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
冰冷冷的两个字落入耳中,两根并来的手指骨节分明地触在唇边。
姜林欲言又止地瞥了眼门口,又看了看他,刚想开口:“你马上要——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
傻逼!听不懂人话啊!
他瞪圆了好看的眼睛,下意识握上苍劲的手腕,含混不清地说:“李嘛丧&%克!”你马上要化妆去!
严枭明听懂了,但装作不懂,面无表情地动了动薄唇,言简意赅吐了个字出来:“舔。”
姜林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探着嫩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在指缝间滑动起来,像穿梭在石缝间的游鱼,舔得动了情,下身微微挺立的性器后,多出的那个穴口慢慢收缩两下,濡出透明的水。
严枭明另一只手顺着他光滑细腻的胸膛一路摸下去,途径紧实的小腹,生了层薄茧的指肚在下腹一条横亘了一寸的伤疤上轻轻抚了下,很快滑下去。
手心蓦地一缩,握上他小巧干净的性器撸动起来。
“呃啊!”姜林陡然瞪圆了眼睛,跪在单人沙发上的大腿倏然用力,透过一层薄皮软肉,显出竹韧似的、白直的筋骨。
他齿间一用力,不小心咬住指节,握着严枭明手腕的手紧了紧,后仰了下脖颈,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低低喘了口气,骂他:“呸!咸猪手,吃了我一嘴细菌。”
听他这么说,严枭明没笑,但平直的唇微微翘起一角,从姜林手里挣出手,贴上洇湿的穴口,坏心地揉在逼口慢慢挺出的阴蒂上,听到头上散出来的呻吟,眼神暗下去,摸进湿热的穴口,慢慢没进去,手指被紧热的肉壁严丝合缝地裹上,夹了夹。
从姜林被人带到演唱会的后台休息室算起,他们已经做了快半个小时。
他死死咬着下唇,手颤巍巍地扶在沙发上,把喉间细碎的呻吟都吞下去。
身上就剩下一条短t,被卷了上去,半缀不缀地挂在胸前,细韧的腰随着起伏的动作来回摆动着,汗珠从脸颊凝出,头上一次性的染发剂随着热气融进汗里,染上艳色的光,顺着白净的后脊一路下滑,最终顺着股沟汇入溅起水光的穴。
“啊!——”他被撞得差点把尖叫漏出来,急忙把头埋进严枭明肩头,额头抵在肩上轻喘了两下,声音带起哭意,求他:“慢点吧……太深了……”
严枭明面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握着滑腻的腰用力往下按,把体内埋着的粗大阴茎顶得更深,圆胀的龟头剐蹭着柔软热湿的穴肉,狠狠抽插着,恨不得要连着囊袋一齐塞进穴肉里,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
穴口被撑得泛白,随着激烈的动作拍出白沫,翻出些微红嫩的软肉。
“快、快点射出来——啊唔!!”
姜林眼瞳蓦地紧缩,脚趾蓦地蜷缩,七零八散的两条腿想站起来逃离身体里的凶器,却毫无改变,腰肢被人死死掐着,猛不丁往前一顶,再次撞上宫口。
他指尖骤缩,捏紧纤细的眉毛一下紧紧蹙起,无力地抓住腰上放着的一只手腕,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喘息着小声说:“操你妈的,严枭明,慢一点……”
姜林脖颈前弓,顺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往后用力一扯,迫使他后仰起头和自己对视。
严枭明仰头望着姜林红润润的眼睛,扶在腰间的手松开,动作轻柔地帮他别走额间缀下来的红发,沉冷的嗓音裹着低沉的喘息,带了种别样的性感,问:“到底要快还是慢?”
话是这么问的,但动作还是放慢了,肉茎往外抽了些,没有再全都肏进去。
姜林被操出火来,怒目低头正要骂人,就和他黑沉的视线撞上,因怒气紧皱起的眉心稍稍一松,单手顺势捧上他侧脸,垂下脖颈在唇上吻了一下。
鼻尖抵住鼻尖,姜林问他:“红头发好看吗?你一直在瞟。”
严枭明喉结滚动一下,没说话,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他,右手拇指下意识转了下手上的戒指。
身下操弄的动作轻缓,却不停,撞得他细细碎碎地荡出淫叫,眼神涣散地望着某处。
热气从唇缝交缠的缝隙中飘出来,唇齿间交渡着涎液,亲吻却瞬间冷却,严枭明停了动作。
体内的性器深深往上一顶,还未来得及抽出,就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微温的液体射在热软的肉穴里,让姜林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安静了几秒的时间,视线还失焦地散着,就被身下一声低骂拉了回来。
“操!”
陈曳于黑夜中苏醒,看到光着屁股骑在他身上的姜林顿了下,被气得想笑,舌尖顶了下脸侧,嘴里嘟嘟囔囔骂了一声严枭明,趁人不备就吃独食。
他第一眼就撞进了姜林为了今晚演出染的,火红的发,本来是想讨巧卖乖,夸他漂亮的,但是想到严枭明已经看过,他再说就会露馅儿。
在姜林眼里,严枭明是“神经病”,不是精神病。
在常人眼中前者是骂人的,后者是疾病,有很大的区别。
陈曳此时只好抿唇忍住。
两人在一起五年,姜林知道他从小被家里压抑久了,性格有缺陷,已经习惯了他神经兮兮,脑回路有点异于常人的模样。
严枭明对外的形象大多数时候是外放的,独自面对他的时候才会稍稍露出原本冷漠凉薄的面目。
婚后几年,严枭明开始学着把那些沉言与冷厌统统藏起来,就连姜林也越来越少看到他沉默的模样。
姜林一直觉得他在为了家人变得越来越好,不知道是陈曳在努力取代主人格,占据了更多的掌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