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真是方隅的细作，您也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迎我为后？”苏归一仰着头，收了坏笑，换了无辜真诚的眼神。
这是试探。
武陵也收了笑，“那么，你是吗？”
“我只能说，我原本的确是方隅人。”苏归一盯着武平渡的眼，“现在，陛下会杀了我吗？”
武陵没想到苏归一承认得这么干脆，一时语塞。
苏归一只当武平渡是犹豫了，略显失望地垂了眼，闷闷道：“我知道答案了。只是我希望，届时陛下能亲自动手。”
“噗……”
苏归一乖顺时是真的惹人疼，但也真的很少见。
武陵没忍住，被这不习惯的场面逗笑了。
苏归一立时抬头，发现自己会错了意，马上涨红了脸，“武平渡！不许笑！”
武陵挑了挑俊眉，“就你这胆大包天，直呼我姓与字的样儿，哪里像个戴罪的钦犯。”
苏归一坐麻了，慢吞吞地盘了腿，才继续道：“好嘛。我不像。那陛下您今儿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要是来问罪的，我不就是被问罪的钦犯了？”
“我不跟你耍贫嘴，你也别想转移话题。”武陵单膝跪到苏归一跟前，与他平视，“我再说一遍，今晚你把能说的都说了，来日不论刑部查出什么，我保你无恙。”
苏归一听了眼里闪了闪，但没插话。
“但……倘若你不说，刑部却查出了些其他的东西……”武陵伸出手弹了弹苏归一的额头，“到时你可别怪朕，不给你留情面……”
“朕”都冒出来了，可见是气得不轻。
苏归一心里兀自挣扎，面上却丝毫不显。
两人对视良久，苏归一笑开了，左手勾住了武帝的脖子，把脸凑上去轻唤，“平渡……”
右手执着武帝的大掌，摸向自己略有湿意的某处，“它……想你了……”
武陵自己那儿也早已硬得发疼，这会儿根本经不住撩拨，便顺势推倒了苏归一，直接撕了他的裤子。
苏归一身子特殊，一被他碰就润得很，压根不必做太多准备。
武陵挺身便入，把积压了三日的情欲尽数宣泄，捣得苏归一魅叫连连。
两人高潮迭起时，武陵还没忘记“审讯”，“说。你是谁。”
“……”
苏归一被这扫兴的做法逼到无奈，只管浪叫，也不回答。
但武平渡太知道他的软肋了，卡在他快到顶端的时候顿住，掐了他的小东西又问：“你是谁。”
“平……平渡……”苏归一难受得紧，用气音哀求道，“放过我……平渡……”
他不住地重复这句话，却只字不提被问的事儿。
没过多久，武陵便因心疼率先“投降”，继续冲撞，把苏归一与自己，都送上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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