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启梨恐惧地缩在床上,被谢途压着,拿一根绳子绑了,双手束在床头。至此,他赤裸的肉体彻底展现于一个alpha身下,任其打量、玩弄,甚至是……鞭打。
第一鞭落下时,符启梨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鞭下来,左乳才传来酥麻的痛感。
鞭子的破空声不断袭来,符启梨痛得在床上挣扎,但这无力地反抗没能让鞭子落下得再慢些,反而让集中于胸前的鞭打,落在了更多的地方。
符启梨嗓子沙哑,在鞭打中,哀叫慢慢掺了些情欲的味道。
谢途听这声便知道,符启梨被打爽了。他暗骂一句“骚货”,手上的动作更不留情,甚至将人翻了过来,让其跪趴着,打那肥厚的臀肉。
有几鞭甚至打到了那张嫣红的小穴。
标记后,两人的信息素都淡了不少,然而在这次鞭打中,谢途又好像闻到了那股奇妙的梨花香。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附到了符启梨脊背上,用齿磨了磨那个发热的腺体,狠狠的再补了个标记。
“呜啊啊,放了我吧……谢途、谢途……”符启梨不断哭叫着,一遍遍喊着谢途的名字,似乎是想要获得些许怜悯。他的胸前火辣辣的,就连屁股也在发烫。
但发烫之余,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符启梨努力地夹着屁股,却还是止不住那种感觉,他回忆起课堂上学的生理知识,脑中混沌,“被打坏了、呜呜,要被打坏了……”
“没坏。”谢途敷衍地安慰,他话说着,下体便又插了进去,“真贪吃,刚才弄进去的水没吐出来吗?”
“嗯……啊啊,好涨。”符启梨被玩得意识不清,连谢途说了什么都没听懂,傻愣愣地应了,又被谢途一番嘲笑。
“小淫娃。”谢途的手抚上了符启梨的脸,逼着他回头看自己。
符启梨的嘴角还有刚刚被抹上去的白浊,只是有些干涸了,挂在红润的唇边,脸上含着无边的春色。
谢途的指腹抹掉了那抹白浊,神使鬼差地吻了上去,用舌头纠缠着符启梨的舌,发出淫靡的响声。
上面在动,下面也没有停。
谢途射了一次,符启梨躺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了,他的手还被绑着,汗水将绳子浸出了浅浅的痕迹。此时他双眼发直的趴在床上,后穴张着个孔洞,溢出些许白浊。
谢途坐在床边,他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柜中拿出了一支油性签字笔。
天色渐明,符启梨的身体布着鞭痕,但后背肌肤光洁,除了腺体的叠着的几个牙印,简直如白绸般美丽。
谢途走近,掐着符启梨的后腰,勾起一抹笑来。他拔开笔盖,任着那黑色、泛着油光的笔尖贴上了符启梨的肌肤。
捏着笔的手微微用力,笔尖轻动,光洁的肌肤上便写上了两个漂亮的楷体字——谢途。
谢途满意地点点头,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但他犹嫌不够,径自拉开了符启梨的双腿,在上面计数一般,写了个缺少一笔的“正”字。
“你、你在干什么?”符启梨终于回过神来,他扭头看向谢途,异常难堪,“别写,好痒……”
谢途没搭理符启梨,他像是一个终于找到心仪画布的画家,不断打量着符启梨被打得通红、落着鞭痕和指印的臀上。他用笔画了个阴茎的简笔画,而后又画了个箭头,直指那个合不拢的小洞。
符启梨看不到谢途在画些什么,但也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他挣扎着想跑,结果笔尖在另一瓣臀上画出长长一道。
谢途看着那破坏画面的黑色线条,干脆将腿插到了符启梨腿间,略张开,让符启梨跪趴着,怎么也合不上腿,也跑不掉。
见制住了身下人,谢途便拿着笔在那线条上多画了几笔,画出了一个狗尾巴的图案。
“别……”符启梨难耐地忍受着臀上火辣的痛,以及笔尖带来的酥麻,他想要避开,又不想如狗一般在谢途身下摇着屁股,只得受了,任着谢途在他身上作乱。
谢途画完总算是满意了,他揉揉符启梨的头,恶趣味地说道:“这么好的画面,总该拍照纪念一下。”
“混蛋,”符启梨被羞辱得颤抖着,他被绑着的手捏成拳,脸色发白,下意识骂了一句。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有些害怕,接着弥补般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哀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要拍照,谢途……求你了……”
“是么?”谢途倒还存了几分拍照的心思,但见符启梨低头的样子,又不禁好奇他会退让到哪一步,于是他问道,“学狗叫也可以吗?”
“学狗叫……”符启梨瞪大了眼,泪水又滚了下来,他屈辱至极,又想到被拍照的后果,近乎是哽咽着说道,“也……可以。”
“叫吧,符少爷。”谢途不依不饶。
“……汪。”符启梨自暴自弃般叫了一声,被谢途抱着,一点点吻掉了脸上的泪水。
谢途的唇吻上了符启梨的眼皮,被那长睫扎着,弄得唇和心一起发痒。他张了嘴,说话间吐出温热的气息,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爱哭的小狗。”
符启梨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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