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他没这么好运,他听到床板震动,那人……居然就这么让鸡巴硬挺,浑身赤裸,双手被缚,双眼被蒙的他,孤身一人留在寝室!
等、等下!别走啊!
至少把他解开啊!
徐嘉禾愣愣地躺在床上发呆,原来只是个偷精液的小偷吗?
他在心里伤心流泪,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后,手上的束缚倒是被松开,但其他地方还是保持原样。
那小偷又回来了吗?
果然还是心里有他。
徐嘉禾像是有恋爱脑晚期的处男,谁破了他的处就对谁死心塌地,相信现在那个小偷要是捅了他的一刀,又给他包扎,他也会站在小偷那边对抗全世界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连着一个星期,舍友都没回来,徐嘉禾平时总嫌小小的寝室里室友太多很挤,如今巴不得他们在宿舍里开淫趴。
徐嘉禾第一个给喜欢开赛车的富二代打电话:“爹,不是……旭旭,你什么时候回来哇,比赛还没结束吗?”
乔哲煦那里特别吵,背景好像是海浪和人们的欢呼声,他下意识地喊着说话:“我比赛拿冠军正在开趴体庆祝呢!下个星期一定回去!”
说完给徐嘉禾发了张图,里面游艇,海浪,比基尼美女让徐嘉禾差点把后槽牙咬碎!
徐嘉禾第二个给方正柏打电话:“正柏什么时候回来啊,为父对你甚是思念啊~”
方正柏那边没听到他的声音,而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方正柏,你哪来的第二个爹!天哪,我的头发怎么绿了!”
徐嘉禾一个激灵,赶紧把电话挂了,顺便拉黑了方正柏的微信,准备在方正柏回来斩杀他之前搬出去住几天。
搬出去!
对啊!
他可以搬出去住嘛!那个小偷知道他是哪个寝室的,总不会知道他出去住酒店住哪里吧!
徐嘉禾虽然觉得被吃精很爽,但他是个刚正不阿的直男,要是爱上了被男同吃精的感觉,岂不是晚节不保!
他火速订了外面的酒店,收拾好行李,开门时却跟白子松打了个照面。
白子松惊讶道:“你这是?”
徐嘉禾看到白子松跟看到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泪眼汪汪地一个熊抱,把比他矮一个头的白子松牢牢嵌在怀里,也不在乎平常警戒的【男男授受不亲】的宣言:“呜呜呜子松你可算回来了,我老想你了!”
白子松不适应跟人的亲密接触,除了他爸以外,被男人抱还是第一次,但听到徐嘉禾哭成个大花脸,也不好推开他,只是问:“哭什么?”
徐嘉禾知道室丑不可外扬,赶紧把白子松拉进宿舍,在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人后,把门关严,又把阳台的窗户也拉上,确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他们的谈话,这才放心地跟不明所以的白子松道:“我不是处男了!”
白子松:“……”
他一向处变不惊的脸在听到如此“炸裂”的消息后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沉默了半天道:“这是好事。”
徐嘉禾感觉天都要塌了,他又说:“我是在寝室里没有的!”
白子松眉头皱了皱:“你把女孩带寝室来了?”
他环顾四周,捂住鼻子,如果徐嘉禾敢点头,他肯定能把徐嘉禾连人带床褥都扔出去。
徐嘉禾没想到白子松聪明的脑子都没听出来自己的暗示,更深一步地解释道:“我……我是被……”
“男人”,这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谁都知道徐嘉禾最崆峒,加入反LGBT教,把【我不是男同】五个字作为微信名称,不跟任何穿白袜的男人说话。
要是被白子松知道他被男人吸了精,肯定会被嘲笑一通,不对……白子松不会嘲笑他的,他似乎对什么都没兴趣。
徐嘉禾挤牙膏似的半天说不完话,白子松心领神会:“你被男人破处了?”
徐嘉禾:“……”
老天!老天爷!
徐嘉禾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尖叫》里那个面容扭曲的人,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