上,天真地歪着头,用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泛着粉色的他。
石瀚突然觉得自己下流极了,他不好意思再娇喘,咬着嘴唇不肯再呻吟出声,只小口小口向外吐气,偶尔受不住了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想踢腿赶走这只讨厌的鸽子,奈何分腿器牢牢固定着他的脚腕。
他的敏感点还在被刺激着,高潮的余韵冲刷着他仅剩的理智,他突然渴极了,转头去看时钟,这节课才刚刚开始十分钟,而刘玉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除了“舒服”二字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来,他低低地喘息,压抑不住的娇哼在房间内响起,下身一动,金属的分腿器就发出“哗啦”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几近融化的石瀚竖着耳朵听,他本以为是刘玉泉回来了,但他听得出来人的脚步更轻一些,没有刘玉泉行如风的架势。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感觉。
脚步声停在了门前,紧随而来是“叩叩”的敲门声。
“刘老师,你在吗?”来人问道。
石瀚大气都不敢喘,他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地扭过了头,将屁股紧贴上墙壁,仿佛这样就能将震动的声音完全封闭在自己体内。
他死死盯着门把手,回忆刘玉泉走前有没有锁门。
没有!
石瀚的后穴紧张得夹紧了,震动的感受也因此变得更为猛烈。他战栗着仰起了头,失神地望向了天花板,将所有呻吟都吞回了肚子里,在内心祈祷对方不要开门进来。
“刘老师?”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门。
石瀚被吓得浑身一抖,脚下碍事的分腿器传来“哗啦”一声,极度紧张的石瀚大汗淋漓,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门外的人显然听到了这声怪响,他拧动了门把手。
这幅画面仿佛被人按下了慢放键,石瀚清楚地看见了把手向下旋转的过程。他希望门开得快一点,这样他就不用再备受煎;他也希望门开得慢一点,这样他或许还能想出逃脱的办法。
“咔吧。”
把手转了一半就卡住了。
石瀚呆呆地看着把手又转动了几次,他听见门外的人调转了脚步,似乎是准备离开。
“哎,刘老师,你回来啦。我这有事找你呢,等你半天了。”
刘玉泉大老远就看见那人的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他紧张得吞咽一口口水,快步走向门边,将来人挤到了一边问道:“什么事啊?我这还得下去一趟,就不请你进办公室了。”
“数学组这么忙啊?你这抱着这么多书,不打算放里面啊?”那人抬手指指门锁,“回都回来了,开个门又不费事。”
刘玉泉哪敢开门,他只好又撒了个谎:“我这是要去图书馆还书。到底什么事啊?”
“哦哦,就是月底艺术节的事,老师们要一起出个合唱节目,我过来传话的。你下楼啊,那一起走吧。”
刘玉泉脸上堆起笑,和来人闲聊着走远了。
那只鸽子还在窗边探头探脑。
“呃啊……”动弹不得的石瀚终于放松下来,他骤然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像被人抛进了温泉中一样舒服。他像虾一样弯了身子,小腹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舒爽得眼神都失了焦点,握拳的手没了力气,双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靠那一根领带拉着他不倒下去。但是他的肠壁饥渴地包裹住了按摩棒,身子还忍不住在墙上蹭来蹭去,冰凉的墙面一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就凉得他浑身一哆嗦,可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次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在高潮,他甚至是在一只动物的审视下,做到了无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