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凉抬头看着她的右足，想起海棠以前很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将一个物件悬挂在某处，让他自己用下身去蹭，直到高潮为止。
他立即起伏起腰臀，用分身擦蹭她的右足。
这姿势十分耗人体力，他已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垫脚凳，浑身酸软，如今活动起来，每处关节肌肉都透着酸痒，还没蹭几下，竟要提不起力气了，臀部紧绷的肌肉僵麻酸胀，每次顶落都成了一种酷刑。他不得不减缓速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喂！快点啊！”海棠催促道，“不要这么扫兴吧！我现在真的很想看诶，拜托！”
他不由咬紧牙关，逼自己拼尽全身气力，只要是她想要看到，他就会为她突破极限。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听着突突的心跳，脸庞连同脖子涨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缺氧窒息。
他咬紧口腔内壁，借疼痛保持清醒，在心里默念着“你不是人，你只是个物件，你不可能感觉到累”，逼迫自己加大着身体起伏的速度与伏度。
“加油加油！快要成功啦！”
海棠在一旁鼓起掌来，他也着实感到腹中逐渐有异样的暖流，不由欣喜，更加卖力。
但，一切卖力转眼便毫无意义。
“停！我突然不想看了。”
她迅速撤回腿脚，盘坐在沙发上，徒留他卡在即将冲上云霄的边缘，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在失去方向的欲望天空里飘摇坠落。
好想要……好难受……明明就快到了，再多一秒就好……他望着她挪走的右脚，眼中是难掩的渴望与留恋。
“我突然想起来，你现在是一个垫脚凳，并不是喷泉，没有到处乱射的道理。所以，今天先不要射，以后再射给我看好不好？”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任由燥热欲火将自己淹没。
“角色转换得真快！不愧是优秀演员！”她俯身拍拍他的脸颊，“那，接下来，你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哦～”
方凉好像猜到了什么，惊恐地看着她拿出一个长柱状的跳蛋。
那是她曾经为他专门挑选的超大号跳蛋，没比震动棒小多少，完全比照他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
“别怕，”她又拍拍他的脸颊，笑着说，“任何物品被制造出来都得经过质量检查，可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没走这道程序，我们现在补上好不好？只要你能一直忍着不射，我就承认你是一件好家具，以后一定好好使用你，不然，我可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显然，若是不能忍住射精，他就会失去留下的资格。
同样明显的，振动若是一直不停，他没可能忍住不射。
一定要赶我走吗……连折磨我报复我也没有兴趣，你也那么厌恶我吗？他心下凄然，迟迟不肯应声，只是呆呆地看着那颗巨型跳蛋，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破家具！”海棠没耐性地踹了他一脚，将跳蛋摔至沙发扶手上，“不情不愿地给谁脸色看呢？是我强留你了？不愿意就滚蛋！白白浪费我时间，真当我缺东西用啊！”
疲软的四肢经不起蛮力冲撞，他瘫倒在地，身体撞上茶水桌，疼痛唤起了清醒。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爬起，连连道歉，抓起跳蛋就往身后捅塞。
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粗暴的插入仿佛将身体撕裂，他却毫不手软地将顶端戳向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而后端跪在海棠身前。
“我好了……”他低着头说。
“你什么好了？干我什么事？干嘛说给我听？”她就是要逼他亲口说出羞耻的话语。
方凉涨红了脸，掐着自己的大腿，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塞好了，求你检查……”
目的已然达到，海棠没有接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按下开关，直接将振动推至最高一档，又将身体慵懒地陷入沙发里。
“唔……”
不久前才被蹭到边缘的小方凉很快便越过了界限，他慌乱地用双手掐攥着柱身，拇指压堵着出口，在快乐与痛苦中承受着煎熬。
腹中痉挛阵阵，热流终要冲破关卡，情急之下，他双手扭转，摆出一个拧毛巾的动作。
“你疯了！”海棠惊叫着从沙发上跳落，拍打着他的双手，“松手！你给我松手！”
迷蒙之中，身体先于意识地执行了另一个声音传达的命令。
松手的瞬间，浓白的液体“噗嗤”一声喷涌而出，射向地面。
伴随着体液的脱离，一道灵魂也抽离了躯体。方凉脱力地跌坐在地上，盯着被自己弄脏的地面，眼中一片灰败。
空气瞬间凝固。
许久，他幽幽打破死寂，撑着地面缓缓站起：“对不起，打扰了……我把这里收拾干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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