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笑没维持多久，熟悉的疼痛感侵袭时，他正舞到尽兴之处，下意识地竖起剑支撑，却让剑划破了绢帛。
舞台是有些高度的，掉下去估计会碎几根骨头。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落梨院宫墙上的那次——没有被人接。
是以，这次他也没抱什么希望。就算那些脑满肥肠的豪客们愿意，他们的速度，也绝不及他掉落快。
只是，这次他却猜错了。
闻到龙涎香的时候，他是真觉得恍惚。睁开眼看到武帝时，他又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以武帝的占有欲，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让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他人的气味。
“哎呀这位公子，要给银子的呀。”方葵转着调子，追上抱着苏归一就走的武帝，魅惑至极。
“银子？”武帝转过头，语气里满是轻蔑，“保了你的命还不够么，要银子吃相就难看了吧。”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苏归一已经疼得满头是汗，武帝将他放到床上就开始脱他衣服。
苏归一努力保持一丝清明，把武帝的手踢开，“陛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看得很清楚。你是苏二狗。”武帝也不怒，只是“咔咔”几声，就把苏归一的手腕脚腕都套进了床顶垂下的镣铐里。
眉云楼里这些增加情趣的设计很齐备，倒是方便了武帝。
听到“苏二狗”三个字，苏归一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武平渡，你是不敢相信，我就是苏归一吧。你到底在怕什么……”
武帝把苏归一身上的红衣脱了个精光，却没脱自己的，只半褪了裤子，掏出早就半硬的硕大，凑到穴口，“嗤”了一声，“你是苏归一，那朕可就要怀疑自己从前看人的眼光了。”
说完，那物就着苏归一早已情动分泌的粘液就操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感受着熟悉的尺寸，下意识收缩，夹得武帝餮足地“嘶”了一声。
但难以说清的熟悉感也在武帝脑海响起了炸雷，瞧着额冒冷汗的这张脸，武帝惊疑不定，“可你，怎么可能是他呢……”
蛊虫突然躁动起来，苏归一疼得咬到了舌头，他管不了许多，也没精力去分辨武帝问了句什么，只是仅凭本能又愿意接纳地吼道，“要么操进来！要么滚！”
武帝发出一个“呵”字，整个人撑到苏归一上方，锐利的眸子俯瞰着身下的人，因为疼痛和情欲而白里透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带着危险的信号讯问，“已经进来了。你交代清楚自己是谁，朕才会开始动。”
“……”苏归一服了这个人，每次都在这种场合逼他的口供，有意思吗？！！！
可他知道对方想听到的答案。
继续坚持一个武帝并不相信的说法，遭罪的只会是他自己。
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迷离地望着居高临下的武帝，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
“比心痛更痛。”
武帝的东西被温热包裹，倒是舒服的很。他沉浸于此，漫不经心地审讯，不防听到这一句，只是一愣，“什么？”
“骨碎。”苏归一答。
“嗯。朕知道。不是让林霜给你接上了，不影响你饮食起居。”武帝丝毫没发现话题被带偏了。
苏归一闭眼，他就知道，武平渡大概已忘了曾与他讨论过的事情。
说不清现在蛊虫噬心和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痛，哪一样更疼一点。
他默默捏紧拳头，假装很受用地道了句，“谢……陛下。”
只是语气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无尽落寞。
“……不必。朕知道你有恨，今后也不必如此装模作样地谢朕。说吧，你是谁。江湖杀手那套说辞，骗朕还差了点。”
苏归一眼角滑落一丝晶莹，他声音闷闷，“我是苏燮派来的……细作……求……陛下……”他忍不住破了音，“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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