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最后一颗?”谢途明知故问。
符启梨点点头。
接着便见谢途俯身吻了吻符启梨的脸颊,“低头看看。”
符启梨不明所以,真的低头看去,便见谢途将一颗玉珠踢了过来——原来一直在谢途的脚下。
地毯满是粗短的绒毛,谢途又故意踩着,难怪他一直没有发现。
符启梨死死抓着这颗红玉珠,后知后觉地落下泪来。原来谢途早就知道珠子在哪,只有他像小丑一样被玩得团团转。
谢途见人哭得更凶,意识到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他起身蹲下,将符启梨拉入怀中。
符启梨胡乱挣扎,反抗间打了谢途好几下。
谢途也不生气,他钳制住符启梨,皱着眉头,拽了一下后穴露出的红绳。顿时符启梨整个人便软了下来,谢途便趁此机会,将珠子一颗颗地拉了出来。
珠子不大,指甲盖大小,但足足有十四颗之多,在谢途拉着绳子时,一颗又一颗摩擦着肠肉、穴口,混合着润滑剂,拖出淫靡的银丝。
符启梨死死掐着谢途的手臂,刚才紧抓着的珠子也放开了。
红色的珠子跳了跳,滚动着躺在暗金色的地毯上。珠串最后一颗珠子被拽出,符启梨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灯,浅棕色的眼蒙着水光,羞耻又痛苦。
梨花的味道更浓。
谢途撕开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朽木的味道放了出来,与花香混合。他解开了符启梨的上衣,啄吻着光洁的肌肤,最后停在乳尖上细细嘬着。
乳尖麻痒,符启梨本来是想推开谢途,但手却不自觉地讲人往胸口按了按,想要更多。
谢途安抚地舔了舔,便将人按在地上。他抓着符启梨的脚腕抬高,任那修长的腿在空中颤抖。然后拉下那条堆在踝骨、要遮不遮的裤子,将符启梨的双腿分开。
至此,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符启梨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润滑剂的液体失禁般流出,泛着淫靡的光。谢途的手指插了进去,草草扩张几下,见穴口软了下来,便将硬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骤然被插入,硬物一点点怼入肠道,破开层层软肉,被紧致包裹。不光是符启梨,就连谢途也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谢途再也忍不住,重而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的手掐着符启梨的大腿根,逼得符启梨只能抬着腿,不自觉翘高臀部来迎合。
“别……啊啊,慢一点,呜,慢、慢一点好不好……”谢途插得太用力,符启梨被干得受不了,一直在哭叫着求饶。
谢途充耳不闻。
欲望在室内肆意蔓延,朽木与梨花交织交融。
身下的动作轻了些,在某一时刻又变重。符启梨的身体原本还在轻轻抽插积累的快感中,突然被一记重顶,快感爆发。他仰着头,舌尖微吐,不住的哼叫。
谢途掐着符启梨的大腿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符启梨赤裸的皮肉,忽然俯身,轻轻地咬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齿痕。
脚尖绷直了,符启梨下身被抽插,敏感的大腿根也没放过,身体不住的颤抖。
一瞬间竟不知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别、不要咬……啊……”身下青年无力的反抗着,身上薄薄的肌肉在谢途的钳制下格外无用。
做爱时的汗水莹润了两人的身体,泛着淫靡的光。
谢途的衣服也脱了,从后便能看到结实的小麦色菱形肌。他对符启梨的求饶置若罔闻,手点火般抚过符启梨的小腹、前胸,最后来到了肩颈。
脆弱的腺体又一次被捏住,谢途俯身,揉捏着那块软肉,没有标记,径自吻上了符启梨微吐的舌尖。
舌尖敏感地缩了回去,谢途便粗暴地吻着符启梨的唇,身下动作不断,逼得他嘴里“唔、唔”地叫着,张着嘴,任谢途亲着他的舌。
符启梨难堪地承受谢途的亵玩,下体诚实的有了反应,一股股地射了出来。他身体颤抖着,连带着肠道都开始痉挛,死死地绞着谢途的阴茎。
谢途爽到不行,他与符启梨十指相扣,下身猛地发力,在符启梨的高潮中,捅入了那脆弱的生殖腔。
“啊……”符启梨上身弹起,又被压了下去,他后仰着头,尖叫着迎来了一轮新的高潮。
花香浓烈,带着朽木腐烂的气味。莫名的,谢途想起了聚会上的露台,他和符启梨的第一次相遇。
热烈、鲜红的玫瑰在月光下随风摆动,带着浓香。漂亮的青年脸上是酒醉的潮红,狗狗眼忧郁地看着远方,黑色的头发翘起一缕,贴在颊边。
青年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回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浅棕色的眼藏着丝丝缕缕的情。
谢途心跳如擂,他灰色的眼微动,随即掩饰般离开了那里。
这是谢途第一次在感情上逃避。
好在他们之间是有缘的——漂亮的青年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被操得不住地落泪。
谢途突然产生了些许怜惜,他抓着符启梨的手,在脆弱的生殖腔中射出了精。
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冲刷着生殖腔,符启梨的身体在高潮的敏感中,这一下更是刺激得脑中空白,他紧抓着谢途的手,不住的痉挛。
然而,这场残忍地亵玩还没有结束。
谢途凑近符启梨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在一片梨花的香气中,注入了来自堕落的腐烂气息。
又是一次临时标记。
在omega身上可以残存一个月,但在已经变成beta的青年身上,这个标记只会存在三十分钟。
不过没有关系,谢途舔了舔腺体,又咬了下去,残忍地想着,消失了就再标记,一次又一次,直到这具身体彻底习惯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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