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之下,肖阮根本抬不起头,耳边听着他们相互会意地笑声,心中一片冰冷。
该来的,总会来,行刺索荧是因,如今得到的是果,心有执念,自己能做的,唯有咬牙承忍受。
申二宝将他的头强按到地上,因为小腿被分开固定在地上,肖阮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地上,他的双臀高高挺向空中,似乎深秋的凉意从窗缝中挤了进来,在他火热的臀部肌肤上逡巡来去,更可笑的是,白皙臀瓣上映着的那两个胭红掌印,让四个阄奴看上去兴奋不已。
一个冰凉坚硬的管状物体募然插入后庭,毫不怜惜,挤入冰凉的井水挤入,顿时腹痛如绞!
申三宝状若癫狂地不停挤压牛皮水囊,井水汩汩而入,带着彻骨寒意。
那里从未被东西入侵过,即便是一个不太粗的竹管,仍然令肖阮痛得头皮发麻,他从未见过这如炼狱一般不是刑罚的刑罚,这些人都是畜牲所化么,如此折辱于人却还乐得哈哈大笑,肖阮恨不得将这四个人,不,四条狗千刀万剐,然而,他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破口大骂也做不到。
被三个强壮的太监按压着,动弹不得,面颊紧紧侧贴于冰冷地面,牙龈用力太过咬出了血,口中尽是血腥的味道,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渐渐不惊不惧,仿佛灵魂离体而去,飘在上空,正看着被屈辱地压制在地上羞侮操弄的人,那个人仿若不是自己,只是一具心如铁石的形尸走肉。
不知挤了几袋,申三宝觉得差不多了,把硬管往外一抽,未曾想一下竟然没抽出来,他嘻嘻笑了一下,手掌在白皙的臀瓣上拍了两拍,“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恋恋不舍,以后可怎么好哦,放松,放松……”
肖阮闻言羞愤异常,明明是难过非常所以绷紧了肌肉,落在这厮嘴里倒成了自己下贱淫荡了,真是有口难辩,有冤难诉。他屏住呼吸,放松了些许,终于硬管抽了出去,紧接着一根木塞塞入穴口,将满腹的井水强行堵塞在体内。
随即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按压着他鼓胀如球的小腹,动作轻柔却残忍,申公公一边看着好戏,还在一边拖长的尖细的嗓音指导着申二宝的动作,一会儿嫌他轻了一会儿嫌重了,在他的指挥下,肖阮更觉苦不堪言,每一次击打按揉都让他几欲作呕,腹部几乎炸裂开来。
过了一会儿,肖阮感觉嘴上麻绳一松,破布被人取出,一碗汤水送至唇边,他本欲不喝,奈何掐住下颌的那只手力大无比,再不张嘴就要被卸掉下巴,是申大宝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威迫之下一连四大碗不知道成份的汤汤水水被灌入腹中。
灌完汤水,破布又一次回到口中。
他心里诅咒着这四个魔鬼,可“腐魂香”的作用下他连想晕过去都成了奢侈。
不知过了多久,申长喜吩咐道:“第一次,悠着点儿,放了吧──”
申二宝抓住木塞迅速一拔,一股浊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中,他皱了皱眉,肖阮被抓以后,就不曾正经吃过什么食物,保证他饿不死就行,因此也分泌物也不甚难闻。
“啧啧啧,小贱人你闻闻”,申二宝将桶拎到肖阮面前,揪着他头发嘲笑道,“瞅瞅你现在的样子,恶心肮脏,一条狗都比你干净。”
本是屈辱至极,但面对对方的百般嘲弄,他反而收起了眼底的羞愤,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难堪和屈辱,只会令他们更加痛快和恣意。
申常安静地看着自己这三个耍闹的儿子,由着他们折腾却不做任何阻止,反提醒道,“洗干净些”。
肖阮本觉得当众排泄已是极限,但等他腹内之水被挤压干净,还未及松一口气,没成想竹管却又已插了进来,再次灌水揉腹。
往返三次,直到突然申二宝伸长了脖子用力嗅了嗅,报说:“差不多了。”
肖阮此时抖如筛糠,毫无力气地任他们揉圆搓扁,燃着“腐魂香”的香炉已渐渐熄灭,唯余一缕青烟执着不恳散去,窗外有风拂过窗棂,枯枝拍打声“啪啪”作响,似也在替他倾诉着不甘与屈辱。
然而,腐魂香的效用却仍未散去,欲火仍然撩拨着他每一寸肌肤,纵使被反复盥洗的痛楚也未曾减弱分毫。
申常喜“嗯”了一声,“明儿个开始用咱家配的香汤每日盥洗一个时辰,要时刻保持摄政王要用的地方芬芳扑鼻才可……”,他打了个呵欠,“都看我干嘛,继续啊……这一个个的跟算盘珠子似的,不拨都不会动的。”
迷迷糊糊间,肖阮手臂被松了开来,苦撑了许久的肖阮根本跪不住身体,申大宝索性将他手腕背在身后绑起来,然后把他揽在怀中,解开塞嘴布,申三宝又端着一碗温汤逼他喝下。只是肖阮此刻腹胀欲裂,又羞愤异常,哪里愿意开口,他左右摇头挣扎,不得已还是申大宝腾出只手来,以劲力捏开其下颌,强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