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椒在胤都是出了名的放荡公子哥儿,荤素不忌生冷不嫌,加之他本身也长得不错,在京城的纨绔圈里颇负盛名。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美人儿他没见过,美人无非两两种,要么装得孤傲清高,要么显露妖娆本性,可还就偏偏没见过这样又云淡风清又妖冶浪荡的,像冰与火缠绵在一起,就那种肠子痒痒没法挠的感觉,太给劲了!
“咳”,向椒干咳一声,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今天目的是重重惩诫这贱奴,给哥哥报仇。
“来人……”刚喊了半句,就听绑在刑架上的人轻笑了一声,后半句“咕嘟”咽了回去,这人的笑,怎么看怎么像嘲讽,“你,你笑什么?”
肖阮掀起眼皮,不屑地瞥他一眼,道,“怂包!”
“你,你敢骂本侯?”向椒气得跳脚。
面对索荧,肖阮不想多说,是因为成王败寇,他无话可说,可对这个向椒,他就不憋不住骂了,“向逐战死杀场好歹是个英雄,再瞅瞅你,吃喝嫖赌的小霸王名声都传到椋国去了,向逐自动请膺去戍边还不是为了保你向家爵位不降等,他一心一意保护的东西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他挑唇一笑,“怎么死的,不是你呢!”
哇哇哇!向椒火冒三丈,向逐的死是他的逆鳞,他哥宠他,才一力担起家族荣耀。胤国国法有规定,胤国爵位世袭罔替,但无军功者,则每袭一代则降一级,直到把你降成平头老百姓,无论是皇亲还是国戚均是如此。向逐因此才远赴北域,不过是想替家族保住郡侯的爵禄,他死了,好处却落到了弟弟头上,这说出去,好说它不好听啊!
“闭嘴,闭嘴”,向椒火冒三丈,对着护院大喊大叫,“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赶紧把他嘴堵上!”
骂也骂了,肖阮嘴巴痛快了,也懒得去管其他,反正骂与不骂,这厮就和索荧一样,都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刺激得他疯了,一了百了拉倒。
他闭上眼,听凭别人加固身上的束缚,双腿被木架支开、手腕脚裸被铁链锁得紧紧的,一团破布塞进嘴里,粗麻绳从塞嘴布上勒过,直接绑到了背靠着的木头刑架上,绑得死紧系了死结,这下连脑袋都一动不能动了。
“给本侯拿鞭子,最粗的……本侯要亲自动手……”
好吵,肖阮干脆闭上眼,不再看向椒气急败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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