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常喜眯着的眼睛不知何时已张大,他可以想象这人清俊雅致挺立人前的风光,也能想象得到这人将刀插入摄政王胸膛时的冷酷。便是此刻,沦落至此,这人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屑与骄傲仍然让人敬畏。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既便绳捆索绑沦为囚奴却仍可以拥有这份浸透骨髓的骄傲!而他,纵然在宫中爬至呼风唤雨的位置,却仍然被人私下里骂一声“老阉狗”。
他盯着那张瓷白的侧脸,纵使面容扭曲,仍然是极清丽的。申常喜感觉有一种欲望熊熊燃烧起来,他要把他的尊严和骄傲全部践踏成泥,要这让双眸子里的桀骜被卑微与懦弱代替。
终有一天,他会看到他的瑟缩与畏惧、恐惧与颤抖。
申大宝粗糙的手指头不停地在那分身上的铃口摩挲打转,他的双手虽粗糙但不笨拙,相反,倒是灵巧得很。五根手指上下翻飞,套弄着肖阮的分身和小球,待得那分身变得硬挺後,这才不急不徐将皮绳缠上去绕了两圈,但并未捆扎,而是很快就解了下来,并继续搓弄着。
肖阮在腐魂香的作用下已经浑身酥软,他双目迷离地盯着虚空,停止了挣扎,手腕上的绳索因申大宝的的动作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身体也随不停前後摇晃着,申大宝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中的分身也越涨越大,很快,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乳白的精华直直射在了地面上……
申大宝“嘿嘿”笑了两声,又伸爪子在那两粒粉红小果上掐了两把,肖阮浑身无力地垂下头,若不是双手被吊着,恐怕早已经萎顿于地了。他长长的黑发挡住了面颊,再也没力气挣动一分。他浑身大汗淋漓,睫毛上挂了一串水珠,也不知是泪是汗。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申大宝又在自己身体各处拿皮绳丈量了一番,说道,“干爹,量好了。”
他昏昏沉沉地想,什么量好了!?
“三宝你可记好了?”申常喜问。
“好了,干爹。”申三宝把记了一堆数据的纸张塞进怀里,他专司淫具,对各种器物的使用如数家珍,“按王爷吩咐,所需之物定连夜赶制。”
“那成”,申常喜伸了伸老腰换了个姿势,道,“今日不早了,就先简单盥洗一番吧。”
三个儿子答应一声,各自忙碌起来。
申大宝用脚拨了拨脚下那一堆铁器,叮铛作响。他皱着眉,勉为其难挑出两根一模一样的黝黑铁棍,三尺来长,棍上铸着几个铁环,距离远近不一。他用脚拨了拨,抬下巴指了指被吊在中间的囚徒,对申二宝说道:“二弟,过来帮忙。”
申二宝俯身拿起一根铁棍和申大宝一起,走到肖阮身边,蹲下身,和申大宝一起将这肖阮的脚腕锁在铁棍上最远端的两个环扣内。
然后又拿起另一根同样的铁棍,将中间环扣铐锁在肖阮的膝窝处,又从一堆铁械之中找出四根短铁链,把铁棍两头分别拴在地上的的四个铁环上,这样,便把肖阮的两条腿分开牢牢固定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申二宝不紧不慢地围着他走了两步,恶意地在压在膝窝的那根铁棍上踩了踩,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具赤裸美妙的身子一抖,一声惨叫被堵在喉底,那光滑的肌肤上渗出粒粒珍珠般的汗珠,发不出来的呜咽声和惨白的脸色,真是勾人心魄。
他弯了弯腰,凑近囚俘的耳际,咬了咬那人柔软的耳垂,轻笑着说道:“美人儿,滋味儿如何呀?”
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申常喜见状并未阻止,那股子老而弥坚的欲望并未随年龄减弱,对他人的苦难,他乐见其成得很。他暗自心道,这贱人倒真有几分姿色,只可惜是摄政王的人,如果人是自己的就好了,每日定要让他侍候自己个尽兴,让他离不了床起不得身,再拿小刀剥他一小块皮儿,制个荷包还是啥的,上面绣上花,日日佩戴着。
可是摄政王虽然准他放手施为,不过也仅限于不损伤根本,还真是扫兴呢。
那边儿申三宝举着个硕大的牛皮水囊,水囊上连着一根竹质的粗管子,正等着申大宝和申二宝摁住肖阮,无奈后者知道大事不妙强撑着意志挣扎个不停,腰部扭动得异常厉害,令申三宝好长时间不得其法。
“不行”,申二宝抹了把头上的汗,跟申大宝道,“大哥,这贱人太他么有劲儿了。”
申大宝想了想,指点道:“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申二宝依言,二人一起,先放松了捆在墙上铁环那头的绳索,再将肖阮手腕上绑得紧紧的麻绳解开来。
粗糙的麻绳湿冷结实捆得又紧,两个人颇费了些力气才将绳索解开,申二宝未等站起身来,便听申大宝接着道:“把他反吊起来。”
肖阮刚刚得到自由的双臂还未及放下便被反拧到背后,手腕相对再次绑住并且又一次吊在穿过房梁垂下的那根绳索上,绑好后申大宝重新拉住绳头,这回他似乎生了怜悯心般一分一分用力,就见肖阮双臂反向拉直,上身弯曲成弓形,小腿却依然被分腿的铁棍死死固定在地面上,一动也不能动。
臂膀折断一般的剧痛令肖阮双目发红,那声声哀叫即使被塞着嘴却仍能清晰听见,这凌迟般的厮磨之下,筋骨最大限度被拉伸,他似乎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咔咔”声。
这份惨状让四个人更加兴奋了,人人眼底泛起腥红,鼻息粗重,即便那根东西不能勃起了,但欲火却顶得他们心头澎湃,蠢蠢欲动,恨不得将这可怜之人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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