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醒来后还是觉得有鬼,抱着白子松不撒手,酒店也不住了,白子松到哪他就去哪,像个跟屁虫似的。
白子松的学长看到实验室门外无聊到玩手机的徐嘉禾,调侃道:“男朋友?”
“不是。”
白子松立刻否认,他喜欢男人,是实验室大家众所周知的秘密,现在社会开放了,同性恋早已不是说不得的事情,很多人说看白子松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喜欢女人,他的室友们都是数一数二的出挑,都在猜测白子松最后会跟谁交往。
白子松顶着一堆好奇的眼神走到徐嘉禾面前:“你不去训练?”
徐嘉禾关掉消消乐页面说:“现在没有,下午才去。”
白子松若有所思:“你在我身边没意义,鬼都怕阳气,男人越多阳气越重。”
言下之意是希望徐嘉禾赶紧滚蛋。
徐嘉禾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都21世纪了,应该物理驱魔,你这的试剂总有派上用场的吧。”
白子松:“……”
白子松实在拿徐嘉禾没辙,被迫在他训练的时候也被绑着去,徐嘉禾训练,他在离排球场最远的位置上坐着看论文。
徐嘉禾训练完正好是晚饭时间,两人吃完饭一边散步一边往酒店走,徐嘉禾说:“松松,你说这鬼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白子松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可能他不是鬼,而是别的东西。”
“别的?”徐嘉禾吃掉最后一口冰淇淋,“难道是狐狸?听说狐狸精这种妖怪最喜欢吸男人的精气,而且还会释放让人神魂颠倒的气体,令人不得不沉迷其中。”
白子松嫌弃道:“《聊斋》少看点。”
徐嘉禾憋着嘴道:“你说我们两人同住一间,为什么你没事,我就失了身呢?”
白子松说:“可能它不喜欢我这一款。”
“确实,”徐嘉禾打量着白子松,绕着他的好室友走了几圈,眼前的白子松身材纤长,肌肤透白,面容清冷,双眸虽似清泉,却如冰日之水,生人勿进,道,“你看起来倒是挺像下面那个的。”
白子松看他一眼,飞快地走了。
“诶诶!等等我!松松别走这么快!”
徐嘉禾本已做好晚上再次被侵犯的准备,但一夜平安无事,他的衣服好好穿着,白子松在卫生间刷牙,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冲进卫生间,激动地说:“松松我昨晚守住了我的贞洁!”
白子松吐掉嘴里的白沫,含糊不清道:“恭喜。”
徐嘉禾看着白子松嘴角残留的白沫,恍惚间想到前几日那骚货给他口交,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也射在嘴角,可能也是白子松这幅模样,但……但总觉得白子松会比那骚货好看许多。
徐嘉禾被白子松冲洗口腔的声音逼得回过神:“是不是我以后都能睡个安稳觉了?”
白子松用清水洗干净脸说:“不知道。”
透明的水珠顺着白子松滑嫩的肌肤流入衣衫,徐嘉禾感觉消散下去的晨勃再次有了反应,他赶紧换了个姿势站着,试图挡住腿间硬起的巨物,有些尴尬地说:“你不如帮我想个办法抓住他。”
白子松冷冷一笑:“妖怎么会被抓住呢?”
徐嘉禾大吃一惊:“松松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为了不帮我不用违背自己的信仰吧!”
白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