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破处!
白子松这张干净到像是仙侠里的清冷道长的脸,居然会说出这两个词,他是哪个宗的,合欢宗吗!
白子松被徐嘉禾的表情整得莫名其妙:“不是?”
徐嘉禾嘴唇抽了又抽,最后气恼地承认道:“……是……”
“那你这行李……”
白子松根本没在“徐嘉禾被男人破处”的问题上多做停留,指着他收拾好的行李箱道:“你因为失去贞洁打算跟那个男人走了?”
“……不!”徐嘉禾急忙否认,说出自己这段时间的悲惨遭遇,泪眼汪汪道,“但是你回来了,我就不会被袭击了!”
白子松若有所思:“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
“你说你总是不知道何时睡着,难道不是因为你被下药了吗?”
“……”
“万一我在你旁边他都敢下药,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不!不!”徐嘉禾脸色惨白地后退几步,像朵被摧残的娇花,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地,190的个子让他就算坐在地上也像个庞然大物。
白子松看着辣眼睛的场面说:“你还是去酒店住一段时间,说不定那小偷就换人了。”
“有道理!”徐嘉禾一把抱住白子松的小腿道,“松松你陪我去酒店吧!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不敢一个人住!”
“……”
白子松无奈地捂住头,奈何徐嘉禾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甩不掉,只好答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徐嘉禾去了他定的酒店。
白子松本打算订个单人间住在徐嘉禾对面,但徐嘉禾不同意,说万一他要是出事了白子松听不到动静不能及时赶来救他。
白子松只能跟他住双人间,前台小妹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白子松忽略这种眼神,徐嘉禾倒是神经大条,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半强迫地把他拉进房间里,一进门就躺在床上道:“松松,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呢~你可要对我负责!”
白子松把行李箱里的书本拿出来放到桌上:“我只对处男负责,你是吗?”
徐嘉禾:“嘤~”
徐嘉禾本以为他换了地方,那小偷就不来了,谁知道,等他被快感逼醒,又是像昨天那样被绑住,甚至嘴里早有准备地被塞了布,防止他出声。
白子松!白子松呢!室友有难,救一下啊!
到底、是谁这么馋他的身子啊!
本以为这次口交结束就会被放过,但是……徐嘉禾感觉他的腿被人拉成M型,只出不进的菊花被手指摸了!
啊啊啊啊啊他是1!他是1!他是1!就算是做男同他也是1!
徐嘉禾努力地绷紧浑身的肌肉,让自己的菊花坚固得像铜墙铁壁,那人的手指努力许久都插不进去,总算放弃地“啧”了一声。
徐嘉禾隐隐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腿被放下来,胯骨接触到柔软得像面团般的东西,这是……屁股吗?
他在眼睛和嘴被封,在密闭的空间里,听觉被放到十倍,清晰地听见“吱吱”的水声,那嫩软的屁股也在他的跨间一直扭动。
喂喂,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是他想得那样吧!
徐嘉禾射了又硬的鸡巴被一只手抓着,硕大的龟头抵到了一个有很多褶皱的地方。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他的菊花保住了,但是鸡巴就要失守了吗!呜呜呜不要啊他不干净了!不要啊他不要操人的屁眼!好脏好恶心救命啊!
他的龟头破开褶皱,进入温润湿滑的肠道,他总算知道那水声是什么了,是这个骚货流出的肠液,这地方比口腔的温度更高,比口腔更紧,徐嘉禾被夹得头皮发麻。
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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