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肖阮开口，段苏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能想到的保住你内力最好的办法……我猜，你一定很想离开吧？”
肖阮只是盯着他，不吭声，他知道段苏是御医，看起来和索荧关系不错，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段苏见他不答，叹息一声道，“人生不如意，生不如意，死也不如意……”，他起身拾掇药箱，“金针封穴虽暂不伤根本，但不宜时久，三年为限，如不能将金针逼出，恐怕内力真的会失去。”
肖阮累极，在段苏的叮嘱中陷入梦魇，却挣扎不出。
人虽未醒，每日功课却不能落下。申公公命人把肖软从被汗水浸透的床褥里扯出来洗干净。此刻没有了平日里的抗拒和紧绷，柔弱无骨般任人擦洗搓揉。
晾得温热的香汤灌满了後穴，拿一枚中等粗细的香樟木塞堵严，因为行针而解放了一个下午的玉茎也被插入羊肠细管盥洗了三遍，比筷子还细的玉棍插入羊肠管便将最后一遍灌入腹中的香汤封堵在内。
申公公颇懂循序渐进之道，怕肖阮身体承受不了，一日比一日灌得多，渐渐地，由一水囊加至三个水囊，这些用中药和花汁配比的香汤会在肖阮体内灌够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之间，肖阮会被绑在春凳之上浑身抹满与香汤一个配方的膏状物质，让他在空气中晾干，再以湿巾擦去，待这个步骤做完，肖阮便如一个人型香囊恐怕走进花园会引得蜜蜂倾巢而出。
再次醒来，已掌了灯，肖阮躺在春凳上，又闻到了花香，他想撇嘴嘲笑索荧，不知这位王爷是什么恶趣味，为何那么喜欢把一个大男人搞得那么香，这香气起初把他自己还呛得咳嗽不已。可他笑不出来，因为，今天那死太监在了嘴里也灌了香汤，嘴巴被口撑撑得大大的，塞了一枚木质的中空口塞，口塞中灌满汤水，表面有数个针尖般的小孔，汤水便从这些小孔中缓慢渗出，漫过口腔四壁顺着咽喉缓慢滑进食道，反正香汤以草药和药汁熬煮而成，对身体有温补疗效。
听到小九给索荧打门帘的声音，肖阮仍然盯着头顶青色帏帐的波纹，眼珠都没动一下，他四肢大张着被锁链捆着，大概是索荧吩咐过今夜不会上他，所以灌洗之后便没有进行其他程序，申太监命人将他锁在床上又在他后庭插了一只玉势便离开了。
索荧在榻边坐下，大概是觉得他今日受了苦，罕见地没有因他的漠视而生气。
一只手抚上脸颊，肖阮躲了躲下一刻便被掐着下巴转向了索荧，他在肖阮冰冷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愤恨，失笑道，“都受了这般疼，怎地还是这般执拗？”
肖阮凝神望着他，半晌方才轻声说道，“索荧，纵使我肖阮有一日真的为你所迫沦为低贱之物，但你一定要记住，我肖阮，今日之辱，必不敢忘。”
从肖阮被锁进王府，二人从未像今天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纵使双方都恨意满腹，此时轻声细语却仿若旧友亲朋。
“嗯”，索荧点头，“本王知道，本王也不希望你忘了，你的骨头，只有本王能敲碎，你的头颅，只能本王能碾踏，你的骄傲，只有本王能毁灭……你若忘了，本王会遗憾的。”
手指下的肌肤光滑白净，如一方不染尘埃的美玉，他慢慢摩挲着，玉碎不改其白，竹焚不毁其节，索荧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要一个怎样的肖阮，他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要原来的肖阮。
“两日后，便是你的生辰，虽不知真假，本王还是有礼物要送给你”，索荧拂了拂衣袖，起身温柔笑道，“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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