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启梨被压着操了三次,无力地躺在地毯上,动都不想动。地毯粗短的绒毛摩擦着敏感的肌肤,穴口不断溢出白色的精液,高潮的余韵持久绵长。
掉在地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捡起,谢途拿纸巾擦了擦下体,将制服的腰带扣上。他穿戴完,看了一眼地上,就见符启梨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地躺在地毯上。
一副被干坏的样子。
谢途蹲了下去,手指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好似在摸一匹上等的绸缎。
监狱的办公室有休息间,但没有浴室。谢途弹了弹符启梨的乳头,便想抱他去飞船上洗澡。
谢途拿了自己搭在椅子上的长外套,想将人裹着抱走。然而符启梨似乎是被干狠了,动作间后穴一点点淌出精液来。
外套被弄脏了。谢途的眉抽了抽,扇了符启梨臀部一掌,命令道:“夹紧。”
符启梨抓着谢途胸前的衣服,头抵着宽厚的胸肌,听到谢途的话,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然而没一会又漏了出来。
谢途见符启梨一副难堪的模样,后穴依旧流着液体,以为符启梨又在发什么少爷脾气。他想着要好好教训一番,便没再走。
符启梨被谢途按在冰凉的红木桌上,脚尖虚虚踩着地毯,敏感的脚心被绒毛一蹭,连脚趾都忍不住缩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白嫩的臀高翘着。谢途揉了一会,接着惩罚似的,狠狠打下一掌来。
室内传来了连续不断的脆响,谢途掌锢着手下这不听话的屁股,打出阵阵肉浪。
“啊、不要,呜不要打……”符启梨挣扎着想逃,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谢途依旧我行我素,他手劲本来就大,如今制着符启梨逃跑的动作,便在那截细腰压出好几道指痕。
“啪、啪、啪——”
臀部被打得发红、发烫,时不时还会打到可怜的穴眼。
穴眼在刚才的性爱中本就被蹂躏得凄惨,如今还要受谢途地虐打,红肿得不成样子。
然而最难堪的是穴里的液体,符启梨被打得不断收缩着后穴,一收一缩间,白色的液体断断续续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还沾湿了谢途的手掌。
就好像一只被操松的小狗,艰难的在主人的惩罚下收紧着后穴。
符启梨被自己的想象难堪得忍不住落泪,他的屁股翘着,想要躲避谢途的欺辱,却只是被打得更狠了些。
窗外的冷风还在不断的灌进来。
发热的臀肉间穴眼微张,白色的浊液止不住地流,无助的青年手捏紧了桌沿,呜咽着恳求施暴者轻些。
然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
臀部被打出绛红色,谢途才终于停下了掌锢。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一会才用外套将赤裸的青年裹了起来,抱着出了门。
门外是空荡荡的走廊。
符启梨被羞辱得止不住哭,他害怕被人看见,连忙将脸埋进了谢途的胸肌上。泪水打得谢途的衣襟都湿了一小片。
谢途皱皱眉,还是没有制止符启梨这如鸵鸟一般的行为。他走进电梯内,电梯可以声控,他便吩咐道:“去七楼。”
七楼是这层楼顶楼。符启梨疑惑,一度怀疑谢途要在天台和他野战。他心中恐惧,泪更是止不住,紧紧抓着谢途的衣服。
谢途站在电梯内,只觉得胸前的湿润好像扩得更大了,他看了眼怀里人,不知道符启梨在想些什么。
七楼很快到了,宽阔的楼顶上是黑色的光罩,还有一半是类似于仓库的建筑。
谢途走过去验了身份,随即“轰”地一声,一扇门打开了,一辆泛着银光的超豪华飞船缓缓出现在眼前。
飞船内部很大,而且装修得格外低调奢华,里面有好几个独立的房间,其中浴室还有个大浴缸。
谢途把水放好了,用手试了试温度,将符启梨放进去洗了一轮,洗干净并导出后穴那些东西后,才重新放了一缸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